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想了想说:“是后追上去的眼镜叔叔先出了一拳,不过好像没打着,后来又是这位叔叔惨叫了一声,好像是被人打着了。”
“估计那三颖牙就是这时候掉的!”胖婶推断说,“行了,几个关键环节总算弄清楚了,我马上把情况汇报上去,幸亏你们家小雨没捂上眼睛,不然,这辜就没旁证了。”
胖婶和朵朵走后,小雨趾高气扬地坐在沙发上看画报,大模大样架起双腿:“刘星,给我剥块糖,顺便倒杯水。”
刘星不屑一顾地说:“当回目击证人,也不至于这样吧!
小雨奏孔朝天:“物以稀为贵,懂吗?我可是唯一的目击证人。小小年纪就能帮警方断案了。”
“哼,幼稚!浅薄!”刘星无奈地说道。
“叮咚—”门铃声响了,刘梅赶紧应声去开门。
门开了,门口站着一名男子,胳膊用绷带绑着,看起来伤得不轻。
小雨一见来人大吃一惊,赶紧后退到一边。
刘梅疑惑不解地问;“请问,您找谁?
“就找你们家—”男子一边说一边四处张望,“那可爱的儿子!”
男子的视线忽然落到小雨身上,激动地扑了过去,用一只胳膊拉住小雨:“哎哟,我的好兄弟呀!我可找到你了!”
小雨小声地说:“老妈,他就是没被打掉三颗牙的瘦叔叔!
原来这个男子就是酒后打架的两个人之一,因为他比较瘦,另一个比较胖,所以小雨分别以胖、疫叔叔称呼。
刘梅对来人勉强干笑着,说:“我跟您说啊,这辜,刚才我们小区的胖婶来问过一遍,小雨已经把情况都说了。”
痰叔叔急忙问:“小雨是怎么说的?
刘星插话:“说是不戴眼镜的抢起醉拳,把戴眼镜的打得惨叫一声。”
“啊?!不对吧!”疫叔叔捶脚顿足地说:“好孩子,你再想想,我真打着那人了吗?那天他本身戴着眼镜,又喝醉了,他没站稳,自已摔在地上,把自己的牙摔掉了,是不是?”
小雨望着他热切的眼神,茫然地说:“妈,是不是?
“我哪儿知道啊,你是唯一的目击证人啊!”刘梅无奈地说。
疫叔叔笑容可掬地说:“说错了没关系,错了咱就改,改了咱就是好孩子!我这就跟胖婶说去,到时候,胖婶要是问起你,你就这么说。”说完火烧火燎地走了。
小雨茫然地问:“刘星,我错了吗?”
刘星无能为力地说:“我哪儿知道,你不是说自己是唯一的目击证人吗?要不,你再好好想想?”
“叮咚—”门铃声又响了起来。
刘星打开门,大呼小叫起来:“妈,又一个受伤的叔叔。”
刘梅赶紧跑出来一看,这人脸上吊半拉纱布,一手捂着下半边脸,惨不忍睹。
胖叔叔哭哭啼啼地说:“大姐呀,您说我多冤!好好儿地在家门口让人打掉三颖门牙。完了事他还想赖账,当时情况您都亲眼看见了吧?”
刘梅指着小雨说:“我没看见,是他—”
“噢,对了,这小孩儿是唯一的目击证人。小兄弟,你可一定要主持正义呀!现在他一口咬定是我先动的手,这话也不知从哪儿来的?”说着就要拉着小雨看自已的伤,吓得小雨四处逃窜。
刘梅赶紧拦住他说:“社区的胖婶已经来了解情况了,我们孩子都说了。”
胖叔叔迫不及待地问:“孩子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