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是重的呢?”那边的人唇角含笑,深情款款,看得开车的瑞安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那就直接拖出去斩了。”
“小楼楼,你好残忍。”
“哼,就是要让你们知道,我也不是好欺负的。”说这话时,玉楼春还瞥了一眼身边的某人,顺带着敲打敲打他。
某人的回应就是很流氓的在她腰上狠狠摸了一把,并且用眼神挑衅,爷就是欺负了,你想怎么着吧?斩啊,你斩啊……
“噗……”阎华受不了的直接喷了。
阿武也是一脸的黑线,这位爷幼稚的也真是没谁了。
玉楼春无语的望着车外,电话那端已经幽幽的响起,“小楼楼,是不是东流那货又吃你豆腐了?”
玉楼春嘴角抽了下,差点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最后很知趣的忍住了,“没有,你快说,你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慕容秋白立刻换上更加幽幽的语气,“喔,那我说出来,小楼别太生气喔。”
“说!”
“我之前吃醋了!”
“……”
“嗯,还吃了好几次,而且每次都很凶猛,我也想继续发挥我大度宽容的优点,可是没控制住。”
“……”
“一次是看你和王锦对坐品茶,品的还是那么有深刻含义的茶,我都没有喝到呢,第二次是你对东流当众示爱,你也没有对我做过那么令人感动的事,第三次是你跟王锦手拉手钻小黑屋了,我绝对相信你的清白和矜持,我只是不信王锦那只躁动的狐狸,他一定不会错过占便宜的机会是不是?”
“……”
“小楼……”
“说完了?”
“嗯,肿么办?我现在还觉得如坠醋海,呼吸困难,快要被那股浪潮淹没,就等着你的救赎了。”
“等我救赎是不是?很简单,你把手机的免提打开。”
“嗯?”
“打开了吗?”
“打开了,然后呢?”
“瑞安在车上吧?”
“是,他在开车。”
“喔,瑞安,给你家少爷买个救生圈,这样他就可以不必被浪潮淹没、安全的游上岸了。”
“……”慕容大神难得怔住。
瑞安很愉快的应了一声,“好哒,玉小姐
一声,“好哒,玉小姐,其实依着少爷的财力,我可以给他买条小船……”
他还没说完,慕容秋白凉凉的威胁眼神就射了过去,他一滞,然后哀叹一声,“小船说翻就翻了,还是救生圈吧。”
“辛苦了。”玉楼春轻笑出声。
那边很一本正经的回到,“为人民服务。”
玉楼春终于呵呵的笑出声,挂了电话,心里的那些沉重悲痛虽然没有一下子解除,却因为有他们的爱和怜惜,变得柔软温暖,就像是被冰雪覆盖的地上,渐渐的抽出生命和希望的嫩芽。
王锦有句话说的对,世间万物,相生相克,只要是人为的,就一定会有解决之道。
她需要做的就是冷静下来,去找到!
回到玉楼春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向大少惦记着她应了自己煮饭的事,拉着她就想直奔三楼,金良和花伯站出来拦住,玉楼春知道他们有话要说,可向大少却粘着她不走。
还是花伯找了个借口,说想请教一下那一套现代化的安防设备,向大少才不情不愿的走了,只是最后看玉楼春那一眼,颇为意味深长,他是大智若愚,可不是真愚钝。
金良分明是想有话单独给她说,花伯这才支开他,可她的秘密自己差不多都知道了个八九,还有什么是不能听的?
嗯,晚上再好好审,压在床上审,凭他一夜几次狼的感人本事,就不信审不出来!
向大少和花伯离开后,金良这才开口,“小姐,念北到京城了。”
玉楼春一怔,片刻,笑着道,“那好啊,您可派人去接了?”
金良摇头,“没有,念北一个人来的,他想先回桃源村看看,所以不想太惹人注意了。”
玉楼春点头,“嗯,他考虑的很周到。”
金良又道,“念北本想直接给您打电话,可又觉得还不曾见过您,怕唐突了,所以便让我代为向您告个罪。”
听到这里,玉楼春越来越觉得不对劲,“金爷爷,您说这些话是……”
金良咳嗽几声,轻描淡写的解释,“念北是要伺候您的人,您就是他以后的主子了,他的一举一动自然是要跟您汇报请示,这是规矩。”
玉楼春失笑,“金爷爷,不需要这样。”
金良却一本正经的道,“小姐,需要的,礼不可废,再说念北也是从小这般教导的,您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您要是不让他这么做,他才会难受。”
玉楼春揉揉额头,“您之前说,念北是跟在父亲身边对不对?”
“是,念北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去主子身边了。”
“那他一直待在秦岭,就没上过学?”玉楼春漫不经心的问。
金良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见她面色如常,便松了一口气,“小姐,这个您放心,念北虽然没有去学校读书,可他的文化修养比起现在的大学生还要好很多倍,他可是主子亲自教导的,主子的才学您还信不过?再说还有夫人呢,还有玉阙。”
玉楼春轻嗯了一声,又状若好奇的问道,“父亲去秦岭的时候才只有几岁,这些年也没有离开过那里,他的才学又是谁教的?您说的玉阙爷爷吗?”
金良笑了,“玉阙哪有那个本事,他就是伺候主子的,主子的才学都是自己看书积累的。”
“看书?”
“是,主子自小聪明过人,自己学习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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