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拥在怀里,紧密相贴,他低低的叹道:“夫子,我想要你。男女之间***宣泄,这并不可耻。”
“箫儿,你很矛盾。你认为,跟我在一起,你能得到欢愉,但我却感受不到任何的喜悦,你是不是觉得这对我不公平?”凤夙的话可谓是一阵见血,听得燕箫不期然皱了眉。
凤夙短暂沉默,终是开口说道:“要不你去梅妃那里,或是我”
凤夙没有把话说完,因为燕箫忽然覆盖在她的身体上,明知她不会疼,还把全身的重量重重的压在她身上,然后在她眸光看向他时,狠狠的吻向她的唇,但她抿着唇,燕箫也不急,眼神微眯,隐含怒气:“又想把我推到别的女人那里?”
“我是为你”着想。
声音说到最后越来越含糊,甚至连话都没让凤夙说完。
凤夙中计了,在她开口说话的瞬间,燕箫已经用潮润的舌纠缠住了她的舌,话语含糊,但却声声逼问道:“收回刚才那句话。”
凤夙眉眼间都是笑意,他倒是把战术运用到了床事之上,倒是难得。
“收回。”很配合。
白眼狼还很生气:“说你在乎我。”
她笑,在他殷殷目光下,开口说道:“你知道的,为师吃软不吃硬。”
短短一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却暧昧丛生,把白眼狼刺激的眼睛发红,发狠似的吻她,到最后,咳嗽不已的是他,没心没肺无动于衷的那个人却是她。
燕箫晨起时情绪不佳,李恪怎么伺候都不对,差点老泪纵横
难怪燕箫会这么生气了,他顾虑凤夙那些虚无缥缈的感受,已经百般迁就了,偏偏她不懂他的良苦用心这话也不对,她不是不懂,是明明很懂,却故意拿话来气他。
李恪说话一向不着边,但有一句话还是被他蒙对了。
李恪说燕箫病情加重多是被凤夙给气的。
仔细想来,他这样的身体最好不动情,这辈子情都给她了,不是被她所气,还能为谁?
帝君晨起更衣的时候,一直在咳嗽,眸光移向床榻时,凤夙穿着单衣背对着他睡得正沉,哪里还管他的死活?
顿时一口闷气涌上心头,帝君眸色生寒,抿唇愤愤的离开了内殿。待众人离去,内殿之中只有寥寥宫女守候在那里,皇后不喜太多人在身边伺候,所以才会把人数递减到寥寥四人,就算如此,皇后也觉得多。
因为内殿太静,所以不管是什么声音都显得极为清晰,比如说皇后的话。
就在新帝转身离开不久,内殿宫女明明听到了一道声音,从帷帐深处传出来。
皇后低声呢喃道:“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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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绾来看望凤夙的时候,她正在熬药,燕箫晨起时似乎咳嗽比较厉害
阿筠坐在一旁的藤椅上,很有闲情逸致,因为他正在打盹。
“姐姐病了吗?”
绾绾人未到,声先到。
距离之前一别,凤夙已有月余不曾见过绾绾了,之前去过无名湖,但她似乎都不在,也不知去哪儿了。
若不是知晓绾绾法术高强,凤夙只怕又要牵肠挂肚了。
如今听到绾绾的声音,凤夙眉目间霎时有了几分喜色:“绾绾”
“谁?”正在打盹的阿筠瞬间提神,但他看到缓缓出现在眼前的绾绾时,顿时激动不已,立马从藤椅上跳起来,藤椅因为他的力道,晃动不止。
“太好了,你还没死。”阿筠一直以为绾绾出事了,要不然活泼如绾绾,那么坐不住的一个人,无热闹不欢,怎么会这么久都不出现在他们面前呢?
“阿筠”凤夙挫败的叹了一口气,这个儿子啊!话怎么能这么说呢?
绾绾也不见生气,反而笑了笑“有事耽搁了,所以才会这么久才来看你们。”说着,笑容收敛,心事渐沉,走到凤夙面前,愧疚道:“姐姐,三娘遇难的时候,我没能帮得上忙,我一直觉得很对不起三娘”顿了顿,绾绾咬唇道:“姐姐不要怪我。”
“过去的事情,我们都不要再提了。”凤夙握住绾绾的手,温声道:“看到你平安无事,我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