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清早就听到这样的话,玉楼春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再不走,肯定还有更无耻的等着她。
王锦哪里舍得,忙揽住她的身子,嬉笑,“小楼害羞了呢,睡都睡过了,还在乎给我一个名分?”
“谁害羞了,混蛋,别乱动……”
“哪有乱动,这是摸……”
“啊……”
大清早什么的,冲动最当时,王锦有些管不住,玉楼春想到随时会有人进来,挣扎的气喘吁吁,还真是没让她失望,门上响起动静,“小姐!”
“什么事,阿武?”
阿武硬着头皮,纠结的道,“两位少爷来了!”
说完这句,阿武就退开的远远的,他这算不算是替小姐放哨?话说,他都有些心虚紧张,也不知道小姐搂着人家睡了一晚又是什么心情?咳咳
反观其他两人,一个淡定,另一个贼兮兮的,一脸好热闹的表情。阿武不由叹了口气,一会儿要怎么办呢?
而房间里,闻言,玉楼春则慌忙推开还想作乱的人,下床整理衣服,王锦歪到在床上,笑得意味深长,“这是上门捉奸的戏码?那我是不是要做好被揍的准备?也不知道秋白和东流看在我好歹是个病人的份上会不会手下留情?”
玉楼春已经整理好衣服,昨晚睡时,为了避免擦枪走火,是穿着居家服睡得,刚刚被他折腾的有点皱,她回头瞪了他一眼,“一会儿别激他们。”
“为什么?”王锦似乎一点都不担心,好整以暇的问。
玉楼春看他那样子,没好气的道,“可以少挨揍。”
王锦吃吃的笑起来,“小楼这是心疼我?”
玉楼春暗自翻了个白眼,“我是不想你被揍得太狠再昏睡过去,我可不愿意再伺候你了,所以,等会儿该示弱的时候就示弱,该低头的时候就低头,他俩就不会太为难你的。”
闻言,王锦幽怨起来,“小楼,听你这么说,总觉得有种交代妾室的味道呢,进门晚就要遭受这样的待遇么?”
玉楼春不为所动,这就是只腹黑奸诈的,太会上当才怪,“少装啦,你还没进门呢!”
王锦闷笑起来。
门外,已经响起瑞安夸张的声音,“啊?少爷?向大少?你,你们怎么来了?”
噗……听到这一声,玉楼春差点没吐血,瑞安这是在扮演什么角色?
外面,慕容秋白轻哼一声,懒得搭理他,而向大少则更直接的把他踹到一边去,“少当着爷的路!”
瑞安哎吆的叫唤了一声,装模作样的扑到门上,一副竭力阻拦的拼命样子,“哎呀,两位爷辛苦了一晚上,还是先去休息一下吧,珊珊,阿武,你们还不快点拦着啊……”
阿武垂头装死。
华珊珊无语的撇撇嘴,演戏上瘾了?
慕容秋白似笑非笑的抱臂,向大少就没有那么好的耐心了,黑着脸吼道,“特么的给爷滚开!”
瑞安故作慌乱的喊道,“不行,我要保护小姐,小姐,吃干抹净快跑啊……”
玉楼春,“……”
被他这么一咋呼,没事都想入非非的有事了!
向大少变了脸色,上前一步,拉着他的胳膊就扔了出去,瑞安哎吆吆的借劲歪到沙发上去,眼底都是幸灾乐祸的笑意,他吃不上肉,嗯,看这两位爷吃点醋也不错。
门被推开,向大少当先一步走了进去,视线落在病床上,瞪着那个笑意盈盈的人,满肚子的火气,还有酸涩。
慕容秋白落后一步走进来,没有看王锦,而是要笑不笑的睨着玉楼春。
玉楼春眼神闪啊闪,她能躲一躲吗?
王锦半躺着,声音轻快的打招呼,“秋白,东流你们来了?”
慕容秋白没说话,向大少沉不住气,对着玉楼春酸酸的控诉,“玉楼春,你看他得瑟的!”
王锦很无辜的挑眉,“得瑟?我刚刚表情应该称之为友好吧?东流,你可不能这样,虽说玉家有新人进门立规矩这一说,可现在,不是还没分妻妾吗?”
向大少呼吸一窒,恶狠狠的道,“特么的爷看在你是个病人的份上已经很客气了,你再得寸进尺,休怪爷动手,到时候别说爷欺负你!”
闻言,玉楼春蹙眉,不是刻意嘱咐了王锦别惹东流吗,怎么他还上赶着刺激呢?
见状,慕容秋白却是明白了几分,上前两步,把尴尬无措的某人搂进怀里,唇落在她耳边,不避讳的轻咬了一口,带着酸溜溜的笑意低声道,“昨晚辛苦了。”
玉楼春身子一僵,片刻,又放松下来,双臂搂着他的腰,轻哼一声,“少装,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你会看不出来?”
慕容秋白低低的笑了一下,又哀怨道,“现在不发生,以后迟早还是会发生不是么?我倒是宁愿昨晚他就吃了,嗯,身体刚醒来,表现不佳,最好一次就让你厌了。”
玉楼春,“……”
王锦的视线往搂抱的两人身上扫了一眼,心口闷闷的,有些痛,有些涩,也有几分无奈的叹息,对着向大少悠悠的道,“东流,难道你看不出,我在等着你动手吗?”
闻言,向大少眉头一蹙,“什么意思?”
王锦苦笑道,“昨晚我霸占了小楼,从你们手里夺过她,我承认,我用了很多心机,虽然我也付出了很多,可比起你们的退让和成全……那些都不算什么,你们该生我的气,我就躺在这里,尽管过来揍,我保证不还手,直到他们打痛快了为之!”
玉楼春心里一动,这才明白为什么刚刚王锦故意作死了。
慕容秋白听了这话,轻哼一声,在她耳边低语,“他倒是聪明。”
这时候,最聪明的做法,当然是不说话,所以玉楼春很乖巧的沉默。
向大少却不能不说,他恨恨的踹了一下床腿,“特么的以为爷不敢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