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如果没有燕箫的话,也许在那张肮脏的床上,凤夙将会变成第二个何氏欢。
白玉川好色之名,由来已久。
自他位居丞相之职,这些年来究竟猎取过多少女人,没有人能够计算的下来。
这些女人中,最出名的就是何氏欢。
何氏欢原是何飞之妻,长的貌美如花,后被白玉川看中,想法设法将何飞打入天牢后,将何氏欢占为己有,纳为妾室栀。
白玉川对何氏欢甚为宠爱,纳入帐中之后,日夜喧淫。
那何氏欢倒也是一位难得的贞洁烈女,好几次在欢爱之际试图咬舌自尽。
白玉川见此不怒,反而变态至极,竟然将遍体鳞伤的何飞带到帷帐前,逼迫他亲眼看着何氏欢是怎样在他身下屈意承欢谣。
何飞痛不欲生中破口大骂白玉川:“老贼,你欺人太甚,不得好死。”
何氏欢在丈夫的痛苦叫嚣声中,泪流满面。在白玉川的狰狞喘息声中,一颗心渐渐由绝望变成一片死寂。
白玉川手指在何氏欢肚兜下肆意揉弄,那副嘴脸凑近何氏欢亲吻的时候,狠命吸吮,丑态尽现。
何氏欢恨意攻心,牙齿毫不犹豫的咬向白玉川。
白玉川及时察觉,立马离开何氏欢红肿的唇瓣,就算如此,还是心有余悸,看着何氏欢怒目相瞪,恨意滋生,不禁流露出奸佞冷笑,再也没有怜香惜玉之情,随手抽调腰间的玉带,狠狠地堵住了何氏欢的红唇。
如此一来,杜绝了何氏欢咬舌自尽,也方便他发泄兽欲。
当肚兜撕裂的锦帛声在暗夜里响起时,何氏欢喉咙里发出了迷乱的呜咽声。
床榻上,何飞无能为力的看着妻子被蹂躏,他痛苦的用头使劲磕着床棱,血流满面,被人强压着双手的何飞,眼睛几度血红无比,恐怖骇人。
白玉川似乎极容易在这种变相的折磨里寻找到所谓的快感,那一夜蹂躏何氏欢到天亮。
绝望中的女子玉体,宛如残花,惨白中透着凄凉,明明是光彩夺人的年华,在白玉川身下却一点点的冷凝如尸。
何氏欢死了,在白玉川发泄完兽欲,终于放开她,翻身躺在一旁回味喘息时,谁都没想到一向温柔怯弱的何氏欢会当着何飞和白玉川的面,一头撞死在云柱上,血溅三尺,立时毙命。
她断气的太快,以至于没有听到何飞凄惨撕裂的咆哮声,那一声惊天动地,在暗夜里尤为刺耳。
何飞叫的是:“阿欢——”
那一刻,他能叫的只有阿欢这两个字,但就算是这道充满痛苦和绝望的声音,依然没有唤回何氏欢的生命。
何氏欢死了,何飞了无牵挂,他忽然笑了,伴随着他的笑声,何飞眼睛胀疼的厉害,他已经分不清楚,眼睛疼究竟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血气灌入他的眼睛之中
不知哪来的力气,何飞忽然挣脱钳制住他的相府爪牙,蓦然向床上扑去。
白玉川一时不察,竟被何飞咬住肩膀,何飞力道很重,白玉川凄厉的大叫一声,怒斥一旁吓傻的手下:“都还站着干什么,杀了他——”
那天,当白玉川的手下一剑刺穿何飞的时候,何飞的嘴里甚至还咬下来一块白玉川血淋淋的皮肉
一对原本恩爱缱绻的夫妻,因为白玉川欺辱蹂躏,一前一后双双步入黄泉路。
这件事情当时传的满朝皆知,但燕皇却一直不理不问。
燕皇虽然老年昏庸,但却不能否认他年轻时的运筹帷幄和决胜千里,像燕皇这样的九五之尊,不会不知道白玉川的好色秉性,但却一直睁只眼闭只眼,时间长了,百官自有百官的迟疑不定,一个个忌惮白玉川权势,不敢当朝弹劾,担心有朝一日遭到白玉川报复,届时性命不保。
凤夙感叹过何氏欢命运不济,但却怎么都没有想到有朝一日她会身临险境,险些在这张床上被白玉川糟蹋。
那天,燕箫戾气滋生,那样的血腥之气仿佛能够撕裂夜空。
那天,燕箫回宫,听闻凤夙去了相府,立时急火攻心,快马加鞭赶赴相府,经人变相阻挠,燕箫怒不可及,招招见血,所拦、所挡之人悉数命丧他手。
内殿外,尸体横陈,鲜血浓稠。
内殿里,燕箫目睹凤夙被白玉川压在身下,衣衫不整,霎时目睚尽裂。
“你敢碰她——”东宫太子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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