那天以后过了好几天,我都没有和焦余容说上话。
我倒的确是每天都会见她,但每次见到她的时候,她都像是受惊的小动物那样跑开了。
有的时候还会躲在比较远的墙壁转角处,红着脸看着我。
“我没看花眼吧?那个的确是你家的那位上司没错吧?”
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了,从旁边把路过的张析木抓了过来。
“没有问题啊?”
扛着厚重资料的张析木透过眼镜片眯缝着眼睛看了一眼。
你确定那边那个行为和原来完全不一样了的人是焦余容?!
“不过她好像有点奇怪,是不是你做什么惹她不高兴的事情了?”
张析木又往那边看了一眼,终于看出了一点端倪。
“倒应该不是惹她不高兴的事情……吧?”
我自己也不太确定。
主要是这种事情说出去太丢人了,脑子一抽亲了人家女生一口,结果人家不理你了。
这种事情要是告诉了别人,三五成的几率可能人家会直接报警。
剩下的情况估计也不会给你什么好脸色。
“你怎么不说话?”
“没有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发生。”
吓死我了。
为了不在这异国他乡被抓进局子里,我赶紧当场表示否认。
“虽说不是我造成的……”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稍微有点心虚。
“想让她开心点的话你有什么好的方法吗?”
“开心点啊……说不定你给她买点什么她就会开心一点了。”
张析木思考着。
“啊对呀!”
今天已经是能在日本逗留的最后一天了,明天我们就要坐飞机回去了。
现在我们则是回到了旅程开始的地方东京。
因为焦余容的态度变得实在是有点让我诧异,我差点把正经事给忘掉了。
“我还得给她挑块表。”
由于我家的上司焦将离同学也出了一部分的钱,我们两个一起来到了东京最出名的奢侈品一条街。
“你为什么用手挡着眼睛?”
站在我旁边的我家上司问我。
“这儿的闪光实在是太伤眼睛了。”
没错,整条路的左右全部都是金银制品,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这幅场景不管是对我的眼睛还是对我的心灵都造成了十分严重的伤害。
“真是受不了你。”
焦将离扶着额头说道。
“不过今天要干正经事,我还是打起精神来吧。”
我要是这德行也没办法给焦余容挑合适的表了。
“余容以前戴的那块表是什么样的?”
我家的上司双手叉腰问我、“是一个这种形状的。”
她的那块鹅蛋形的表给我的印象也是很深的。
商店里的表琳琅满目,在专门的陈列灯下面熠熠生辉。
“白金,贝母……”
就算是免了国内的那百分之几十的奢侈品税,每块表底下的标价也不便宜,而且因为用日元标价,那一长串的零看上去更让人触目惊心了。
“这块应该比较像焦余容之前戴的表吧。”
银色的表壳打磨的光滑无暇,贝母的表盘有着十分细腻的纹路,这块应该和焦余容之前戴的那块是同一款,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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