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由于她左手扶住老乞丐右手拿著钥匙,一下子也无法推开他,但只见老乞丐的眼光并非看著他,这就是老乞丐老奸巨猾的地方。
她以为老乞丐并不是故意的,于是,阿珍皱著眉头扶住让老乞丐躺了下来,老乞丐的手这时候滑更更深入了,直接一手就是饱满湿滑的嫩肉,嫩肉中还有一颗之前见过的每天都在脑海中的新剥鸡头,阿珍一下子身子酥软下来,乳头是她的死穴,由于老徐头的嗜好是吸允她的阴蒂而不是乳房,因此每次做爱的时候阿珍只能自己摸著自己的乳房达到高潮,一碰就酥软让她现在心跳加速,放佛又回到前几天晚上跟彦文刺激的时候,因为那天晚上的几分钟抚摸的确让她高潮。
此刻,阿珍不说话,老乞丐也不说话,老乞丐没有望阿珍,而是则身著压著的左手摸著自己的鸡巴,右手还顺势在阿珍温暖的内衣内,阿珍则因为他手的关系身体前倾,左手让老乞丐的脖子压著,右手紧紧拽著一串钥匙,大家都不说话,这一刻放佛停止了。
唯一在动的是老乞丐的食指,轻轻的轻轻的一下一下慢慢抠著阿珍右乳头,抠一下,阿珍的身体就跟著抖一下,再抠一下阿珍再抖一下,阿珍甚至轻轻闭上了眼睛,任由这个满手葬兮兮黑不溜秋的老茧的手指头抠著自己嫩嫩的粉红的让每一个男人垂涎欲滴的小乳头。
说实话,虽然比自己的老公年纪大,但这老乞丐的手势比起她老公不知道要好几百倍,她心中一晃而过,若她老公能像这个老乞丐这样温柔的对她的双乳头,她每次都会心甘情主动愿吞下他老公一直想要让她吞下的精液。可惜,人无完人,每次她都拒绝这么噁心的事情让她老公直骂娘。
时间不长,大约一分钟光景,这一分钟足以让小床上的两个人高潮,老乞丐吼一声喷了,阿珍的喉咙也轻微作响,这两人都高潮了。一个乳头让两人得到满足,这是多么简单省钱的过程,而过程的刺激让两人都再次让高潮得到提升,老乞丐不捨得收回手瘫在床上,阿珍也摊下来,半卧在小床上,口中小声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呢喃著:“怎么这样,怎么这样……”右手的钥匙还没有放下来,左手环抱住老乞丐的头轻轻抚摸著,这犹如母性爆发的光环。
这时候房间的酸臭跟老乞丐浑身的臭汗水还有裤裆内那一阵精液的恶臭都不算什么了,休息了一分锺光景,老乞丐还没有缓过劲来,阿珍已经起来伸手拉了拉内衣低著头面红耳赤套上了短衫头低著头急匆匆离开了老乞丐的家,留下一脸茫然的老乞丐还在回味著,他知道他今晚不会洗手的,但他也很久没有洗手了。
阿珍回到家,看到他男人已经回来了,问她去哪了,她说去帮社工忙了,他老公没有怀疑,因为帮社工忙对于阿珍这么善良的人来说的确是一种很自然的事情。阿珍在厕所脱下浑身湿透的衣服,看到右边乳头刚才不争气让一个男人摸了那么凸出而现在完全缩下凹下了去,她脸红的啐了一下,自己骂自己,最近到底是怎么了,先让彦文摸了,现在又让老乞丐摸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但真的很舒服,很刺激,心想这两人都不会说出去的,她知道,她也没有什么给他们威胁的,一想到如此她很放心了些,她看了看那串钥匙,她天真的笑了起来,似乎已经想到孩子的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