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万古唯的的。
天,从来没有同行者,即使与天共存万世的地,也只是在天的俯视之下。
高处不胜寒,强者会寂寞。无敌,也是寂寞。
那天,是不是也会寂寞?
神是寂寞的,却还有一个永恒的死敌——魔在陪伴着。
对手,有时比朋友,更让人不寂寞。
而天呢?
谁是他的对手。
天之下,是神、魔。
神魔之下,是大地。
大地,是天的同伴,或者对手?
天太寥阔,而地太过仁厚。所以,地不是天的同伴,更不是对手。
天,像是一个孤傲不群的少年;而地,更像是一个慈眉善目的长者。
天与地相生并存,却也非敌非友。
天仍旧寂寞。
天庭不寂寞,因为有无数的仙神伴着,喧舞饮乐、斗战巡歌,胜却人间那灯红酒绿百倍。
仙神自然也不寂寞,有妖、有魔可斗,可杀,可敌,有人、有盖可养、可噬、可玩。
妖魔更不寂寞,因为他们的字典里只有弱肉强食,只有生存。
人类绝对不寂寞,虽然寂寞这个词是先由人类造出来的。人中有名言,与己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与天斗其乐无穷。人,是最能杀死寂寞的。
天,不是仙神,不是妖魔,更不是人或者兽。
天就是天,唯一,所以寂寞。
天受够了无边际的孤冷,于是创造出了一种超出九幽十类,不在三界五行之中的生物。
那种生物,生**战。爱斗,无时无刻不在动,它静不下来。
这种生物,每一次降临都会搅乱人间,踏破地府,大闹天庭,将这天穹之下的一切,都弄得热闹起来。
不知过去多少时光,这种为战而生的生物又要出世了。
东胜神洲,东海之畔傲来国。花果山。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山顶之上忽然长了一块奇怪的石头,他遇雨而动,迎风而响,见雷而乐,沐光而眠。
不出数年时光。就从一块拳头大的石块,长到了一个孩童大小。仔劝往那石头里看去。里面似乎有还东西地游动。
山里的猴子时不时都会爬到那块巨石之上玩耍。时不时还和这块能口吐猴言的石头聊上两句。
忽有一天,天外一道虹光劈天而落。只见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自花果山的上空横飞而过。
山林间的野兽鸟虫都被这景象骇得缩回了洞窠巢穴,唯有那块已长得高大的顽石发出了怪异的声响。
不一会儿,那御空飞行的老者折回身来,落到了花果山上。缓缓地走近那块通透的怪石。那块石头如今已有三丈六尺五寸高,有二丈四尺围圆。
白发老者越看越奇,他一眼便看出这三丈六尺五寸高,对应的是周天三百六十五度;而那二丈四尺的围圆。对应的是政历二十四气。白发老者惊讶不已,这么说来这块石头还真是天生地养的。
白发老者按耐不住心中狂喜,再细细打量起那块石头来。石块顶上有九窍八孔,按得是九宫八卦来排布。
这花果山本是草木繁生之地,而这石块周围却没有无树木遮阴,左右倒有芝兰相衬。一般说来天材地宝诞生之地,往往有异象或者异物相伴相生。看这左右长着的芝兰正是人间极品,所以这块石头绝不简单。
白发老者屈出左手,对着这石头掐指测算起来。
这石头竟然源起于天地开辟之时,这无数岁月里受着花果山这十洲山脉源地的天真地秀,又吸纳着日精月华,不知不觉间就通灵开窍,内里孕出了一颗仙胞。
“可惜啊。”白发老者测算出这石头的来历之后,忽然叹息起来。方才的喜色顿时一扫而空,整个人都颓然地坐在了石头上。
那石头内里的仙胞忽然口吐人言道:“老头儿,你一屁股坐在俺上面,是不是有些不大礼貌?”
那白发老者一惊,看了看四周,别无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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