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老胡,这样吧,我等这三百多人直接打进去不费事!”
刘钢军队医说:“对!打进鸿基城,解救郭勿语!”
张德培文书马上说:“不对!这不符合汉唐集团的安保公司法!我们没有权力和某个地方政府宣战!”
胡镇南队长说:“我等这样做是宣战吗?!”
“这是不宣而战的宣战!”
难道任由他人扣留,威胁雇主的安全吗?!
三个人都在怒视着张德培文书。
张德培文书不以为意地说:“我等可以学汉唐集团在台州城的做法啊!”
噢,对啊,其它三个人恍然大悟,对啊,有现成例子呢。
刘钢军队医说:“其实我早想说了……但是,我等能学来吗?”
胡镇南队长大手重重地一拍刘钢军队医的左肩,说:“放心,我等定会比他们强!”
萧湘经理大手重重地一拍刘钢军队医的右肩,说:“放心,定会让你看到我等的功夫!”
刘钢军队医感觉肩膀都抬不起来了,他不说话了,恨恨地看看张德培文书,都怪你多说话。
张德培文书注意到了他的表情,关心地问:“怎么啦,你?”
刘钢军队医扭过头去,没稀得搭理他。
胡镇南队长和萧湘经理两人耳语了几声后,找了几个知根知底的人,他们搭着两辆十五马力大飞轮汽车连夜走了!
在路上,他们提审了那个小头目,胡镇南队长详细问了后,看他的态度老实便一个手刀又把他打晕了,让人丢在了草丛里。
有命就让人救了吧。
胡镇南队长后来没有想到的是,这家伙在晕迷中竟能让蚊子咬死了!
创世煤炭股份公司董事长郭勿语,这个时候在那个小屋里也差点被蚊子咬死。
离开了热赤大城回到家,他才知道那里的生活有多舒适;离开了家来到这个小屋子,他才知道家里的生活有多好!
郭勿语董事长的手上,脸上都是包,他怒吼了,说:“尔等竟然没有蚊香嘛!”
真是岂有此理!小小的蚊香都没有一支!!
看守他的两个衙役正迷迷糊糊地坐在着呢,没有办法,县令大人说过,他不写出证言,就不能让他走出这个屋子!
衙役们吓醒了,弄明白他的意思后,乐了,说:
“我在升龙府时,见过你们卖的什么蚊香,小小的一支要一斤米!不是有钱人,哪里用得起?谁让你们卖得那样贵?这鸿基县城里也找不出一支来!再说了,能让你坐着写,还给你点油灯,还有水喝,你还想要怎的?!又再说了,你说屋里有蚊子,是有,它们怎么不咬我等?”
郭勿语董事长气急败坏了,他哪里知道为什么不咬他们?!
郭勿语董事长的那个司机在距离鸿基县城大约五公里时关了车灯,停了车。
那个司机说:“胡队长,这里离鸿基县城不到十里地了……不如走着去了。”
胡镇南队长和萧湘经理在黑暗处对了一下眼神。
胡镇南队长吃惊地说:“你竟会夜行之术?!”
现在是阴天,天上地下是漆黒一片,若是没有车灯,他们都无法看清道路。
这里不是热赤大城,也不是那里的城镇,这里是真正的一片漆黑啊。
那个司机轻松地说:“小小不然……在下走过的路大多能记个大概!”
萧湘经理苦笑着说:“我等不熟悉……还是等黎明时分为好!”
那个司机点头说道:“那个也是好时候……这个黎明还会有小雨呢,正好可以掩护你们……”
胡镇南队长下了车摸着去通知另一辆车上的人,摸着回来后,像别人一样闭目养神了。
到了黎明时分,果然下雨了,雨声淅淅沥沥地敲打在车顶上,把众人都吵醒了。
出发!
这时天空开始有了一分惨白,时间是凌晨四点。
那个司机在前面轻松地带路,一行人匆匆跟上。
萧湘经理悄声对胡镇南队长说:“这个司机不寻常……你看他的步法多轻盈,我估计上房都是行无声的家伙!”
胡镇南队长又盯着看了一会儿,说:“他走过梅花桩……我不理解的是,他怎么甘心给别人当司机?郭勿语董事长,那老家伙不算大方啊?他要是到我这里来也算一把好手了……哪怕给定远侯开车,挣得也比现在多多了……”
那个司机走着走着,忽然回头说:“在下的家乡在杭州,又娶了杭州城正经人家的女儿,我怎么不会给家也在杭州的郭勿语董事长开车呢?再说这是一份长期而稳定的工作!
在下已经四十岁了,只不过以为,人不是只为马票活着的,在下现在只想要一种安稳的生活。
司机嘛,只是一份工作,做好它就心满意足了……”
让人发现背后在议论人家了,两个人讪讪地说:“那是,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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