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签》等

    上上签

    上上签是你的

    安排给我的想法，是你的

    我明白，但钞票不能告诉你

    我不说我有多么不虔诚

    我的六根，还有你的万福

    都是香炉里落下的灰烬

    暗伤

    杯子的暗伤，在水里

    水的暗伤，在叶子里

    叶子的暗伤，在瓷里

    一杯茶的暗伤，在递进的

    夜色里。一个人的暗伤

    在雨地里伸张

    切近

    切近水，我看到鱼的惆怅

    切近飞鸟，我看到风的忧伤

    切近风筝，我看到老人的仓惶

    谁在夜里切近我的掌心？

    十个孩子把木鱼敲响

    十个手指把天空擦亮

    法器

    冷的法器，积满传说的尘垢

    原谅我看不到光，听不到慈祥

    原谅我说：这样的对峙毫无意义

    法器为鼓，但鼓槌为谁所持？

    法器为钟，那经年的钟绳为谁所系？

    法器之所谓法器，就是全部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