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过意不去,之前还想着怎么表示感谢呢,可巧锦二爷自己就沉不住气的上门了,呵呵,那来的也正好,我敬你一杯,先干为敬。”
话落,他甚是优雅而潇洒的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王锦面不改色,也端起面前的那一杯,酒香醇厚袭人,未饮先醉,他轻轻一笑,“秋白客气了,为了她,我甘心情愿,你这一声谢我可当不起,不过酒可以喝……”
说着,举着酒杯缓缓的送到唇边,唇色几乎没有血色,苍白的让人心悸。
玉楼春举着筷子的手一顿,语气不太好的制止,“放下。”
闻言,王锦看向她,挑眉,“为何?”
玉楼春没好气的道,“你不要命了啊?你现在还受着伤呢,能喝酒吗?”
王锦的桃花眼里就闪过一抹流光溢彩,慢悠悠的道,“可是盛情难却啊。”
慕容秋白就笑了,笑意不达眼底,原来在这里给自己挖陷阱呢。
果然,玉楼春不满的嗔了慕容秋白一眼,“以后再喝。”
闻言,慕容秋白立马做出一副妻管严的模样,声音温柔腻人,“是,小楼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你的。”
这画风一边,有人的脸色就变了变,这恩爱秀的,瞬间就扳回一局。
玉楼春放在桌面下的手就悄悄掐了他的大腿一下,“吃饭。”
慕容秋白笑吟吟的道,“遵命。”
话落,他还很热情的招呼王锦,早已没了刚刚的那股酸味,“锦二爷,别客气,多吃一点,有利于伤口愈合。”
王锦眸子闪了闪,“多谢。”
慕容秋白似乎不再和他作对了,优雅的开始用餐,时不时的给她夹一下菜,而玉楼春面色淡然,只专注的低头吃饭。
这画面看起来再正常不过,只是很快,就有人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两人一直都是一只手在桌面上拿着筷子,另一只呢?
另一只自然在桌下正纠缠,玉楼春刚刚掐他大腿的时候,被他捉住了,想撤撤不走,被他很无耻的抓着在腿上游移,端的是销魂无比。
王锦没说话,向大少还没发现,念北自从坐下就一直安安静静的,只有瑞安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他原本赖在一边不走,说是伺候几人用餐,其实是舍不下看撕逼大戏,顺便再培养一下他们之间的和谐,如今闻到了味,哪里能忍住?
于是,瑞安故作讶异的喊了一声,“啊?桌子底下有什么?我怎么看到一只老鼠跑了过去,都别动,让我抓住它……”
说着呢,就麻溜的钻桌底了,嘿嘿,他一定要抓个现行,看看火热的戏码已经上演到什么限制级别了……
忽然,一声痛呼“哎吆……”声响起,瑞安捂着额头,痛苦的从桌子底下又钻出来,“谁踢我?”
几人都看过去,就见瑞安白皙的额头上肿起来一个包,配上他委屈的表情,有些滑稽。
王锦笑得有些幸灾乐祸,“会不会不是老鼠咬的?”
瑞安抓狂,“老鼠能咬出包来?是踢的,踢得……”
向大少讥了一句,“踢的?那你也太蠢了,不是自诩武功高手吗,这都躲不开?”
瑞安一时语塞,呜呜……他刚刚忙着看限制级画面了,一时躲避不急,才中招的,和武功无关。
他委屈的看向念北,哭诉,“哥,我被人欺负了……”
念北总算说了一句话,“你是为了帮小姐捉老鼠才受的伤,也算是工伤,我会帮你向小姐请示,酌情给予补偿的。”
瑞安,“……”
玉楼春早已镇定自若的收回手,只是俏脸有些热,心里更是羞恼,把某只禽兽骂了一个遍。
某只禽兽更若无其事,一本正经的剥着一只虾,终于是两只手在忙活了,剥好了,便殷切的放在她的盘子里,又去剥另一只,修长的手指白皙如玉,丝毫看不出刚刚都做了什么邪恶的事……
这时,华珊珊从卧室里走出来,看到这一幕,冷冷的说了两个字,“活该!”
闻言,瑞安顿时捂住胸口,“女神,你竟然这么不心疼我,我好心塞!”
华珊珊冷笑一声,指了指洗手间,“里面有疏通的皮塞子,随便用。”
瑞安,“噗……”
华珊珊不再看他,对着玉楼春恭敬的道,“小姐,我出去吃个饭,一会儿回来。”
玉楼春说道,“一起坐下吃吧。”
华珊珊摇头,“多谢小姐好意,我还是出去和堂哥一起吃吧,我怕老鼠。”
玉楼春,“……”
华珊珊行了个礼,转身开门离去,瑞安赶紧跟上,也顾不得再留下看戏了,出了门,就听到阎华惊讶的一声,“啊?瑞安你这额头是怎么回事?”
瑞安控诉,“被驴给踢了,以后的智商也和你一样了!”
阎华,“……”
房间里,慕容秋白的美颜就黑了黑,看来他刚刚踢的还是太轻了。
王锦却吃吃的笑起来,一直笑的牵动了伤口,他捂住胸口,唇角的弧度还是抑制不住的上扬着。
吃过饭后,几人坐去沙发上喝茶。
向大少可没有那个闲情逸致,进某人还是一点走的自觉都没有,忍不住冷着脸撵人,“人也看了,饭也吃了,你还不走?”
王锦慢悠悠的品着茶,“不着急。”
向大少磨牙,“爷着急了。”
王锦挑眉,似乎一点听不出这里面包含的深意,“东流着急什么?”
向大少一字一句道,“着急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