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慕容秋白眼眸眯起来,“果然是劲敌!”
向大少声音冰寒,“再厉害在京城他也得缩着,若是敢动一下,爷就让他有来无回。”
玉楼春警告道,“东流,不许动武力,这个人暂时伤不得!”
“玉楼春,你担心什么?爷要是动他,肯定会做的干干净净,不会给人留下把柄的。”
“那也不行!”
“为什么?”
“来者不善,他既然敢来京城,你觉得他会单枪匹马的闯吗?”
“爷知道,他身边肯定有人护着,可这是咱们的地盘,他带的人再多……”
“不是这个,东流,我是说,他手里定然有我们忌惮的筹码,所以他才会有持无恐。”
向大少恍然了,“难道是解药?”
“有可能,就算不是,也会和解药有关系,暂时不要动他,看他到底来京是想做什么。”
“好,那就暂时便宜他些日子。”
门口,乔部长对来的两人神色郑重了些,他刚刚得了消息,来的人身份特殊,是霍尔家族的人,他不敢怠慢,虽然奇怪,怎么一个慈善晚宴会惊动到这么大的人物,可人家登门了,他也只能客套的接待。
司迎夏和汉斯霍尔自然是坐在了第一排桌椅上,和王栎一桌,坐下后,司迎夏和桌面上的几人打招呼,态度很自然,王栎淡漠的回应了几句,看着汉斯霍尔的目光幽深难测,丝毫没有被那双绿色的眸子所惊到。
汉斯霍尔似乎很沉默寡言,坐下后,对其他人谁也不感兴趣,只顾着把玩着手里的一样东西。
王玉和赵景亭也在,赵景亭见汉斯霍尔神情专注,便好奇多看了几眼,等到看清楚他手里把玩的东西,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气,原来那是一条碧绿色的小蛇,刚刚没有发现,是因为藏在袖口里,如今就盘踞在他的掌心里,正阴冷的吐着信子,让人不寒而栗。
赵景亭收回视线,落在王玉身上时,心思复杂,这个和自己妹妹一起长大的女人,现在终于变了,或许,她一直就是这样,只是隐藏的太好没有人发现。
王玉也在看司迎夏,要笑不笑的,端着一杯酒浅浅的品着。
要是搁在以前,司迎夏肯定示弱胆颤了,不过现在,她挺了挺脊背,笑得灿然,“真巧啊,玉儿,今晚我们撞衫了。”
王玉冷笑,“真的只是巧合?你难道不记得我参加宴会就喜欢穿最耀眼的红色?”
司迎夏面色不变,“对不住了,我还真是忘了,你也知道,这些日子在m国待的乐不思蜀,很多事都不记得了。”
“是么?都不记得也好,那我倒是要恭喜你了,毕竟有断羞耻的过去并不是件美好的事,呵呵……”
“你……”
“呵呵……怎么?难道我说错了?我原本以为是我那个倒霉催的三哥死了你才愿意回京的呢,难道不是?”
司迎夏咬着唇,对着王栎撒娇,“表哥,你看玉儿……”
王栎不耐烦的低斥,“都闭嘴!”
王玉得意的挑眉。
司迎夏又看向赵景亭,赵景亭状若无视的端起杯子喝茶,她鄙夷的移开视线,赵景亭被那样的眼神给狠狠刺了一下,却没有发作。
最后,司迎夏看向汉斯霍尔,小心翼翼的委屈道,“霍尔先生……”
汉斯霍尔这才抬起头来,先看了司迎夏一眼,那一眼不带任何温度,让她又惊又惧,身边的这个男人哪怕自己放下身段百般讨好服侍,可依然换不来他的温情,她怀疑,他就是个冷血动物,只除了在看到那些东西时,才会有一点人类的气息。
“霍尔先生……”她颤着声,不由得有些后悔,不该奢求他替自己出头了,说白了,她就是不自量力。
谁知,汉斯霍尔倏然盯上对面的王玉,眼眸眯起,犹如毒蛇看见了猎物,他的汉语说得很标准,字字清晰,“你是王小姐吧?比起司迎夏的过去,好像你的过去更让人羞耻才是。”
闻言,司迎夏心里狂喜。
王栎的脸色募然变得难看起来,却没有开口。
赵景亭捏着杯子,面无表情、置身事外。
王玉却笑了,“霍尔先生此言差矣,我的过去怎么能叫羞耻呢,那是精彩,呵呵……琼恩还好么?”
汉斯霍尔皱眉,“琼恩也是你的入幕之宾了?”
“呵呵……我们是好朋友。”
汉斯霍尔瞥了赵景亭一眼,鄙夷道,“你的好朋友未免太多了些。”
王玉不以为然,“多谢。”
汉斯霍尔摇摇头,似乎对这种事再也不感兴趣,对司迎夏冷冰冰的说了一句,“记住你的身份。”
司迎夏面色一白,“……是。”
另一桌上,魏大圣看得津津有味,“那宠物蛇不错。”
庄旭也看了一眼,不过却很快收回,低声提醒,“那不是宠物蛇,那是含有剧毒的蛇,非常危险,您还是别看了,当心咬你一口。”
魏大圣不以为然,“纵蛇行凶?呵呵呵,他还不会那么幼稚。”
庄旭撇撇嘴,不再理会他,开始东张西望。
魏大圣敲了他一下,“看什么呢?你父母不是坐在那边吗?”
“哼,我才不是找他们。”庄旭嘴硬道。
“那你找谁?”
“我找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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