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汉三又回来了,但我还是要再次出击的!”坐在桂川口城的天守阁评定室里,我在心里对着自己大喊了一声。
经过了近两个月的忙碌,我终于把全部物资和兵马都带回了桂川口城,但时间已经接近了永禄10年(1567)的岁末。这期间的混乱也是在所难免的,老百姓搬家都不是件小事,何况我这个“小大名”还有着不斐的家底儿呢!真的回来后我才发现,这座桂川口城居然住不下了!在城里的房子装完各种财宝、军械、储备后,最多也就再塞进1000部队,其他人不得已下被安排在了城下町和几处田庄里!鉴于这种情况我不得不抓紧时间,夺取若狭已经是刻不容缓。
“大家看看,我们要怎么才能尽快夺取若狭?”我在评定室的会议上征询着意见。众将再一次坐在了一起,只是这次显得有些拥挤。“过不了多久就要过年了,再不抓紧我们大多数士兵整个冬天都得待在民居里,这可能对以后的士气会有相当的影响!所以对于这次行动,我们务必要紧快!”
“主公所言甚是,只是这里面也有很大的困难!”山中鹿之介皱着眉头,神色间有些忧虑。“由桂川口城要想前往若狭,必定要经过琵琶湖西侧!这里的地方属于近江国,原本是六角家的领地,后来靠北的几座城池又都投靠了浅井长政。自金崎合战后浅井家的力量有所削弱,暂时难以达到这些地方,他们这才又纷纷投靠了本家!因而这里的情况相当复杂,谁也不敢确定这些人心里是怎么想的,或者可以说在这些人里附近几家强势大名谁的人都有,我军要想无声无息的通过这里几乎是不可能的!”
“如果我军轻装疾行,有没有可能在朝仓家作出反应前解决问题?”我想了一下问到。
“恐怕没这种可能!”村井贞胜苦着脸摇了摇头。作为一个内政武将他是极少参加这种会议的,因为大多是时间他都不在前沿城市,但这并不是说明他就没有军事观念。“现在已经是冬天农闲季节,以农兵为主的朝仓等大名的军队都已经开始聚集训练,一旦得到消息行动起来是很快的!即便是从一乘谷城赶来还需要时间,但只要是守军有准备,凭着若狭诸城的险要地形我军只怕也是难以速下!再说我军轻装就不能携带重型攻城装备,要想落城就更加困难。一旦我军被粘在若狭,说不定还会遭到波多野军从背后的攻击,那时全军可就危险了!”
“实在不行我率骑兵先行,主公大军随后跟进!”前田庆次提出了他自己的建议,似乎有些孤注一掷的意味。“我军甲骑虽然战力强横但为数不过一千,朝仓家在若狭却有至少三千军队。我到那里后可以假意示弱诱其出战,再想办法歼灭其大部!这样在主公大军到达后敌军已经是有险无兵了,想必不难迅速占领若狭。就算此时朝仓和波多野的援军赶到则已地利在我,就凭我们诸星家这数千精兵还怕守不住吗?”
“这个办法可行吗?”我虽然觉得前田庆次的这个建议有些冒险,很像是三国魏延兵出子午谷的办法,但有时用兵本来就必须要冒险。
“只怕不行!”长野业正摇了摇头,明确表示了反对意见。“我军的甲骑自大障垰和十步町起已经名闻列国,这次平定畠山家内乱和击退三好之战就更是声名雀起,威名几可直追武田‘赤备’!朝仓军未必敢于出阵,即便是其出城迎战,限于若狭多山地少平原的特点,我军也是溃敌易而歼敌难!相反骑兵先期行动必定惊扰敌方,如果主公的本队在途中受到阻击岂不是进退维谷了?”
“”前田庆次一下子沉默了下去,看来他已经被长野业正的理由说服了。他的计划确实有很多漏洞,投机的成分太强了!
“别人还有计划吗?”我转向其他人征询意见,不管怎么说我们这儿还有这么多的“皮匠”呢!一个人一个人的瞧过去,大多数都在做苦思冥想状,或皱眉低头或仰天默念,只有竹中半兵卫似乎面上略有舒解。“重治,你有什么办法吗?”
“主公,属下的计划其实并不成熟”竹中半兵卫话到口边却又欲言又止。
“主公!”就在我想再鼓励他一下时长野业正却突然又开了口。“老夫想请主公给赋秀一个机会,听听他的方案!”
“赋秀?”听到这话我就是一愣,本能的看了看坐在我侧后的蒲生赋秀。这些年他一直以我侍从的身份随军听用,只是静静的听着、看着发生的一切,不知不觉间这个“名将”已经13岁了!“那你就说说吧!”我也确实想看看他的程度。
“小子无知!怎敢在殿下和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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