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先是那句「本文极度暴虐,请慎入」,虐文写到现在有点感想,好像很复古的感觉,前后左右看看,已经没人在写这一类文了。近几年网路世界读者胃口的变化真的很快,不只是情色文学,一般文学也是,不过不知为何,十几年下来,我还是只对虐有感觉,但最近忽然发现,或许我写的单纯说虐文,倒不如说设计凌辱类,应该更贴切吧。废话不多说,请看文吧~
小卉的小叔柏亨,依然跟前几天出现在恢复室凌辱现场ㄧ样,顶着青皮光头,全身赤裸,眼耳被罩住,像狗一样毫无尊严被拖着脖子爬进来。
我远远看他接近,与前次相较,这个被他哥拖累的倒霉鬼,似乎愈发瘦骨嶙峋,苍白身躯上多了不少瘀青跟鞭痕,想必这段日子也受尽折磨。
在头戴皮面具的巨汉拖扯下,他歪歪斜斜爬到被悬空吊住的小卉身后,皮面具男透过耳麦低叱一声,可怜的家伙,上身立刻从趴着直立起来,只剩双膝跪地,两只手弯举在胸前,还张嘴伸出舌头,真把自己当成主人豢养的狗一样滑稽。
至此,被绑在椅上上的老太婆似乎还没认出那个毫无人类尊严的青年是她二儿子,她的注意力仍只集中在那缕从媳妇两腿间垂下来,一端黏在丈夫勃起生殖器上羞人爱液,这样的景象令她抓狂,被塞住的嘴不断发出疯狗般怒吼。
皮面具男取下柏亨的眼罩,拿掉他的耳塞,不知有多久没接触光明,柏亨第一个动作就是用手遮住双眼,但立刻被皮面具男狠狠抽了背部一鞭,伴随哀嚎,惨白干瘦的背上立马浮出一条红肿的血痕。
看来皮面具男手中不是SM使用的鞭子,而是会造成皮肉伤害的真皮鞭。
「谁准你手可以动!」皮面具男叱吓!
「呜……对……对不起……狗知道错了……呜……」柏亨哭着忏悔,即使痛到忍不住一直伸直背部不断抽搐,那双缩回胸前的手,却再也不敢乱动了。
「柏亨!是你吗?」这时,直挺挺被绑在地上的老头听到熟悉的声音,他极力仰头看,视线从媳妇赤裸的两腿中间望出去,看到全身光溜溜正在扮狗的儿子。
「真的是你!柏亨!」他确定那模样可笑又悲惨的年青人真是自己儿子。
小卉的婆婆听见丈夫的话,显然也认出儿子,口中激动的呜呜乱叫。
而小卉虽然背对着柏亨悬空被吊着,看不见跪在地上的小叔,但我仍发现她羞耻的闭上双眸,被残酷绳缚的柔美胴体微微在颤抖。
「爸……是你吗……」柏亨努力想睁开黏住的眼缝,费了好些功夫,终于撑出一丝视线,四处张望自己老爸在何处。
「柏亨,我在这里……」老头快哭出来的喊着儿子。
「爸!」那没用的家伙看到自己老子,明明已经是二、三十岁的男人,居然像没长大的毛小孩一样嚎淘大哭:「爸!快救我……我快要死了……他们每天……随时随地都在折磨我……我已经撑不下去……真的快要死了……」
「别吵!」
冷不防皮面具男又一记重鞭,”啪”清清脆脆抽在他背上!
「有说你可以哭吗!」皮面具男怒叱!
柏亨痛得在地上打滚,不知怎么,我看小卉夫家的男人受苦,心里就有股快感!
「住手!别打我儿子!」老头心疼朝皮面具男怒吼。
皮面具男倒也没再动手,只是站在旁边等那没用的软脚虾慢慢停止哀嚎,再冷眼看着他抽抽咽咽爬起来自己扮狗跪好。
此时标哥已叫人将小卉的婆婆口中塞嘴布拿掉,老太婆ㄧ能出声,立刻紧张的尖叫:「柏亨!你还好吗?你们为什么打我儿子?柏亨……痛不痛?妈好心疼……我可怜的孩子,ㄧ定痛得要命吧?你们这些流氓,竟然这样对我的心肝儿子!」
「妈……」那没用的家伙才喊ㄧ声娘又要哭了,但应该想到鞭子随时会落下来,即时又吞回肚子里。只瞧他拼命仰高头不敢让眼泪滴下来,还抿紧发抖嘴唇不断抽咽,比勇敢坚强的小卉更像娘们ㄧ百倍。
「柏亨,你那里怎么了?」
老头好像发现儿子有什么不对劲,其实我也看到了,他胯下老二现在是勃起的状态,但却被细绳紧紧缠绕,整条阴茎早已发紫,活像根细茄子。
本来强忍住情绪的柏亨,被老头这么一问,又明显激动起来,抽抽咽咽泣不成声:「爸……我那边……被绑很久了……好像快坏了……我不想失去那一根……救我……」
「你们这些变态!快点把我儿子那边松开!」老头忍不住那怒吼。
小卉的婆婆也看清楚怎么回事,立刻用更刺耳的声音咆哮:「这怎么回事!居然对你作这种可怕事!你们这些畜牲!快点解开它,听到没有!那是我儿子的命根子!快解开……」
「住嘴!」标哥大吼,所有人都被吓一跳,小卉的公婆也陡然噤声。
「你这儿子很不正经」标哥狞笑说:「我让他看自己嫂嫂拍的光碟,他老二立刻硬了,为了帮你们让他反省,我就叫人把它绑起来,算算已经一个小时了吧,再过十几分钟没解开的话,恐怕就得截肢了。」
「不……我不要截肢,求求您……别让我那根截肢……」柏亨害怕得拼命发抖。
「畜牲!你们不可以这样!……」老太婆又开口狂骂。
「老婆!你先住口!这样对儿子没帮助!」小卉的公公大吼,制止悍妻继续失控,
老太婆总算住嘴,只剩激动的喘气。
老头强压住愤怒与着急,低声下气向标哥哀求:「放过我这个儿子吧,要我们怎么作都可以,只要您说……」
标哥狞笑说:「绳子陷在肉里了,没办法用剪的,而且是打死结,现在只能让他射出来软掉。」
「那请您……帮小犬……射出来吧」老头困窘地哀求。
标哥冷笑:「我可不想帮他打手枪,现在给你们两种方式选择,第一个是用你老婆的嘴帮他含出来。」
「这怎么可以!太荒唐了!」老头脸色大变,立刻否决。
「我也不要妈帮我……太丢脸了!传出去,还有哪个女人会喜欢我?」在这种情况,那没用的家伙居然还在想这种事!
「第二个方法,就是让他嫂嫂的屁眼帮他射出来。」
ㄧ直默默忍住羞耻的小卉,闻言终于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嫂嫂……」柏亨从一进来就如惶惶丧家之犬,直到标哥说出第二个方式,他才注意到被吊在头上的赤裸胴体。
「那是嫂……不!是致卉吗?噢……」他忽然发出让所有人莫名其妙的呻吟,标哥走到他前面低下头看。
「马眼都冒出前列腺液了,看起来很兴奋喔?是不是ㄧ直在想你嫂嫂在光碟影片中的样子呢?嘿嘿嘿,现在光溜溜吊在这里喔,是不是像作春梦啊?」
「我……唔……」那家伙又出猥琐的喘息,而且居然没有否认!
小卉的公公急忙说:「不!不可以!致卉也不可以!」
「两个方式都不行,那只剩让它坏死截肢了。」标哥说。
老头哀求:「让他自己打出来就好,求求您!」
「我才不想看男人自慰这么恶心的事,就只有那两个选择,要不要随你们,只是时间也不多了。」标哥ㄧ副随便你们的语气。
「不可以,请您高抬……」
小卉的公公还要努力,那无耻懦弱的兔崽子突然厚着脸皮说:「我……我想要第二种方式」
小卉听见立刻羞耻地闭上眼眸,被捆绑的娇躯嵬嵬轻颤,白色母奶仍不断从勃起的乳头渗出,延着身体静静的滑下来,好似她默默承受这ㄧ切屈辱的心情。
然而更过份的,是那老头这次居然没阻止儿子荒唐无耻的念头,只是无奈的长叹一声,等于是默许了!
「不可以!」我再也无法忍受小卉被这样糟蹋跟犠牲,冲口就对这对无耻的父子大骂:「你们要不要脸!龌龊肮脏无耻的家伙!不准你碰她!……」
「住嘴!你有什么资格说话!」但那老太婆立刻凄厉尖叱,还报复似地说:「儿子你别怕,妈给你靠!就当让这贱女人赎罪!反正她淫贱的身体本来就属于我们家!」
我怒道:「你才住嘴!小卉根本没欠你们,要赎什么罪?你们今天会这样,全是你儿子自己惹的祸,小卉根本是可怜的受害者!」
「你说什么?不要脸的奸夫!跟林致卉这个淫妇一起害死我儿子,居然还敢在那边大言不惭,说我儿子坏话!这世界到底还没有天理啊……天啊……」老太婆洒狗血的哭闹起来。
「主人,你别再说了」一直静静承受羞耻与折磨的小卉开口,泪眸望着我,柔声说:「我知道你舍不得我,但……我没关系,本来……我就亏欠他们太多。」
「不是!你没有欠他们……」我又气又急。
小卉对我凄然一笑,流着泪说:「主人……你别管我……不然我会更难过……我已经……想不出可以赎罪的方法了……」
「小卉……」我眼圈一阵温热,心中的揪痛和懊悔令我说不出话。
如果那时我可以克制对书妃的情欲、如果在标哥诱逼她签那两张同意书时及时挺身制止,或许,我心爱的女人就不会自责到要用糟蹋自己美丽肉体来赎罪的地步!
尖锐的嗓音打断我懊悔的思绪。
「她都愿意了!快让我儿子射出来!」老太婆心急儿子的细老二坏掉,不断促标哥。
标哥嘿嘿狞笑,要那皮面具男将柏亨双手反绑身后,然后在他瘀黑的肉棒淋上厚厚一层润滑油,对他说:「你只能插你嫂嫂后面那个洞,不要乱插,不然我立刻把你的细老二切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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