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萧何被逼无奈,只好苦笑道,“可是我有那么想念啊。”
“那你可以约他们啊。”
萧何一脸郁闷憋屈,“我约了,可是人家压根不答应。”
玉楼春叹了一声,“好啦,我知道了,明天有空请那俩小子吃饭,有空你就去。”
“好,好,呵呵呵……”萧何得了这一句,顿时笑得春风扑面了,“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你们秀恩爱了,呵呵呵,喔,还有,这门的隔音效果不错,那啥,你们懂的……”
最后他还暧昧的眨眨眼,才开门出去了。
门关上,玉楼春便要挣扎着下来,向大少却不许,蹭来蹭去,他身子绷起来,声音也暗哑了,“玉楼春,你在玩火!”
玉楼春当然也感觉到了,俏脸一红,“你个禽兽!”随时随地的就发情!
向大少很委屈,“你这么勾引,爷要是还没点反应,那岂不是连禽兽都不如?”
“你,你还有理了?”玉楼春没好气的掐了他一把。
向大少哀怨的道,“爷哪敢啊,爷特么的现在什么都不敢,被你冷了三天,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就差连命都交给你了……”
闻言,玉楼春咬咬唇,声音软了下来,“向东流,我不是故意……要冷着你。”
向大少一喜,“那你这三天是为何……”
玉楼春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是我心里有些乱,所以想静一静。”
“真的?”
“嗯。”
“为什么乱?”向大少把她的脸扳过来,让彼此的眼睛对视。
“向东流……”玉楼春眼神有些慌。
向大少却认真的道,“玉楼春,爷要你看着爷说。”
“我……”静了三天的心,在迎着那双墨玉般的眸子时,再次乱了,不知道如何开口。
向大少却笑了,“爷知道你为什么乱,因为我们的关系变了,发生的太突然,你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是不是?还有秋白……你心里有他,所以更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他是不是?所以你干脆把自己躲起来,谁也不见是不是?”
“……”
向大少忽然叹息一声,把她搂进自己的怀里,下巴就搁在她的发上,大手一下下的抚摸着她的秀发,从上而下,像是梳理着那些纷乱和纠结,“玉楼春,秋白已经知道了,爷都跟他说了,那是我们之间的事,我们俩会解决,我们不会逼你的,所以,你不用乱,更不用回避什么,就算是错也是错在爷,爷也已经挨打了……”
闻言,玉楼春闷声开口,“秋白揍你了?”
向大少嗯了一声,“揍了,是爷让他揍的,他要是不揍,爷这心里才不舒服,不过……”他语气一顿,忽然有些得意的笑起来,“呵呵呵,爷也还手了!”
玉楼春皱眉抬眸看向他。
向大少又不悦了,“你那是什么眼神?偏着他?心疼他?只许他揍爷,爷就不能打他?”
玉楼春无力的问,“你为什么打他?”
向大少哼了一声,“爷这次得了先,他揍爷,爷心甘情愿的受着,可之前呢?你的便宜他占的可不少,一次两次三次,哼,就差最后那一步了吧?你以为那时候爷心里就不难受?爷心里就不憋着火?正好趁着这一次清算,爷先让他打,直到他打过瘾,出够了气,爷才还手的,爷也没客气,把那几次的委屈都发泄出来了。”
玉楼春无言以对,“你俩还真是……”
向大少又哼道,“这不是幼稚,这才是兄弟情深,有什么都埋在心里,时间久了,才会发酵成嫌隙和膈应,说开了,也发泄了,就什么都不是事了。”
玉楼春知道他说的有道理,可……“然后呢?”
“什么然后?”向大少不以为然的挑眉,“当然还是按照以前我们说的继续啊,你左拥右抱,我们和平共处,所以你不用纠结那些有的没的,更不用心烦意乱,没你什么事,我们都早已解决了。”
玉楼春没好气的咕哝了一声,“说的倒是轻巧。”
要是没什么事,两人还会打起来?
“就是这么轻巧!”向大少掷地有声,“女人的心就是麻烦,本来很简单的事,是你偏要想的复杂!”
“那秋白呢?”是她想复杂了吗?根本就是他们的想法太惊世骇俗!
“秋白当然也是这般想了,不信等你见了他问问。”
“他……晚上会来?”
闻言,向大少语气又幽幽的了,“你说呢?”
玉楼春才不说,窝在他怀
,窝在他怀里闭上眸子。
向大少见状哼唧了一声,“爷都想你想疯了,秋白就更别说了,这几天晚上,他比爷还惨,花伯还真是狠,一点机会都不给他,硬是拦着,哼,不对,是你狠心,你是没见秋白那模样,一整晚盯着你的窗户,那词怎么说来着,望穿秋水,他简直憔悴的不能看,你还真是有折磨人的本事……”
玉楼春叹了一声,“是,是我狠心。”
听到她这么说,向大少又有些心疼,搂紧了她,凑到她耳边道,“既然这样,不如你补偿我们两个?”
玉楼春心里一跳,“怎么补偿?”
向大少声音哑了哑,“今晚上我们都留下好不好?”
玉楼春针扎一般的推开他,“想都不要想!”
向大少幽怨的看着她,“那不然怎么办?今晚你是想狠着心不见他还是再残忍的撵爷走?爷这几天可是想你想得没睡过一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