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阿派互相捧着对方带来的玫瑰,一手挽着一个,向咖啡屋走去。
“我决定,今天咖啡屋卖酒,我们改开酒吧!”
“啊?”小石捧着红玫瑰,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好,酒吧就酒吧,大小姐开心就好。”阿派喜欢看我开心的样子。
“既然boss同意,我们现在就去买1箱啤酒——限量发行。”我说。
我不喝酒,也不懂酒,只是要了一箱最贵。看小石和阿派抓耳挠腮的倒钱包,有种想笑又想哭的冲动。
“大小姐,我可是血本都赔上了,卖不出你可都给我喝了!”阿派愤然。
“是要喝的。”或许小石懂我。
尽管那天晚上阿派试图以美男计将这箱啤酒推销出去,无奈当天的女客人身边均有一护花使者,于是频频有人投诉柜台,曰:一怪异男子骚扰其女伴,不知可打之为快否。
12点,情人节过去了,酒一瓶也没卖出去。就像三个人感情,没有开启,没有归属。
凌晨,我们拉开一听听啤酒。开始只是沉默,看玻璃外静静的夜色,看一对对晚归的情侣,今天是应该是爱人和被爱的日子,今天是最应该相守在一起的日子吧。只是,玻璃后的我们,似乎和世界隔绝起来了——我们不是彼此相爱的人。
第十听,阿派的极限,他的世界显然业已不同,开始唱歌,仿佛回到大学时代,人醉了,歌没醉,还是那么磁性的声音,还是那么深情的歌曲,如果侥晓也在,似乎一切真的没变——痴狂的年代,可以毫不犹豫说爱的年代。
阿派醉了,孩子般抱着我,我和小石好不容易才将他弄到沙发上,看他满脸通红,哪还有那个让侥晓迷的要死的酷劲儿。我和小石继续静静喝酒,其实眼神已经摇晃了,却还是觉得口渴,便两个人傻傻的喝。
等到酒精将胃完全燃烧,以至火焰蔓延到大脑神经中枢的时候,我拍拍小石说,小石你要的幸福在哪里,你静静等候是谁。
“不喝了,你醉了。”小石想拉我,却站不起来。
“不有勉强,就这么坐着吧,不会冷死的。”我把手搭在小石的脖子上,看他浅黄的头发,清秀的面容。
我觉得自己要放弃了,确实喝得太多了,以至酒精化做眼泪一滴一滴留下来,小石手指在眼睛划过,暖暖的,暖的融化的眼前的冰霜,融化的种种顺着脸胛慢慢流过。是不是冰霜融化就可以有春天,可是我要的春天眼前的男生愿意给吗,或者要将阿派这件体贴的大衣穿上,伪装春天的温暖呢。
“我喜欢你”声音很小,小到小石不愿意听就将手滑到我的脖子上,吻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