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渴望做爱。
我渴望和一个花朵般的陌生女人做爱。
在这个世界只有这么一种事物。男人和女人都离不开。
是的,就是这种叫性的东西在折磨着我。
我翻来复去,最后不得不屈服。
当我被激情折磨而身边又没有女人时,我感觉自己象个没头的苍蝇。
我知道长时间的控制会在沉默中变态。于是我想先解决个温饱。
就这样,在这个春意盎然的夜晚,我被性的冲动从被窝里赶了出来。
没有女人这件事本身就很痛苦。
比没有女人与我完成性生活的现实一样痛苦。
我过的很苦。可再苦不能苦身体。
我的性总是处于饥不择食的状况。
我的鞋子也开始感觉不舒服。但是为了我它必须忍受街上随处可见的垃圾。
我的眼睛在偷偷着乐,又能看到大街小巷那花花绿绿的世界。
或许我的鞋子和眼睛都在替我悲哀。究竟需要多久?它们的主人才能结束没有稳定性生活的痛苦?
拨通叶姬的电话时,背景是一阵车来车往的嘈杂声。我说叶姬你别骗我,根本没人男人在你身体里。
叶姬是个女人,一个和我没有了婚姻只留下性的女人。
叶姬在电话里向我坦白,她刚刚从男友的被窝里出来。
那狗日的不愿意留她过夜。叶姬的男友被一个富婆饲养着。只有博爱,没有自由和平等。
叶姬正在回家的路上。现在叶姬必须改道,从一段性生活匆匆的赶赴另一段性生活。
叶姬问我是不又是雷声大雨点儿小。叶姬说你那破机器早应该报废了。
我说叶姬你别怀疑,我现在象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浑身是胆雄纠纠。
叶姬说那你别烽火等待我去苟合。“苟合”叶姬喜欢用这两个字形容我们的关系。
“苟合?那你为什么还要来?”每次我都会问叶姬。
“我不能拒绝快乐。”她笑容可掬地说。
佩服,我知道我永远也达不到叶姬的高度。尽管我已经到有了一顿充,没了敲米桶的地步。
我不是个超人,那些惊世骇俗的传说统统与我无关。
相反,我已经从四冲程退化到了二冲程。我从起步到熄火的时间一次次变短。
但我身体的气味,对叶姬来说,仍然像一个“芝麻开门”的咒语。
只要我轻声的呼唤,叶姬的情欲之门随即便会訇然打开。也许这就是宿命或是基因。
说的真他妈的复杂,叶姬说,这只是一种惯性。
这种游戏的规则只有二个,那就是拿得起和放得下。
叶姬曾经是我的女人,可是我没有珍惜。
感情这玩艺儿最大的悲哀就是,当对方洒脱的离去后,才发现是你心中的天使。
当然叶姬这个天使只能在床单上飞翔。
理智上,叶姬现在很排斥我。感情上,她唾弃我这种不负责任的男人。
但她却深深留恋着我的身体。
我觉得我其实永远也不会有真正意义上的情人。
因为我很懒,懒得应付这些复杂的关系。
我觉得我也永远也不会做别人的情人。
因为我很善良,不忍心给别人任何伤害。
分手后的爱情总是像男人在高潮时的一泄如注。
分手后的性却象一面碎裂的镜子,每一片都能照映出完整的生活。
所以,我现在戒了爱情。
但没有勇气戒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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