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从手指头手指甲胳肢窝,他就这样疯狂的舔着,犹如在烧烤鸡翅的擦蜜糖一样,阿珍的手瞬间都是他腥臭的口水。
他在舔着,头撞到了一团软绵绵的物体,他迎头一看,这不是阿珍那个美丽坚挺的乳房么?他喷着粗气他伸出狼爪突然按住了这座饱满起伏的山峰,一阵喉咙声的低吼,这声音跟他每次在房外听到老乞丐的声音同出一撤。
他看着衣服尖尖突出的一个点,他一口隔着衣服咬了上去,阿珍今天穿着运动型的内衣,因此乳头很容易的随着紧绷的衣服让人看到那个圆点,但她已经晕过去,她没有知觉,她并不知道这时候的乳头正隔着衣服给一个臭熏熏的男人舔着撕咬着。
傻国的父亲已经失去理智了,但此刻的他已经很满足,他是如此的是无忌惮的在女神的身体上撒野,而女神没有任何的拒绝让他陷入疯狂,他开始扯阿珍的衣服,他要得到阿珍的乳房,他需要吸允阿珍的乳头,这是他现在脑海中最大的目的。
他的下身已经开始不自觉的滴下腥臭的液体,犹如一只找交配的野狗一样,但面对如此丰满的胴体,他也有点无可适从不知道从何下手。
阿珍的长裙是直接到膝盖的那种,拉上来需要费劲,老狗怕阿珍会惊醒,他只能将手从阿珍的领口伸入,他一下子手摸到了两团软绵绵的肉上,他知道摸到了阿珍的奶子上面的肉了。
那一种紧张跟幸福,搞到他刺激不已,他继续往下伸,他的手给一层衣服隔着,那层是阿珍可爱的运动乳罩,跟平时的乳罩不一样,运动型的比较贴身,所以一时间老狗的手无法深入,他于是隔着那层布料他的手抓住了阿珍的乳房。
啊……这是做梦吗?老狗一下子有点傻了,他的手进入女神的衣服内,抓住了女神的乳房一手满满的肉感,那是一个让男人无法一手掌握的奶子,十分有弹性的在老狗的手中,任由他把玩。
阿珍这时候突然也有点感觉了,这信纳水的味道不算大,阿珍胜在年轻恢复意识也算快,但还是处在迷糊的状态中,她此刻感觉自己躺在一片沙漠中,旁边有一头骆驼,这头骆驼很可爱。
阿珍不禁用手摸了摸这头骆驼,骆驼很亲昵的将头埋入阿珍的胸前,来回左右上下不停的亲昵着,阿珍感到又痒又酥又舒服,她抱住骆驼的头不让它离开自己的怀抱,她很享受着跟动物的接触。
而实际上的她现在双手紧紧抱住傻国父亲的头,她没有意识的哼哼哼,在她的梦境中,骆驼的主人穿着五颜六色的衣服,她定睛一看,这不就是老乞丐么,老乞丐从骆驼上起来,哼着然后张开双手想要抱住她。
她一下子娇声一下轻轻躲开,她说:“我喜欢骆驼,不许你来,不许你来”,老乞丐眉开眼笑的说:“你让骆驼舔奶子也让我舔一口吧……”阿珍笑嘻嘻的继续抱住骆驼的头:“不让你舔,就是不让你舔,我只让骆驼舔……”
一时间娇声连连,一阵欢天喜地七仙女般的场景,让阿珍抱住头的老狗感到阿珍的手越来越紧,他的下体不由自主的一阵火山爆发,一股浓烈的精子喷在了他的裤裆内,一阵一阵的发射着,他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他抽出了在阿珍衣领内的那只手,但他的头还是给阿珍抱住。
“骆驼,骆驼,你别跑,你来舔舔,好吃的,就不给他吃……”阿珍在睡梦中瞄了一眼老乞丐,她看到老乞丐黑着脸,她就感到越好玩,她无意识的抱住骆驼,突然,骆驼发出一阵声响,一阵一阵的声音……
她迷糊了一下松开了手,她突然看到骆驼离她狂奔而去,而此刻的声响越来愈大声,连老乞丐都不见了,她一下子惊惶了起来,双手无力的挥舞着,突然,她睁开了双眼,头一阵的晕痛,她打量了下四周,这,这不是在老乞丐的房间么,而旁边她的手机一阵一阵的铃声正在响着。
她无力的拿起电话,她突然发现她的手臂都是湿漉漉的,她一下子回忆不起她刚才在干嘛,但无暇让她继续思索,她看到手机出现老徐头的相片。她按了下接听:“在哪里呢?”
一下子阿珍紧张了起来。
“在,在买菜呢……”阿珍喏喏的回答着,“那还不快回来煮饭,都几点了,啊,,困死了”老徐头在那边不满的说着,平时阿珍在下午上班前都是煮好饭,但今天是因为休息,原本想看完阿琳再回家的,但碰上了老徐头,所以今天也就打乱了生活。
“哦哦,我,我这就回……”阿珍一下子忘了刚才对老徐头的那种愤怒感而是犹如害怕的小少妇一样,在她的内心中,这才是真正的阿珍,一个温柔矫惹的少妇。
盖上了电话的阿珍这才发现,她的手臂一阵黏糊糊的,而她的衣服,就在她乳房的位置一大片湿漉漉,这,这是怎么了?阿珍一下子完全没有回忆了。她一阵头晕的坐了起来,她一下子记不起什么事情,但她努力了一下,她记得她洗完衣服就躺在这里休息了,对了,睡梦中还梦到一头骆驼呢……
她坐在床上想了下,她刚才去厕所洗衣服了,然后就回到床上休息了下了啊,但,没有其他事情了,对了,睡梦中,她是梦到一头骆驼,但,这是做梦吧,这咋回事呢?越想越头疼,阿珍站立起来,身子还是晃了晃。
她发现自己的下体有点湿,她不禁觉得奇怪,这是怎么了,难道睡梦是真的?她用手摸了下自己坚挺的胸脯,乳头有点硬,这奇怪了,她很少这样的,除非,除非……这不可能的,这房间都没人在,真讨厌,她自己骂了自己一下。
拿起袋子穿上外套,一阵装修水的味道,还有一点点腥臭的味道,这味道好像闻过,有点熟,好像,好像是老乞丐每次射精后的那个味道,嗯,估计是房间的味道,阿珍想到这里一阵的脸红耳赤。
她头也不回的离开房间,走过大厅,她此刻头还是有点晕,她根本没有发现地上那几罐的装修水都不见了,她走出大门关上门那一刻,从傻国的房间内,一个男人正靠在墙壁上,闭着双眼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细细的回味着刚才发生的那一幕。
在他心中,这是无法磨灭的记忆,他好舒服好舒服,这是他几十年来最舒服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