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死寂的静!漆黑的卧室里落针可闻,只听到了两个各怀心事的赤裸男女彼此轻微的呼吸声。
戴庆趴在舒雅光洁滑腻的赤裸玉体上一动也不动,插入舒雅下体的男根也失去了动能,本来硬挺的小家伙也渐渐萎靡了下去。对戴庆来说好不容易期盼来的一次性爱历程本是他最向往、最快乐、也是最感到性福的时光,可此时的他却实在是快乐不起来。
“要不要试探着问一下舒雅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不行,绝对不行,一则那么一来就证明我不再信任她了,我们之间彻底失去了相互信任,那样一来就说明我已经彻底怀疑她的人格了;二则即便问了我也不一定能听到实话。我们之间的关系反而会因为失去信任而彻底崩毁,那可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记得结婚前我曾经怀疑过舒雅已经不是处女了,为此还犹犹豫豫了好一阵子才最终跟她结了婚,可最后怎么样呢?最终还不是我冤枉了纯洁的舒雅吗?入洞房那晚虽然我喝多了晕晕乎乎的,对我们之间的第一次的细节记得有些模糊,可第二天醒来时单纯的舒雅埋怨我把她下身搞出了血,还拿着沾满擦拭下身血迹的白手帕吓得直哭。现在想想都后怕:如果我当初因为怀疑就问出口,结果就可想而知了,我是绝不可能再有幸娶到舒雅了。”
“可……现在这种情况不问一下,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憋在心里实在是太难受了啊。”
“我……我该拿你怎么办啊?我最最最爱着的舒雅……”
倏然手机铃声响起来了,仔细一听那是戴庆的手机铃声,戴庆像是终于从无尽的挣扎苦海中解脱了一般飞快地从舒雅身上爬起,口里忙强装被打扰了好事似得,高声抱怨着;“谁啊?这么讨厌,也太不长眼了吧?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打扰了老子的好事。”
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田所长,他马上止住了抱怨声,清了清嗓子后郑重的按下了接听键。
“所长啊,有什么指示?”
“小戴啊,你是不是把所里的那辆旧越野车开回家里去了?”
戴庆听出了田乐志口气不善,连忙心中七上八下地问道:“是啊,我爱人正好去咱们学府路,天又晚了我担心她一个人回来不安全就开车送她回来了。”
“小戴啊,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怎么一点儿政治敏感性都没有啊?以前你开着公车去送你老婆,指导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没说什么,可现在是什么时候?你怎么还这么干啊?”
“我……现在是什么时候?曹指导员是不是说我什么了?”戴庆原话本想说:我怎么了?你们几个领导哪个不是开着公车回家的?可话到嘴边还是没敢说出来。
“现在是什么时候?看来你真的是没有参加党组织不懂得啊。你不是刚刚提交了《入党申请书》吗?现在正是党支部的重点考察对象。以前你只是普通群众也就算了,现在可不一样了,要严格要求自己,要按照一名预备党员的要求来……”
田乐志磨磨唧唧说了一大堆,戴庆实在是听不进去,可又不能表现出来,于是田乐志每教导几句他便附和一句:“是是,所长说的对。我记住了,以后一定严格要求自己。”
等田乐志长篇大论完了,戴庆道:“所长,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情那我就先挂机了啊。”
“挂机?还没跟你说正事儿呢?”田乐志不满地道。
“什么?”戴庆肺都快被他气炸了,还没说正事儿呢?那合着刚才田所长都是在说废话啊?而且还足足教训了他好几分钟。
“刚才所里接群众举报:今晚有个盗窃集团可能要在卫校宿舍区大量的偷盗电动自行车,陶副所长正在所里值班调度人员呢,准备进行个大行动,争取把这帮人一举拿下。不过现在所里就剩下他那辆捷达车了,装不下几个人。你赶紧开车回去支援一下……”
“什么?这么晚了让我开车回所里?”戴庆不敢相信的喃喃自语着。
“怎么?你有困难吗?现在可正是你表现的时候,也正是组织上考验你的时候……”田乐志又开始了一轮政治教育。
“好了好了,所长您别再教育我了,我立刻就赶到所里支持……”戴庆实在是受不了赶紧回应道。
戴庆从床上爬起来穿衣服准备回派出所,黑暗中舒雅幽幽地问道:“老公,怎么了?你又要出门吗?”那语气中带着些许的落寞。
戴庆心中一软,心想:“是啊,自己都好几天不能晚上陪着胆小的舒雅了,也许就是自己这个当丈夫的没能尽到责任,不能天天守着需要保护的娇弱妻子,才让赵鹏鹍这种色狼有了下手的机会。毕竟她们天天在一个单位上班机会太多了。也许就是在这两天哪个赵鹏鹍又对舒雅下了手?难道舒雅又不小心被他下了春药?难道舒雅这次真的是失身给他了吗?要真是那样我非砍死这个王八蛋不可……不能再瞎想了可怜的舒雅还等着我回话呢。”
“嗯,田所长刚才给我打电话让我赶回派出所一趟,有个团伙盗窃……”戴庆边穿着衣服边缓缓解释道。他对舒雅的态度已经由刚开始的严重怀疑、气愤渐渐变成了对自己的些许自责。
“又是这个田所长?上次让你值班就是他吧?你是不是最近得罪他了?怎么连续好几天都不让你回家来过正常生活?哪有大半夜叫人家去上班的?”舒雅幽怨道。
“不是你想的那样。田所长其实对我很不错,他很看重我的,不久前还让我写了《入党申请书》准备重点培养我呢,他打算让我明年接替陶副所长的位置呢。”戴庆穿好了裤子,边系着上衣警服上的纽扣边替田所长解释着。
虽然大晚上被从被窝里拎出来他心里也有气,可他认定田所长没有故意为难他的意思。他始终相信田所长是看重他的,今晚只不过是赶巧而已。
“其实你有时候把人都想得太简单了。唉,算了跟你说也没用,因为你本身就是个太善良的人。”舒雅摇头叹息道。
“这……舒雅你不了解我们所里的情况。我们派出所可不像你们营业部那一群娘们儿一样天天勾心斗角的。”戴庆认为舒雅就是在营业部被几个嫉妒她的女人天天排挤,所以才会把很多人都看成了阴谋家。
“好,就算是我多想了。可你走了我怎么办?我一个人在家害怕。”舒雅还是抱怨着。
“你放心吧,我会尽量早点赶回来。你要是怕,就打开灯睡吧,或者起来看会儿电视。”戴庆已经穿好了衣服准备走向门外了。
“嗯,那你早点儿回来,我等你……”舒雅用那种让人听起来就心疼的声音温柔地说道。
有那么一瞬间戴庆真想再扑到床上紧紧地抱住孤伶伶的舒雅,什么他妈的盗窃集团?关自己屁事啊?老婆才是最重要的。可又一想到自己身上是这身警服,一想到可能的受害者他又不能不去了。终于还是怀着对舒雅的愧疚,强忍着心里的不舍走出了房门。
“田大哥也许我不该多嘴问,可是我实在是不明白您这是唱的那一处儿啊?你让我派人往派出所打电话举报盗窃团伙,您既然早就知道怎么还让我的人去举报啊?您可是派出所的所长啊,您直接派人去抓人不就行了吗?干吗还费我这么一道手续呢?”
蓝乐歌城一间豪华VIP包房里,蓝乐的老板兆总不明所以地问躺在他旁边一张按摩床上被漂亮女技师赤裸的丰满肥臀做着臀压的田乐志。
田乐志眼睛都不抬一下风马牛不相及地说:“你们两个先出去吧,我们一会儿需要时再叫你们。”
两个赤裸的女技师闻言都起身默默地走出了这间豪华VIP包房。
田乐志听到房门被关死的声音后才不满的开口道:“兆总啊,我跟你说过不要在外人面前提起我的身份。你……”
“对不起,对不起,田大哥,我一时糊涂给忽略了,不过你放心这两个女技师可靠的很,她们不敢出去乱说的,我这儿的规矩可是很严的。再说我刚才也没说什么机密的事情,你不用担心的。”兆总连忙解释道。
“但愿如此吧。”田乐志似乎略微放宽心了些。
“田大哥刚才我问的哪个事儿我还是不明白啊,我知道你从来不会无缘无顾地吩咐我手下做事的,这里面莫不是有什么深意?”兆总还在打破沙锅问到底。
“咱们这蓝乐歌城已经有些落伍了啊。必须上新项目才行啊。”
“落伍?您这话怎么说?”兆总听田乐志提都不提举报的事而是左顾而言他,便知趣的随着他的话题问道。
“现在可是有娱乐场所推出:良家,来吸引客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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