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家医院?”谢徵眉头拧的更紧了,极快的对身边人说了句,“去取车。”
“啊哈?”叶生傻了,瞪圆眼不知道说什么。求问,她现在光速滚去医院打个石膏还来不来的急?
谢徵当她没听清楚,又重复了遍,“哪家医院!”
“啊?”叶生尴尬的哈了声,“我出院啦,其实也不严重,就是脚踝肿的厉害,所以。”
“所以,”谢徵结果佣人递过来的外套,“在家?”
挂了电话后,叶生脸红耳赤,心跳加速,抱着手机在沙发里打滚,一个不小心就滚到地上,疼的她只咬牙。
真想反手抽自己两个大嘴巴,让你嘴贱!让你嘴贱!让你嘴贱!现在好了吧……你男人要来看你了,等着被他冷嘲热讽骂小骗子吧。悲喜交加的叶生突然灵光一现,谢徵就是个瞎子啊!
她顺势坐在地上,哈哈起来。这种时候,叶生第一次感谢他是瞎子哈。
念安从卧室出来就看见他.妈坐在地上,满脸怀.春的笑,当然,念安年纪小并不懂什么叫怀,春,单纯是觉得这个女人笑的很荡漾。他走过去也坐在叶生旁边,“妈妈,你坐地上干嘛?”
“刚下楼扭了脚,坐地上更凉快。”她前言不搭后语地回复,谢徵果然是喜欢她的,一听她屁大点事儿就要过来瞅瞅,说他不暗恋自己——她叶生第一个不服!
“扭了脚?”念安紧张起来,伸手就要去扒叶生的腿,“我帮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
叶生温柔地拒绝了儿子,她的理由是:“乖,别揉,要给妈妈揉脚的人在路上呢。”
李天玩命似的一路开到叶生所在小区楼下,额头全是汗,要知道谢徵第一次在车上隔两分钟问一次:能快点么。他脑海里被男人冷森森的四个字刷屏,这一趟太要命了。
将男人火急火燎地送叶生门口,李天发现,谢徵脸上的表情变得微妙,终于不是催命阎王了,似乎,有些说不出的feel。
开门的是叶念安,小孩子看见谢徵露出愉快的笑,“叔叔,你好久没来念安家吃饭了!”
“你妈呢。”
可能男人说话的声音冷的厉害,吓的念安也没了笑,叔叔好凶。
“你妈人呢。”谢徵加了个字。
“妈妈说她扭了脚,就自己回房了。”
谢徵眉头紧了紧,“下午她去学校接的你?”
“对啊。”
“回来后出去没?”
“没呀。”念安很肯定,妈妈每次出门都会告诉他。
“那她怎么伤的脚?”
念安愣了愣,咦了声,挠了好一会儿头,“不知道,回来时都还好好的呢,好奇怪哦。”
回想起那通电话,谢徵唇边扬个似笑非笑的弧度,悬着的心突然就落了,焦急紧张也随之消失不见。
小骗子。
“我找你妈有点事,你回房玩去。”念安撇嘴,失落的带谢徵去了叶生的卧室,然后听话地回房玩玩具了。
叶生躺床上朝风尘仆仆的男人笑的可开心了,她佯装惊讶道,“你怎么过来了?”
“呵,”谢徵关上门,他看不清所以就靠在门边,“鞋跟都断了,伤的很严重吧?”
“还好,医生说这几天不能下床,”叶生睁眼说瞎话,状似悲伤,“唉。”
“是鞋质量不好吧?”
“啥?”叶生微诧,谢徵这是什么展开?和电话里说的不一样啊。
男人本想拆穿她的,但想到叶生骗他的理由,便沉默了。
“谢徵?”叶生喊了声,然后单脚跳下床一蹦一蹦的跳他身边,结果一个不稳整个人扎他怀里去。
“哎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她莞尔一笑,整个人没半点不好意思地靠他怀里,她说啊,“借我靠靠,我脚使不上力呢?”
男人的大手顺势揽住她纤细的腰身,他垂下脖子,因为看不清方向,唇几乎贴在叶生脸上。他说,“你在暗示我抱你?”
说的那么温柔,叶生都快怀疑这个谢徵是不是鬼上身了。想到上次谢徵来她家也是换了习性,啧啧!这房子风水真好,旺桃花,还是旺的五年前开的最好的一枝。
没等叶生回答,谢徵修长的胳膊就穿过她的腿弯,将身材娇小的女人横抱在怀,“床在哪儿。”
“朝前走!”叶生细胳膊一抬就搂住他脖子,眉眼弯弯,眼见就要到床边了,她说,“小心,这边有沙发,左转。”
谢徵倒是听话,抱着她由她指路。
“右边,直走,对。”女人蜷在他怀里,只恨这间房不是一百八十平米,不然可以乐上一整天。
“左边,后退一下,很好。”
饶了两个来回,绕是个傻子都知道她在逗。谢徵却没生气,有些想笑,掂了掂这重量,估计叶生身上没几两肉,这么轻。
又听叶司机瞎指挥绕了一圈,谢徵问,“你这卧室很大啊,得有两三百平吧?”
“……”
没敢再瞎折腾,叶生恋恋不舍地坐床上了,可胳膊就是不松开,抱着他的脖子。一双眼全然是他俊美的侧脸,还有他疑是弯起的唇角。
“还不松手?”谢徵问。他弯腰立在床边,低头‘看’着女人,可以听见她清浅的呼吸,温热扑在他眼睫下,可想而知离的有多近。
“谢徵。”
“嗯?”
“我可不可以?”叶生停了下,下巴一抬就在他右眼下方吧唧了口,见男人只是僵了下身子,并没有发作。她笑着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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