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就没有这方面的可能。
“怎么,当初不是信誓旦旦地说过要嫁给我吗?现在怎么却躲我躲得跟老鼠见了猫似的?”黄志看着她,戏谑地笑了:“你沐艺芸难道也有怕的吗?”
“我什么时候怕过你了?”沐艺芸挑眉,迎视他。
“既然不怕,就好好地随我一路游玩,到时候到我老家,好好地见我父母。不好吗?”
其实,黄志也是柳州人,他们黄家也是柳州大户。只是本家并不在陈观县,而是在离陈观县有些距离的陈留县。
并不远。不过,一路过去却是不断的好风光。
“黄志,不要拿激将法来对付我,我才不会上当。”沐艺芸撇了撇嘴角。
见她难得地表现出这样孩子气的一面,黄志忍不住失笑出声:“呵呵,哦?你真的不会上当吗?还是说,你赌不起,不敢上当?”
“黄志!”沐艺芸听见这话,眉头皱起:“你给我收敛一点!”
“我说,该收敛的人是你才对。”黄志慢条斯理地给她倒了杯酒递过去:“别忘了,现在你可是在我的手里,而且,经过这几天的经验你也该认清了一个现实,那就是你根本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所以,还是趁早放了离开的念头,乖乖地跟我开开心心地回家见你未来的公公婆婆,不好吗?”
“什么我未来的公公婆婆?我什么时候说要嫁给你了?”沐艺芸别过头去,却也接过了他的酒,一饮而尽。
黄志看着她,心情大好。莫名的。
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反正只要看见沐艺芸,就觉得有趣,就觉得心情很愉悦。以前,虽然总是流连花丛,总是漫不经心地过日子,总是动不动就去和青淑较劲你侬我侬,可是,总也忍不住地感到落寞和孤独。
然而,就在认识了沐艺芸之后,他发觉很多事情似乎在悄悄地发生改变了。
刚认识她的时候,只是抱着玩玩打发时间的念头,另一方面也是出于好奇,这个被丈夫休弃在家的女子到底是怎样的人,竟然不以泪洗面反思自己的过错或埋怨丈夫的休弃,而是立即就和别的男子来往频繁。这真的是很少见的。
新奇。太过新奇。
后来,相处了,他慢慢地发觉这个女子其实聪明得紧,骄傲得紧,却也明艳得紧。她张扬乖僻,从来不在乎旁人的目光,只为自己的幸福着想,却也有情有义,就算口中对家人漠不关系,私底下却为他们做了不少的事情。
这些黄志都是知道的。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找人调查她,但是,调查后,就越发看到真实的她。
慢慢地,慢慢地,越看得多,也就越沉沦。
就是对青淑,也不曾让他有过如此真切的感受。
或许对于青淑,他是单纯地想要占有。可是对于面前的沐艺芸,他几乎敢肯定,绝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