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出口,目送着她离开。
初夏打了一个电话,发现郑建业一直留在车里,他手握方向盘,安静地坐在那里,还解开了不合身的领带和衬衫,整个人满是颓丧——红酒污染了衬衫西装,他肯定要赔钱了。
初夏上车后,没有问起任何事情,轻轻握住他的手,语气欢快:“走吧,我饿啦,我们去吃宵夜吧~”
郑建业摇头:“这里面吃得东西很多,你不应该出来的。”
“这里面一点都不好,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失败。”
“你不要这么说。”
“小夏,你不用安慰我……”
“不,建业你看着我。”
初夏的双眸满是认真,还有一丝坚定:“我不在乎你能赚多少钱,金钱和物质对我来说都是外物,但我只在乎你,你明白吗?”
女朋友的安慰,让郑建业恢复了一丝神采,点了点头,随后发动汽车,离开了这片严重伤害他自尊心的地方。
他们去了一家熟悉的日料店,因为便宜,量大管饱。
吃完后,初夏来到郑建业的小出租屋,陪他看了一场甜蜜的爱情电影,算是治愈小男友的挫折心情。
今晚,郑建业的占有欲非常强,除了亲吻外,他开始抚摸初夏的身体,空气中的暧昧情愫逐渐升温。然而初夏保持住了理智,挣脱他的魔爪,轻轻摇头:“建业,我没有做好准备,对不起……”
一直老实本分的郑建业,这一刻却生气了:“不,你是在嫌弃我,不让我碰你一丝一毫,也对,我有点像癞蛤蟆……”
“你胡说什么,不是这样的!”
然而初夏怎么解释,他都没有耐心听下去,看了看窗外的漆黑夜空,只觉得灰心难受,当得知初夏的真实身份后,他就觉得,两人之间已经有了不可逾越的鸿沟,这不是短暂的安慰就可以抚平的。
同样难受的还有唐妩父母,他们不忍心将儿子送去戒毒所,就只能将唐奇反锁在房间里,无论他怎么哀嚎挠墙,跪地求饶,就是不能放他出来。
他们在房间的窗户装上铁链,所有锋利边角和物体都拿走,里面只有一张床,要等到唐奇的毒瘾发作完后,他们才敢开门送食物进去。
另一件烦心的事是催债,他们每天会接到十几个电话,最后唐父直接拔掉了电话线,落得个清净。
但是变成缩头乌龟无法解决任何问题,唐母又悄悄打电话给唐妩,语气里带着哀求:“阿妩,算妈求你了,那群该死的混账,要我们限期三天内还完钱,不然……他们就要上门泼红漆,打我们了,我们真的没有办法了啊!”
唐妩捂着额头,尽可能让语气平和:“妈,现在明令禁止暴力催收,他们敢乱来你就报警,这是你们的唯一住房,法院不会强制催收的,如果房子真的被没收了,那……你们就搬过来吧。”
这不是唐母想要的结局,她的语气近乎歇斯底里:“我要的是钱,你懂吗,啊?我要赎回房本啊,你那房子这么小,咱们哪挤得下,你是想要父母低声下气地求你丈夫收容是吗?啊?”
一连串的骂声让唐妩的脑袋嗡嗡响,她好不容易挂掉了电话,带着倦意躺在床上。整个下午,公司来了许多警察,似乎在翻找什么资料,然后一个个职员被带去问话,详细扒了所有资料,像是在核查什么信息。
她也听到了一些风声,今天的最大新闻是赵厅长被扒,也不知道公司被查是否和这件事有直接关系,但这一切都和她无关了。
手机传来消息动态,又是那名神秘网友,这次唐妩没再回避,直接要求和他语音聊天,对面迟疑了会,同意了。
“我其实很好奇,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很重要吗?”那头已经用了变音软件,唐妩听不出原来声音。
“很重要,这样我不必再乱猜测,到底是谁掌握了我这么多隐私资料,又是谁有如此大的能量,连警察都可以摆平。”
“噢,连警察都可以摆平吗?”
“你知道赵恒这个人吗?”
突如其来的逼问,让对面明显迟滞了:“不知道,他是谁?”
仅仅是一个细微试探,唐妩就更加确定电话那头是赵恒了,轻声说:“他是我的上司,一个非常年轻的老板,他长得高大俊朗,气质好,对待员工很有耐心,温柔礼貌,我能感受出来,他是喜欢我的。”
“那……你喜欢他吗?”
“如果我是单身女子,我不介意有这样一位追求者,但我已经结婚了,我有爱着的人,我不可能再接受任何异性的求爱,你明白吗?无论是你还是他,可能在这一时刻,你想要用尽所有方式得到我,是因为执念,是因为一些疯狂的想法,但是到下一刻,你会觉得,这一切真的有意义吗?它真的是你的全部人生吗?我只是你们的过客,我不值得你们那么多关注,我只想过好自己的普通生活。”
“我不想和你说这些。”
赵恒挂掉了电话,因为另一个号码打进来,那是他老子。
“爸,怎么了?”
“怎么你声音变了?”
“咳……现在好了,没事。”
“那些资料你毁掉没有?”
赵恒点头:“我已经找人全部销毁了,保证调查组发现不了任何端倪。”
“这段时间你给我收敛点,盯住任何一个员工,尤其是准备离职的那几个,我们一定要将这个奸细抓出来,明白吗?这几天我会派几个心腹帮你处理公司的杂乱事务,等手续清完了就申请破产注销。”
赵恒紧紧握住拳头,他知道这一天终于来了,这家操持了好几年的拍卖公司,还是到了寿终正寝的一天,他不甘心,却无可奈何。
“怎么不说话了?”
“嗯,我明白,知道怎么做了,对了父亲,那个……”
“有什么屁赶紧放出来。”
赵恒犹豫再三,小声说:“方叔,他到底怎么了?”
“不该问的你别问,这个人从今往后,你不会再见到了。”
未了,赵毅顺又补充了一句:“这就是背叛的下场。”
赵恒冷汗都流出来,一个叱咤东海岸的走私头目,就这样被无声无息干掉了,内心更加惧怕父亲的威严。
……
受伤的岩刚,跟随狼王等人一起乘坐军机回国,留下陆明和程璎两人,他们试图寻找一切机会,都要将肖兵解救出来。
临走前,狼王和他们对接好了一个船夫号码,只要人解救出来,就可以到达指定地点乘船安全离开,再通过中转区飞回国内。
他给了陆明最后两剂恢复药,以及满仓库的子弹和武器,足够他俩挥霍了。
但是摆在陆明面前的最大困难是,肖兵一直被关押在警察局里,定位器始终没有任何变化。
他们身手敏捷,以一挡百,依然没有任何勇气单闯警察局,无论如何,那里都是一个国家的公权机关,如果捅了马蜂窝,三个人很容易被瓮中捉鳖。
所以他和程璎只能干等。
陆明假装成一名游客,戴上黑框眼睛,背上斜挎包,站在附近的商场里,手里拿着微摄像头,捕捉附近的巡警路线和监控摄像头。
程璎的打扮和她以往大相径庭,头戴鸭舌帽,一身白色T恤,骷髅吊坠,里面是黑色的高领羊毛衫,极具弹性的黑色牛仔裤将T恤束在腰间,牛仔裤上还有一些破洞,里面是若隐若现的黑丝袜,双腿显得特别修长。一双英伦风的马丁短靴,整个人充满了坏女孩的工装风,再配合黑色机车游荡在街头,很难不让人瞩目。
她戴上了黑色头盔,透过朦胧镜片一点点扫视观察周围的环境,以警察局往外延申5公里范围,摸索着最佳的逃生路线。
与此同时,位于墨西哥城中央的国家博物馆,开始了隆重的展品拍卖。
林珞萱调集了大量资金,冲着最后一件压轴藏品羊首铜像而去,起拍价很快由2亿美元上升到5亿美元,竞拍者除了国内几个比较出名的家族外,竟然连段御都要掺和进来。
“嘿,美女可不要怪我~”
段御朝林珞萱露出一丝笑容:“如果你想让我放弃也行,只需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随便,价高者得。”
林珞萱不想理睬他,凭借段御的政治世家,注定了不可能像林家那样政商通吃,一次性拿出如此庞大的资金来购买,段御的真正目的还是存心捣乱。
当竞拍价冲到6亿美元时,段御和她杠上了,林珞萱每提高1000万美元,他就率先往上提2000万美元,场上只剩两人争锋相对。
当林珞萱将报价抬到6.8亿美元时,纤尘不染的秀眸注视着他,语气里带有一丝威胁:“如果你继续提价,我会放弃,你尽可以试试。”
段御的笑容僵住了,其实他内心的价位不超过4亿美元,而且关于是否收购羊首,家族里的意见都不统一。
羊首铜像虽好,它能带来大量政治收益,可更像是锦上添花,如果官位没有更进一步的希望,买回来最多上交国家,混一个热心慈善家的名头,那就不值当了。
当拍卖师数到三时,没有人抢拍,羊首铜像最终流入林珞萱手里,同时刷新了全球最高艺术品的拍卖价,场上众人热烈鼓掌,都对这位出手阔绰的中国女子感到震惊和欣赏。
为了避免横生事端,林正天已经安排了专机抵达墨西哥,等铜像交接完后,当晚就能飞回国内。
林珞萱安排了许多人盯梢铜像的运输过程,从藏品库打包,运送到专车,最后全程押送至机场,并沿着特殊通道,装进飞机货舱里。
可是萦绕在林珞萱脑海里的不安始终没有消除,她安静地注视那个木箱子,最终决定重新打开,检查最后一遍。
同行的两名古董专家也参与开箱验货,这一看才发现了端倪,它竟然是高仿赝品。林珞萱脸色不变,先让助理联系当地警方,同时开展了每个环节的监控排查。
查了几个小时,最终多方确认是在藏品库里,提前一天被工作人员掉包了。按照协议,如果拍卖前被证实是赝品,那么所有拍卖资金都要原路退回来,举办方还要赔偿1.5倍的违约金。
违约金林珞萱不打算收,毕竟资金完好无损,但她也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轻松,原本志在必得的羊首铜像,就这样下落不明了。
据警方的进一步调查,很可能是当地黑帮分子所为,然而林珞萱在墨西哥没有熟悉的人,身边的助理更不可能离开自己去调查,除了那个人,陆明。
这里面涉及到一定危险,林珞萱犹豫了很长时间,不清楚该不该拨通那个电话。
此时的陆明坐在商场的咖啡厅里,他拍摄了一整天照片,已经整理完附近所有街道的监控设备,程璎也制定出一条安全性极高的逃跑路线,两人都做好十足准备,只差东风。
程璎能明显感觉到,这几天陆明的情绪不高,笑着说:“想什么呢?看你挺沉闷的。”
陆明沉思了会:“想一些杂七杂八的事。”
“比如?”
比如狼王的滥杀,比如林井中宏的临终交代,比如身边伙伴一个个伤亡惨重,比如他的前途渺茫……到嘴的话却说不出了,陆明摇头:“没有了。”
他的目光透过玻璃窗,盯向远处数百米外的警察局,他的伙伴肖兵一直在里面,生死未卜,心情怎么能好起来。
程璎拿过他手里的柠檬水,打开盖子猛灌了口,随后拉起他的手说:“走吧,回车上。”
“回去干嘛?”
“干你!走啊,别磨磨蹭蹭,像个娘们唧唧一样。”
剽悍的程璎不需要过多解释,当陆明坐在后座上时,她轻巧地跪坐在上面,搂住陆明脖子,两人的嘴唇吻在了一起。
湿软温润,程璎的芳唇充满独有魅力,香舌主动探索,索求着陆明的吻袭。她一边吻一边脱掉上衣,但被陆明阻止了:“这里会有人经过。”
“你不知道这里的玻璃都有防窥膜吗,如果真有谁不长眼打扰老娘的好事……”
她拿起两把手枪放在旁边,摆出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我肯定给他的屁眼子开个洞。”
话说到这个份上,陆明的欲望被她成功挑起,积蓄了好几天的郁闷终于有宣泄地方。
程璎大方地脱掉上衣,露出白皙凝滑的胴体,随后又当着陆明面,轻轻解开黑色胸罩,柔乳像肥白的兔子弹跳而出,饱满柔嫩,乳头红润挺翘。
陆明含在了嘴里,并在上面轻轻啃弄,乳头是程璎的敏感部位,她很享受陆明的咬弄,小声提醒他轻一点。
胸口异样敏感,让程璎原本高傲的脸色变得柔和,脸蛋抹上了一层酡红。
陆明不满足于此,在乳肉上用力吮吸,很快就出现了一个个淤红印记,惹来程璎不满:“别这样,我穿不了吊带裙子了。”
“那就别穿,你的身体是我的!”
“这么霸道~”
程璎没有再阻拦,任由他在自己的高耸胸脯上留下七八个红色印记,随后轻抚他脸颊,两人重新吻在了一起。
她的手指纤若无骨,灵巧地解开陆明裤裆,将肉棒整个掏出来,五指合拢,在上面缓慢撸动。
陆明粗暴地扯下她的牛仔裤,发现里面竟是无缝的连裤黑丝袜,而且没有穿内裤,饱满的阴阜因为剃了毛,在黑丝袜的覆盖下清晰可见。
他忍不住笑道:“你已经做好了故意勾引我的准备?”
“不行吗,我今天一定不会认输的。”
程璎发出了宣战,她脱掉马丁靴和牛仔裤后,全身只剩诱惑的黑丝裤袜,双腿高挑修长,匀称白嫩,黑丝袜就像第二层朦胧肌肤,让腿部更显得柔曼滑腻。
程璎将座椅放倒后,主动坐在了陆明脸上,命令他舔自己的湿润蜜穴,随后自个儿俯下身子,将头凑到肿胀的肉棒面前,伸出舌头挑弄。
陆明隔着黑丝裤袜,舔舐着程璎的湿润玉缝,那一处的淫液已经弄湿丝袜档口,两瓣阴唇粉嫩微张,里面的息肉红润胀满,尤其是那颗阴蒂含蕾欲放,只轻轻一碰,美人就忍不住轻呼出声。
他在阴蒂上面反复舔舐,而且随着刺激时间加长,它越发肿胀凸出,而且微微跳动,在被舌尖来回挑弄了几遍后,程璎整个人直接缴械投降,大量蜜液从花心深处喷涌出来,玉壶的蜜肉跟着伸缩蠕动。
两人就这样保持最暧昧的69姿态,车厢内两具肉体交缠在一起。
程璎故意使坏,将双足踮起来压在陆明的脸上,哪知黑丝足趾被陆明一个个含在了嘴里,她被挑弄地笑起来:“坏蛋,敢吃我脚丫子,臭死你!”
但程璎的美足没有一丝异味,莲足秀媚如豆蔻般瓷白,足底在陆明的舌尖刺激下,引得她咯咯发笑。
她舔弄了好一会龟头,随后轻启朱唇,将整根肉棒含进了嘴里,上下缓慢吞吐。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帮陆明口交了,但每次都会惊诧于陆明的本钱雄厚,只吞吐了二分之一就不行了。
弄了好一会,程璎让陆明躺着不要动,她起身调整坐姿,然后双手握住阴茎,让龟头隔着丝袜摩擦阴唇口,上面已经有不少湿润蜜液渗透丝袜,流到了龟头,上面全沾满了晶莹爱液,可以减少进去的阻力。
“怎么不将丝袜脱下来?”
这种明知故问的话题,让程璎的脸靥更加羞怯,她远没有之前那般豪爽,毕竟在性事面前,女人永远是被动的一方。
“上次隔着丝袜,我感觉……这样好舒服……”
她捣弄了好一会,随后腰肢缓慢下压,让龟头成功撑开蜜穴。
“嘶……”
她的眉头轻轻皱起来,感受着龟头卡在阴道的膣壁口,随后一点点撑开壁肉。尽管已经和陆明做过好几次,但是他的龟头特别圆硕巨大,她每一次都担心自己的下体会被撑坏,无法再合拢回去。
“唔……好涨,等等,里面有点痛……”
程璎不敢继续往下顶,可能是丝袜加大了摩擦面积,她深吸一口气,重新将龟头弄出来,又一点点往下坐,阴唇配合着爱抚阴茎,挤出来更多清流爱液。
陆明的手托住她的柳腰,配合着往上挺,很快就让龟头挤进膣道深处,大半根阴茎几乎没入了阴道里。
“哎不行,再出来一下……”
陆明将阴茎拔出来后,又按照她的指使一点点插进去,就这样来来回回几次后,她整个翘臀和陆明的胯部紧密撞击在了一起,发出了沉闷的“噗哧”声,嘴里满是娇吟。
“好涨……”
她闭上眼睛,充分感受着肉棒的肿胀,随后她采取了女上姿势,这样会让子宫坠胀,龟头能紧紧地吮吸住子宫口。
“你不要动,让我来。”
程璎开始了前后摇动,原本就紧窄的膣壁反复摩擦着阴茎,里面的肉芽颗粒状几乎遍布整个阴道,它们紧箍阴茎,产生极大阻力,连陆明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程璎的眼眸里带有媚意:“怎么样,老娘的那里舒服吗?”
“嘿,舒服。”陆明存心让她一局,待会再找回颜面。
随着程璎的扭动速度加快,她的娇媚喘息越来越大,同时抓起陆明的手覆盖在自己的柔软胸部上,来回按揉。
“不用客气……啊……摸我吧……呜……”
她就像女骑士一般,试图在陆明身上驰骋,娇臀时而上下撞击,时而转圈旋磨,大量透明蜜液从交媾位置渗出,浸湿了黑丝袜,并且流到了座椅上。
大量水声由撞击部位发出,淫水潺潺。
陆明托着她的翘臀,阴茎很轻松地从蜜穴内拔出来,并示意她背对自己。
程璎不明所以,将黑丝翘臀朝向陆明,随后调整好阴茎位置后,重新坐了下来,大量蜜液又被挤了出来。
呻吟声络绎不绝,陆明好整以暇地看着程璎在上面骑行。
她的玉臀紧实丰润,在黑丝袜的映衬下迷离诱人,每一次撞击都能溅起臀浪,双腿匀称细嫩,肌肤如白玉雕般光滑,丝袜对于陆明来说是一大杀器,他爱不释手地抚摸美人的玉葱嫩足,黑丝袜内的足底粉盈娇俏,精致可爱,正随着肉棒地抽插而忍不住绷紧,十分诱人。
程璎的挑逗总在不经意之间,她轻轻撅起黑丝美臀,让陆明能更清晰地看到两人的性器交合部位,那里已经湿泞一片,阴唇红润涨满,泛滥的爱液在摩擦下变得乳白状,从丝袜里渗透而出。
两片似蝴蝶般绽放的阴唇承受着阴茎刮擦,肥美嫩肉先是被挤进去,然后又被挤出来,来回饱受蹂躏,里面的膣壁褶肉清晰可见。
她的高潮来得很快,声音像在低沉嘶哑,又如野猫般狂野,高昂着头颅,甚至抓住车窗上的扶手,控制住不让自己倒下。
玉乳跟随着身体节奏上下晃荡,粉红乳头和乳晕在黑暗中格外耀眼,她醉颜微酡,从玉颈到酥胸,再到柔腰,所有肌肤汗珠泛涌,艳冶柔媚。
每一次高潮,陆明都能感受到极为强烈的吮吸,那是来自花穴深处的最自然生理反应,那里滚烫湿滑,宛如有另一张性感小嘴亲吻着龟头。
程璎的这般扭动,虽然极大程度上挑拨起陆明的欲火,但是离射出来还要很长时间,他喘着粗气说:“我们换个位置吧。”
“不要~”
程璎不愿服输,她想在做爱这件事上主导一切。
她以膝盖为支撑点,玉足弓起妖冶弧线,让黑丝翘臀努力地撞击胯部,每一次都让湿润膣道连根吞没阴茎。
陆明决定加一把火,用手托住她的柔软娇臀,随后开始猛烈撞击,每一次抽插都势大力沉,溅出许多爱液溢流股间,而这时候程璎的呻吟变得更加急促。
“呜……太快了……停下……你偷袭……啊……”
几乎没有哪个女人能在陆明的持续输出下还能保持理智,程璎不得不用手扶住座椅,从而保持自己的身体平衡,来自花穴深处的颤抖翕合,肉棒和充满颗粒的膣壁来回摩擦,让她的高潮一波接一波,变成了无休止的快感冲击。
“你……你作弊……混蛋……啊……”
程璎的格斗技巧十分出色,体力和耐力都是上乘,却在性事上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尤其在高潮洗礼下,坚持跨坐在上面的她变得越加无力,发现无论如何都无法让陆明缴械投降。
“乖,换我来。”
程璎的脸蛋娇艳无伦,这次没再拒绝了。
陆明起身,将她拦腰抱住,肉棒始终插在蜜穴里面没有拔出来,然后将她整个人按倒在座椅上,上半身前倾,再将翘臀高高撅起,黑丝美腿被迫并拢,姿势极为淫荡。
如此羞耻的姿态让程璎颇为挣扎,她不愿以这种体位屈服于陆明,但陆明没有给她任何反抗机会,跨坐在她的黑丝翘臀上,抓住她的柔腰开始撞击。
“咿……呀……啊……太快了……”
程璎被撞得芳心乱颤,她嘴里的呻吟已经时断时续,有时候在持续抽插下,会有一个短暂失声,随后更猛烈的呻吟发出来,黑丝美腿竟不断抖动。
她只坚持了一会儿,香膝便往后一顶,整个人瘫倒在座椅上,黑丝玉腿交叉在半空,美足轻轻勾在一起,变得慵懒妩媚。
陆明将肉棒从蜜穴里拔出后,更多的爱液涌了出来,程璎的粉嫩幽涧变得湿漉漉,黑丝袜因为被浸湿更显得深邃。
丝袜总有一丝迟滞感,虽然能带来更强烈的摩擦感,却不如直接性器官接触那般酣畅淋漓,所以陆明将她的腰间丝袜褪下来,然而程璎已经懒得不愿配合。
“嘶——”
程璎的黑丝裤袜是高级货,极具弹性,依然挡不住陆明的铁手摧残,他轻松就将裆部扯出一个大窟窿,惹来她的嗔怨:“你有病啊,几百元一双的,你要赔我!”
“行,我用肉棒赔你~”
程璎一声闷哼,发出甜腻娇喘,原本已经愈合紧缩的蜜膣重新被撑开,没有了丝袜的阻隔后,两人的性器官就这样紧密贴合在一起。
陆明得以更直观感受到程璎蜜穴的神奇之处,阴道壁的一颗颗肉芽就如有生命一般,它们和主人的敏感程度相配合,每当肉棒顶到最深处并且触碰到子宫壁时,都让这些肉芽充血肿胀,然后刮擦抚摸着阴茎,带来痒麻极致的酥爽。
“你就是天然欠操的骚货,是吗?”
如此侮辱性的言论,放在平时早就被程璎一个扫堂腿袭来,如今羞耻地甚至连口头反驳都没了,膣道变得更红润胀满,配合着陆明的冲撞咿呀轻啼。
“死鬼……慢一点好吗……啊啊啊……”
她轻拍陆明的手臂,想要求饶,却因为身体被紧紧约束住无法动弹,蜜穴承受着暴风洗礼,娇臀不断颤抖,有时想轻轻往上抬,然后很快又被抽插得绵软无力,一双黑丝美腿疯狂交缠,轻踢着座椅反抗。
陆明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她的体质素质极高,属于怎么玩都不会坏的那种,等到程璎缓过神后,陆明让她平躺,然后再次分开双腿,架在自己腰间,开始了新一轮抽插。
“我感觉……里面……要烂了……轻点……”
听到程璎服输后,陆明这次的抽插变得很有耐心,没有像刚刚那般用力,感受着腔道褶肉的湿润滑腻,还有一颗颗肉芽的摩擦吮吸,让紧窄的阴道更加逼仄紧细,这种酥麻体验简直灵魂升天。
习惯了猛烈撞击后,程璎对这种小桥流水的抽插特别适应,甚至忍不住用黑丝美腿夹紧他的后背,让两人的性器官贴得更紧,微绽的花唇来回吮吸阴茎,忠诚守护着浆液四溢的沟壑小溪。
程璎的花穴深处是柔软的子宫壁,那里被一汪蜜液浸湿,湿滑滚烫,不断挤压龟头,肉壁随着呼吸还会蠕动收缩,卡住阴茎不让它动弹,简直是极品名器。
她搂住了陆明,两人热情拥吻,整个车厢溢满了芬芳香水和淫靡气息。
陆明越来越懂得如何使坏,他感受到程璎快要达到下一轮高潮,却突然戛然而止,并将阴茎拔出来,此时的阴唇口已经无法合拢,露出里面的红嫩绉壁,接着他用龟头挤开阴唇,在上面来回摩擦,怎么都不肯插进去。
感受到空虚酥麻后,程璎的脸靥更加晕红,低声轻语:“快进来~”
“那你自慰给我看,我高兴了就插进来。”
“死混蛋!”
程璎一声娇嗔,转过头不想理他,然而下体被摩擦得异常难受,花穴深处的子宫壁微微跳动,阴道褶肉一翕一合,渴望被异物胀满。
“啊……”
陆明用手指轻轻抚摸敏感阴蒂,让胯下美人呻吟连连,但程璎仍然保持最后的矜持,羞耻地说出口:“我平时没怎么自慰……”
话是这么说,在陆明的引导下,她伸出纤指,轻拢并合,压在了阴蒂上,旋转按揉,呻吟重新从芳唇传出来她的蜜穴浆液四溢,随着手指的按揉,肉芽微张露出里面的粉嫩息肉,更多的爱液流淌而出。起初在陆明面前她还想保持矜持姿态,到后面完全放开了,中指伸进蜜穴内来回抽插,朦胧性感的黑丝玉腿轻轻并拢,却又被陆明分开,私密部位一览无遗。
自慰到最后,程璎的欲火被勾起,渴望被征服的心态压垮了理智,像是为了讨好陆明,黑丝嫩足还轻轻勾住了陆明的肉棒,在上面摩擦挑弄。
她的双足皓洁无暇,在丝袜衬托下滑腻似酥,肉棒上的淫靡液体沾到丝袜上,紧贴足部肌肤,增强了摩擦力,让陆明的阴茎更为肿胀,他按捺住冲动,继续挑弄程璎:“想不想我插进去?”
“想,插进来吧,快~”
“分开你的双腿,长到最大。”
听到陆明的命令,已经失去羞耻心的程璎,很轻松就分开双腿,如果不是车厢宽度狭窄,她甚至可以弄出一字马。由于双腿已经最大程度分开,阴唇无法合拢,便往两边分开,完全暴露了膣道内的肉芽壁。
“别看了……”
“用你的手分开阴唇。”
程璎几乎要恼羞成怒,最后却轻嗯一声,乖巧地用左右三根玉指分开娇嫩阴唇,语气娇柔:“客官……请享用……啊~”
等待已久的陆明没有任何拖泥带水,龟头挤开蜜穴直捣黄龙,重重地撞击子宫口上,那股冲劲之强让程璎的黑丝双足死死顶住车顶,半个腰身都弓了起来,柔软的娇躯变得僵直,随后又激烈颤抖。
陆明不给她喘息机会,发起了最后的冲刺,程璎的呻吟骨酥神颠,双手紧紧按住他的胸膛,脸颊甚至有一丝晶莹泪水流淌,大量爱液已经被摩擦成白沫,流到了丝袜臀缝处。
两条黑丝美腿被晃荡在半空,随后被陆明抓住搭在肩上,嫩足跌宕摇摆,整具躯体都被陆明抬了起来,抽插变得异常猛烈。
最深处的花穴壁被撞得阵阵涟漪,龟头的持续刮擦顶磨,甚至想要凹陷进去子宫口,往往这时候都会让程璎陷入短暂的失神状态,感觉整个人都丢了魂,失去理智。
平坦的马甲线腹部有一道轻微隆起,陆明每次势大力沉地冲撞,都能造成腹部的浅浅凸痕。
往往这时候,她的胸部都会激烈摇晃,两颗乳头附近都是深深咬痕,但她一点都不觉得痛,反而这种刺痛激发了程璎的性欲,搂住陆明头颅后,黑丝双腿勾住腰身,让自己的玉胯高抬,配合陆明的肉棒抽插。
“求你……快射吧……我受不住了……啊啊……”
陆明最后一次抽插到蜜穴深处,随后任由龟头跳动,喷射出一股股浓郁精液,和爱液混杂在一起。
两人同时呻吟起来,同时攀上高潮的程璎,只想死死搂住陆明,双手在他背部刮出了轻微血痕。
等陆明将肉棒缓慢拔出来时,大量精液从湿润穴口流溢而出,他抽出纸巾帮她擦拭下体,程璎则分开双腿,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我经常内射,如果你怀孕了怎么办?”
“长期服用避孕药,放心……”
“你为什么长期服用,是因为想和我做?”
“去死!”
程璎作势欲踹,娇嫩的黑丝足丫被陆明箍在手里,整随后个人直接被拖到了怀里,她神色惊慌起来:“别……我错了,下一次吧。”
陆明见她的脸靥全然没有以往的精致冷酷,只剩下娇怯可人的温顺,内心竟被触动了,俯下身又轻轻吻在了一起。
接吻是让两人感情升温的最佳利器,程璎没有拒绝,主动探过去温软唇瓣,吻了好一会后,她挨在陆明胸膛上,轻声说:“别想了,我只喜欢感情专一的家伙,你别对我动情,我也不会对你动情。”
陆明轻点头,两人很有默契没再就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
他问:“为什么突然和我做爱?”
程璎搂住他脖子,柔声说:“性欲总是最好的发泄方式,我们这几天……太累了。”
陆明深有感触,和她拥抱得更紧,点头道:“那你以后会跟着我一起吗?”
“当然,反正我也是孤家寡人,不投靠你还能投靠谁呢~”
“那我要怎么报答你?”
陆明攀上了美人裸露的柔软酥胸,她轻声低吟:“头一年月薪10万,每年上涨幅度不低于百分之五十,特殊任务另算……”
程璎通过谈钱的方式,划清了两人的情感界限,最后她又轻轻补充一句:“如果你每个月和我做两次,我可以给你一个友情优惠价5万,价格不能再低了……”
“好,一言为定!”
既然程璎已经是自己人,陆明没有继续藏着掖着,将林井中宏临终前交代的遗嘱一并告诉了程璎,毕竟她聪慧伶俐,还可以帮自己分析一番。
程璎很快理顺了所有思路,点出了几大关键:“日本之行,你必须全程保密,不能给任何人知道,尤其是狼王,他……实在太危险了。”
陆明深以为然:“没错,狼王我始终看不穿他的意图,他给我的感觉越来越陌生……”
两人又沉默了。
许久,陆明感受到背部火辣辣痛,无奈地说:“你抓得我真用力啊。”
程璎扑到他身上,将胸部顶到他眼前,语气充满愤懑:“坏蛋你看清楚一点,我乳头都被你咬出压痕了,你看看这些,全都是淤痕,王八蛋气死我了!吃我一拳!”
两人打闹之际,陆明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阻止了他更进一步的惩罚,程璎连忙挣脱魔爪,害怕被他梅开三度。
这是林珞萱打来的电话,她在电话里头小声说:“陆明,你……现在方便吗?我这边有一些很棘手的事,可能需要你的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