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嫂子,你们俩都想好了吗?真的要离?”
耳边传来莫天琼的声音,景慎望着对面面无表情的男人,这下,更笃定了心中的想法。
“是,我已经想好了。”
闻言,男人抬眸瞪着对面的女人,眼眶里似有沙子进入一般,好似刺痛。
哽咽了下,他也冷声道:“想好了!”
“”莫天琼无奈的摇摇头,将手中的离婚协议协议书摆了出来。
“那签字吧!”
景慎先拿起笔,手颤抖得厉害,对着女方签字那一行,好无力,好舍不得签下自己的名字,可是,她没办法,若不离婚,会连累到他的。
迟疑片刻,她还是重重地刻上了自己的名字。
看着女方那处签上她景慎的名字,男人眼前一黑,连着全世界都跟着黑了。
她好无情,一年的夫妻情分,在她眼里连屁都不是,不过是吵了一架,她居然说离就离。
男人心都寒了,一赌气,拿起笔,在男方处潦草的划上‘莫天尧’三个大字。
就这样,他们离了!
在不过百平方米的公寓里,景慎拖着行李箱,怀望着她跟他的爱巢,看了又看,看了又看。
心口处,有那么明显的剧痛。
她知道,自己舍不得离开这个家,离开他,可是若不跟他划清界限,会连累到他的。
她哽咽着,眼泪还是不争气的从眼底掉落了下来。
鼻子酸溜溜的,喉咙里又干又涩,比吃了一只苍蝇还要难受。
再舍不得,也该是她离开的时候了。
拖着行李箱走到门口,她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他们的家,想要全部将家里的一切都纳入自己的眼帘,这样,就算她离开了,她以后也还有个思念。
“永别了,家,天尧,倘若还有来生,我还愿意成为你的妻子,为你洗衣做饭,为你生儿育女,这一辈子,我们无份,再见了!”
努力控制着心里难受的翻腾跟不舍,她伸手捏着铜锁,轻轻地将门拉了开。
蓦然,门口站了一个人,似乎也正好要开门进来。
看到他,她慌忙擦掉眼泪,强装漠然。
“你回来了?”
他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望着她手中的行李箱,唇角轻扬起一抹冷笑,视线里满是轻蔑。
“你不必离开,跟我在一起这么久,这房子算是给你的补偿吧!”他用种极为施舍的口气说。
景慎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突然变得好陌生,好阴冷。
“我离开!”他挑眉,极为不屑的对她讲“看在我们结婚一年,你那么‘用心,用身’侍候我的份上,这房子,赏给你了!”
他那副高高在上的表情,就像一个身处夜总会里的豪门阔少,毫不吝啬的将一叠钱扔在一个妓女的脸上。
她景慎,怎可受得了如此侮辱。
“不必了!”她倔强的扬起下巴,回拒“这房子婚前就是你莫家的财产,既已跟你离婚,我们俩就再无瓜葛,属于你的东西,依然是你的,还请你自己收好。”
他抿唇瞪着她,脸上面无表情,心底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个冷血无情的女人,他是看在她身无分文,一无所有的情况下,才想要把房子留给她,可她却不知好歹。
“我先走了,保重!”
她哑着嗓子说完,拖着行李箱,轻轻地擦过他的肩,越离越远。
他的心,就在她越过自己的那一刻,隐隐地作痛起来,甚至有那么一刻,他差点忍不住去握紧她的手,抱着她,恳求她留下来,不要走。
可是,骄傲如他,根本就做不到向她低头。
直到感觉她离开了,消失了,他才鼓起勇气转身,呆呆地望着她消失的方向,踉跄一步,跌靠在了冰凉的墙壁上。
他绝望得视线里一片空洞,胸口里就像堵了块巨大的石头,难受得喘不过气来。
“景慎,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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