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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部的阮逆军队在他们的所谓的墙堡中用过了,原先能轻易炸倒的城墙,后来不好用了,只能多加炸药包。
而且m1852式步行火炮也非要抵近了射击才行。
郑虎将军知道了上次的战局后,断定这些家丁是用了1649式步枪,所以他才不会像先前那帮子傻兵硬挺挺地挨枪。
郑虎将军当然知道汉唐集团安保队的制式武器,但是,他们不卖,说是自己装备都不够用。
这是借口,让人无奈,不过好在他们也没有卖给南部的阮逆。
但是,他们竟然卖给了商人的家丁们,还是贪图钱财啊。
他放下了单筒望远镜,摆摆手,说:“马上开始准备,打下他们再吃午饭!”
他们平常都是吃两顿饭的,但是在战场的士兵可以吃三顿。
天伞安保公司赦尚久经理也放下了望远镜,问一直在准备的两个狙击手说:“怎么样,你有几成把握射杀那个狗屁将军?他竟敢在身后打出将军的旗号?”
这时,一个狙击手把手指又在嘴里弄湿了,举了起来。
他说:“不行啊经理,这海边风太大,三百米,我等一成把握都没有!”
海边的风吹动了赦尚久经理大叔脑后的马尾辫子,是啊,这海边风太大,对子弹的影响太大,三百米,肯定不太行,还白白惊动了他们!
赦尚久经理想了一会儿说:“看他们的行军架势,这都是上过战场的战兵,打仗的次数不比我等少,这样吧,你们两个就盯着那个狗屁将军,有五成把握以上,就动手!这样的人只要没有了战场指挥……就又是一盘散沙了!”
两个狙击手听了命令后,在这水泥墙上一猫腰,自己分头找了自己认为最舒服的地方,像是两条毒蛇一样,两双眼睛死死盯着那个在身后一直打着将军旗号的狗屁将军。
胡镇南队长和萧湘经理一直没有放下单筒望远镜。
两个年轻人学着汉唐集团人的说话方式。
胡镇南队长说:“老萧,他们带那么多独轮车还有袋子要做甚?”
萧湘经理说:“老胡,他们可能以为我等手里全会是好东西吧?不知道所有马票现在都是走支票吗?”
过了一会儿,萧湘经理说:“他们也用草包在装土!”
胡镇南队长说:“不好!他们还往独轮车上装!!”
萧湘经理马上打了一个口哨,通知赦尚久经理,示意他再看看!
赦尚久经理马上又拿起来单筒望远镜看,顿时也明白了,妈蛋的,他们要推着这车来强行靠近!
他心里顿时大恨,他提出过要在墙外挖一道深壕沟的,但是郭勿语董事长和那两个年轻人都全力反对!
这让锅驼机式自走设备出入太麻烦了,还占用铲车,不能多出煤!
两个年轻人则说,不利于我等打出去!
但是,现在抱怨已经无用……
他高喊着说:“后勤,后勤,去军火库多搬几箱防御手雷!火炮,火炮,换成霰弹型!”
充当后勤兵的刘刚军队医和张德培文书赶紧去军火库搬运了。
刘刚军队医扛着一箱防御手雷说:“老张,汉唐集团安保队能管我等吗?”
张德培文书扛着一箱防御手雷跟在他后面,说:“一定能!”
刘刚军队医说:“这都一天多了,哪里有?!”
张德培文书说:“从这里到海口要一天多吧?他们从那里赶过来也要一天多吧?所以要三天以上!”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小步快跑着。
煤海基地外,那些独轮车都装上的填过土的草袋子、布袋子,甚至还有皮袋子。
什么地方学习能力最强?不是教室,也不是工厂,是战场!
这里常常是用生命为代价的……从不知道要学习和创新的,早都被淘汰了!
那些还在争论东方的,西方的,敌人的,不能学习的人,一定是文科生,要是在战场上,他们早死光了。
这些商人的家丁借用草包装土的墙垒击败了郑氏军队的战兵,郑虎将军略一沉思就想出来更好的办法了!
他借用独轮车和双轮车来推着它们走,当然他事先就让人搜集了无数的袋子。
一条移动的长长的墙垒正在向着煤海基地逼进!
胡镇南队长和萧湘经理对视了一眼,两人苦笑了一下,想,大叔的话真应该听一听,当初真应该在两百米远处挖一道壕沟。
做事不应该只想到自己的方便,还要想一想对方会如何。
他们两个看了一眼正在布置任务的赦尚久经理的背影,胡镇南队长说:“永远不要低估了敌人的智慧……”
萧湘经理说:“先能守住老家才是根本……”
那条移动的长长的墙垒后,有若干战兵在弯着腰跟进着,可以看到他们不时露在外面的燧发枪枪管。
他们缴获了不少的燧发枪,所有人都知道,这个武器远不如他们手中的家伙,但是他们试射了后,没有人敢小瞧它,在七八十米的范围内,它们的杀伤力和自己手里的是一样的!
因为没有命令,所有人都趴在水泥墙上,露着头看着那条移动的长长的墙垒慢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