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在河边,看着流动的河水聊了很多。“聂西,我们以后不再旷课了,对自己要求严点。行吗?”“嗯,你说得对,以后我们考同一所学校,好吗?”紫灵不作答,笑笑。
两人回到学校第二节课刚上课几分钟,是语文课。语文老师从窗户看到他们,便把教室门关上,并把讲桌拉去把门抵上。聂西与紫灵只好站在外面等下课。
课后,语文老师把他们叫进了办公室。
“你们两人到底是来补习还是谈恋爱的?”语文老师生气地扯着嗓子吼道。使得办公室里的别的老师不得不往这边看。
紫灵脸一热,低头看自己的鞋尖。“老师,别生气。”聂西居然还笑。
“别叫我老师,你看你们两人课不好好上,去谈什么恋爱?失败一次还想失败第二次?还旷课,真是不象话。”老师瞪着聂西。聂西不说话了,紫灵忍住泪水,任凭老师数落近一小时。“老师,说完没有?我们旷课是我们不对,但谁谈恋爱了?有你这样教育学生的?”聂西听不下去了。
“你说什么?聂西,你不要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不就一个补习生吗?你可以滚出这个班,这个学校。”老师的火又点燃了。
“老师,什么叫滚?怎么个滚法,你教教我。还有这可不是你的学校,你凭什么”紫灵从眼神制止聂西说下去。
“你”后来班主任到来才阻止了事情的进一步恶化。在走出办公室时,背后传来语文老师愤愤不平的话:“我教几十年书,还没见过这种学生”紫灵感到心一阵阵下沉,聂西脸上则有种无法言表的愤怒和无奈。
此后几天,聂西和紫灵都变得有些沉默。聂西总是闷着头看书,紫灵总是呆呆地望着窗外,窗外花园里的花早已凋谢,树叶开始飞舞,她眼中总会涌出泪水,心中有种说不清的忧伤,而那时聂西总会从书本中抬起头默默地看着紫灵的背影,眼中全是关心与担忧。
英语课,聂西坐在紫灵旁边,两人仍默默地做题,英语老师仍那样笑着转着。
“紫灵,你别把语文老师的话放在心上,你看你这几天总是心不在焉的。”
“没事,做题吧。”紫灵轻轻地说。
几天后的晚自习课之前。聂西递给紫灵一张纸条。紫灵心咚咚地跳,打开:“我明天要走了,回我老家补习了。你”后面便没有了内容。紫灵的心好象一下被人掏空了一样,非常地难受。
整个晚上,聂清在期待着,但整个晚上紫灵没有回过头,没有也他说过一句话。脑中只“他要走了”几个字。她挺想好好哭一场,其实更想他留下来,但她没有告诉他。
第二天早晨,聂西在校门口站了很久,但始终没见紫灵的身影。他有些失望,一个人走向车站,几步一回头,他很希望能听见紫灵的声音,能看到她的影子。但一直到车站也没见人影。车启动了,聂西绝望了,眼中流出两行泪水。那时紫灵则在寝室发呆,想起与聂西一起的快乐时光,暗自流泪。她突然疯了般地向车站跑去。车站只有几个人在闲散地走着,紫灵的心象被人用刀割一样地痛。
以后紫灵又一人去上英语课,一人坐在教室角落闷着做题,没有再旷课,很少说话,用学习来填满脑子和时间,却总在深夜想起聂西。
几个月后高考。紫灵正从考场走出下楼“紫灵。”熟悉的声音,回头,聂西站在她背后,熟悉的面孔,只是成熟了许多。
“考得好吗?你还好吗?”聂西问。
“还行,你呢?”
“将就吧。”
两人一路走着,再也没有话语,变得很生疏,虽然他们都有好多话想说,却都沉默着。
该要手的路口,两人停下,在七月的烈日下。
“考完后我在门口等你,我有话对你说,行吗?”最后聂西打破了沉默。紫灵点点头。
考完后,聂西在校门口等着紫灵。而紫灵却被一同学拉着非要参观这所县城的重点中学,然后又非得要从后门出去。磨了将近一小时,紫灵摆脱那同学,校门口没了聂西的影子。紫灵的心又那样沉着,一种莫名的恐惧占据心头。
从此紫灵与聂西再也没见过面,也没有彼此的消息。紫灵总会在夜深人静时想起聂西,脑中总有许多“如果”而聂西在另一个角落也一样,脑中全是“是否”
但爱情终究没有开始,思念与回忆只在夜中回旋。
2003-07-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