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秋白眉眼凉薄,指关节捏的响了一下,“我怎么手那么痒呢?”
他很想揍人,很想。
瑞安却又认真的问,“喔,手痒啊,你是不是吃醋太多过敏了?”
慕容秋白猛地出手,抢了他手里的零食袋子过来,“是啊,吃醋太多了,正好用这个中和一下。”
话落,捏了一个薯片放在了嘴里。
瑞安愣愣的盯着空荡荡的手,再瞅瞅人家吃的那个肆无忌惮,脸垮了下来,“我要和玉小姐告状,你抢我的零食吃。”
慕容秋白得意的挑眉,“你觉得他会护着你还是偏向着我呢?”
“很难说。”
“嗯?”慕容秋白的声音危险起来。
瑞安一本正经的解释,“在人前,玉小姐肯定会维护我,人后再安抚你。”
闻言,慕容秋白气笑了,“你倒是了解她。”
“那是必须的。”
“嗯?”慕容秋白的声音更危险了。
瑞安也不敢太过戳少爷的痛点,赶紧跟上一句,“因为玉小姐是您未来的夫人,我要伺候你们两个,不多了解一些怎么称职呢?我还学习了怎么带孩子了呢……”
说到这里,慕容秋白脑子里闪过一道什么,他和东流轮流密集侍寝,将来这要是有了孩子,会是谁的呢?
……
玉楼春可不知道这只竟然还有闲心想到孩子上,她等到王锦笑声停下,又问了一遍。“到底什么计划?”
她敢肯定,一定和自己和玉家有关。
王锦却是不愿再说了,“将来你会知道的。”
玉楼春有些懊恼,“王锦!我不喜欢打哑谜。”
王锦端起杯子来又抿了一口茶,放下后说到,“我也不喜欢,可我无奈啊。”
“什么意思?”
这一次,王锦倒是没再玩什么高深莫测了,很直白的道,“因为我想多约你几次啊,若是我手里没有点东西,你会来赴约吗?”
“你……”
“你若是能对我像对东流和秋白那样,我就无需如此了,一定对你倾囊告知。”
玉楼春沉默着,眉头皱的厉害。
王锦也不着急,慢慢的品着茶。
另一处,向大少低吼,“他简直就是做梦!”
车子里,慕容秋白也冷冷的到,“狐狸尾巴终于要露出来了。”
半响,玉楼春平静下来,淡淡的道,“这次来,不是说谈我父母为什么不能来京城的事吗?怎么话题绕的那么远了?”
王锦心里叹息一声,顺着她的话含笑点头,“是啊,怎么就跑题了呢?喔,我想起来了,都是这茶的错。”
玉楼春不理会他的幽默,端起杯子,又喝了一口,“说吧,到底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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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进入了正题,气氛变得有些沉重。
王锦静静的看着她,半响,才缓缓的道,“因为你父亲他身体不允许。”
这话一出,无异于是一个响雷,炸开在每个人的头顶。
玉楼春面色一变,她曾想过很多种可能,比如离开京城时,祖辈定下了什么规矩,也或者是来京城太过冒险,可唯独没想过这一点,身体不允许,那是什么意思?
好半响,她才让纷乱的心沉淀了下去,上一世,生死斗经历了,还有什么是不能面对的,她相信父亲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因为花伯和金爷爷的眼神里没有流露出那种悲伤,“怎么个不允许?重病在卧不能走动?”
这是她最先想到的。
谁知,王锦摇摇头,眼眸里有些怜惜涌上来,“不是。”
“那到底是什么?”玉楼春心里浮上不好的预感。
果然,王锦接下来,声音有些沉重的道,“你父亲他是中了一种毒,具体什么毒药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中了那种毒后,终生不能见光!”
闻言,玉楼春身子狠狠一震,颤着声问,“中毒?”
王锦有些心疼,却忍着没有劝,“是。”
“终生不能见光又是何意?”玉楼春觉得胸口有些闷,无论如何,她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终生不能见光啊,那岂不是一辈子活在黑暗里?难怪父母不能来看她一眼,因为他们走不出来!
心忽然像是被撕裂了一道口子。
监控画面里,向大少和慕容秋白看到这一幕,都心疼的无以复加,向大少下意识的就要冲过来,被阎华死死的拦住,“少爷啊,玉小姐一定不想您现在就过去的!”
“可是你看不到她现在有多痛苦?爷怎么能不去安慰她!”
“少爷啊,揭开这个秘密,玉小姐会痛苦是在所难免的,可这也是没办法逃避的,您得让她慢慢接受消化啊,玉小姐那么坚强,肯定会熬过去的额,您要是过去了,说不定玉小姐不想让你们担心,苦苦压制起来了呢?到时候不是更留下了心病?”
向大少闻言,终于颓然的坐下去,陪着画面里的她一起揪着心痛着。
车里,慕容秋白拉开车门的手被瑞安按住,“少爷,您不要关心则乱,现在进去,只会让玉小姐的计划功亏一篑。”
这些道理慕容秋白都懂,“可是,小楼她现在需要我。”
瑞安摇头,“不,玉小姐不是一般人,她会坚强的面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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