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娴妤向后一脚踩在一个软乎乎的东西上,瞬间寒毛直竖。不好,拓跋铎仁再向前一步就要也踩到常宁身上了。
事态紧急,不容迟疑,谢娴妤一咬牙一闭眼,一头扎进拓跋铎仁怀里叫道:“皇上,臣妾说还不行么,不过皇上不能笑话臣妾。”
拓跋铎仁自然没有料到谢娴妤这等反应,有些发懵,迟疑的应承道:“朕自然不会笑话你。”
谢娴妤咬了咬下唇,头皮发麻的转身从桌子上摆放的几本诗集中抽出来一本蓝皮本子往拓跋铎仁怀里一塞,扭过头去不说话了。拓跋铎仁愣楞的接过这本从表面上看起来极不起眼的普通书册,看了一眼谢娴妤羞愧的模样,低头翻了起来。
内页竟全是一幅幅白描的生动的春宫图,拓跋铎仁眼睛差点没掉出来,鼻腔一股股的发热。他不敢置信的看向谢娴妤,嘴角抽了抽:“你”“臣妾、臣妾只是觉得自己平日太笨拙了,想要学习如何更好的伺候皇上”谢娴妤豁出去了,话一说完立刻便无地自容的把头往地里扎。
拓跋铎仁安静了,突然嘴角勾了勾,大手一捞将谢娴妤一把搂进了怀里,在她耳边调笑道:“梓童的心意真是让朕感动。不过朕不得不说,想要伺候好朕,光看这些碰都没碰过女人的画师画的春宫图可不行,要勤加练习才是。朕可是随时愿意帮梓童的,不如今天就来试试怎么才能把朕伺候到满意为止吧。”
谢娴妤感觉拓跋铎仁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暧昧的撩拨着她,只是这时却不是羞涩推拒的时候,要赶紧带着拓跋铎仁远离这危险的地方才行。她强鼓起勇气,缓缓地踮起脚来将唇送了过去,印在了拓跋铎仁的唇上。
“皇上,我们到床上去吧。”谢娴妤不敢去看拓跋铎仁人的眼睛,低低的吐气。
耳边传来拓跋铎仁的轻笑声,显示着拓跋铎仁此刻的心情颇为愉悦:“梓童今日真是热情,不知道朕还能不能招架的住啊。”
“啊!”谢娴妤身子腾空而起,猛的被拓跋铎仁打横抱在怀里大步向着屏风后走去。谢娴妤忙搂紧了拓跋铎仁的脖子将头扎在他的胸口偷偷朝着桌子的方向瞥了一眼。常宁躲在桌下看不清楚,谢娴妤心里暗暗着急,只盼着常宁能够明白她的苦心,趁她让拓跋铎仁分神之际赶紧逃出去,只是很快,她便没有精神去想常宁的事了。
“不不不,皇上,不要这样啊。”谢娴妤求饶。
“哎?这分明是方才图上的姿势,朕是好心帮你练习,让朕看看梓童都看了些什么去。”拓跋铎仁奸笑。
“臣妾还没有看到那里唔”谢娴妤还想抗争,便被拓跋铎仁直接堵上了嘴舔咬起来。
起初谢娴妤顾及着常宁还在屋内,不肯出声,随着连绵不断的情潮翻涌,渐渐的忘记了其他的纷扰,专注的投入在了拓跋铎仁的怀抱之中。
清晨谢娴妤伺候着拓跋铎仁更衣洗漱,送他出了凤鸣宫去上早朝。拓跋铎仁走远后,她忙拖了馨竹拉到一边去问:“后来常侍卫怎么样?他出来后可有去永春宫探查清楚?”
馨竹嘴角抽了抽,苦着脸道:“娘娘昨夜奴婢守在门口,从始至终都未见常侍卫出来。”
谢娴妤大惊失色,瞪大眼睛急忙往厅堂内跑去。不是吧?常宁要是整夜呆在桌下,不是将她和拓跋铎仁的那点事都听去了么?要不要干脆杀人灭口好了。
当谢娴妤看到常宁还双目紧闭的瘫在桌子底下,全身差点没有虚脱:“让他去探查永春宫真的没问题么”
“娘娘,您说什么?”馨竹也探头过来。
谢娴妤无力的叹了口气,摆摆手道:“去叫个嘴严的人来将常侍卫拉出来弄醒。”
常宁一夜都在桌下,醒来时自然早就过了适合探查的时辰,谢娴妤虽然无奈却也不好对常宁使脸色,常宁又连连谢罪,弄的谢娴妤便更加心软,只得红着脸让步,让常宁今夜再去探查。希望贤妃没有警觉到提前预知她的计划,早早的处理了可疑的地方。
常宁也微微脸红,不敢抬头去看谢娴妤的脸。竟然能和皇后娘娘共处一室整整一夜,他昨晚却晕过去失了神智,实在是有些可惜常宁不敢再往下想,忙匆匆告退,离开了凤鸣宫。
谢娴妤折腾一夜,又是惊吓,又是迷乱,这时松了口气,便又觉得昏昏欲睡起来。她嘱托了馨竹几句便回去睡回笼觉去了。
入夜后,谢娴妤始终坐立难安,看时辰估摸着常宁应该已经进入永春宫了,只是不知一切是否进行顺利。还好今夜拓跋铎仁没有过来,否则她这心不在焉的样子一定会引起他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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