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没有把握。不过那个时候真的是很快乐”
我只是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他,可是心里却是越来越奇怪。“难道他大半夜的他来找我,只是为了说这些这些东西?”虽然我的心里也是不大好受(我地心比较重,每次参加葬礼后心情都很沉重)。但似乎也没有必要这么大晚上的倾吐心声,而且还是找一个男人。
“我实在是实在是太多愁善感了!”丹羽长秀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不过却已经是在十分钟之后了。“你看看我,真是老了!”他自嘲地一笑之后旋即正色道:“主公的丧事算是告一段落了,但是真正的困境才是刚刚开始。前一段时间一直忙碌也没来得及和你详谈,对于下面会议的是你是怎么打算的?”
“我是什么打算也没有了,只要别人的都能接受我就乐不得了!”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极为无奈地一摊双手。“我不敢说让所有人都‘满意’,因为那根本不可能!现在各方面的利益矛盾可谓犬牙交错。彼此对立的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如果能做到或感化、或高压让他们都能接受一个共同的结果,那您就算行了一件无量功德。我能作的就是支持您的行动,就是需要我让出一些地方你也请只管开口!”
“如果所有人都是你这种心思,那也就好了!可是”他摇摇头苦涩地说道:“这次借朝廷和主公葬礼的名义,虽然暂时压服羽柴和柴田撤了军,但是这件事只怕‘后遗症’不小。羽柴在摄津捞到了不少好处,相比之下柴田就不那么甘心了,据说他已经联络了沌川一益准备在会议上发难,甚至拒绝参加会议。昨天恒兴也从石山御住城来了信,本来兴致很高的他对羽柴在摄津的作法也极为不满。虽然他不大可能和柴田胜家串通一气,但如果柴田和羽柴在京都兵戎相见的话,也不排除他会从‘猴子’背后动手的可能。要是那样整个织田家就要彻底分裂了,而你的撤军举动又恰恰使他们少了一层顾虑!”说着他看了我一眼。
“我的部队不撤也未必能阻止他们,说不定反而会成为一种口实!”我作了个无能为力的表示,眼下的问题还不是我强力解决的时候。
“‘猴子’刚刚站到了便宜,想必会作出一些让步;恒兴凭我的关系,也可以暂时压服住他;现在最麻烦的倒是柴田一伙,要是会议真是被尾张系的家老所抵制,那么一切就都没有意义了。你是否可以发挥一下影响,拉拢一批人支持会议?”
“这非常的难办,柴田胜家在尾张武力派的人里影响实在是太深了!”丹羽长秀摇头的同时把眉峰锁得更紧了。“而且这次羽柴的作法给了他一定的口实,由信孝殿下出面又替他争取到了不少人望。这次平定松永久秀虽然谁都知道是你的主导,可是毕竟在名义上是以信孝殿下为主将,所以现在他在织田家亲族的内部的声望是最高的!”
“您是希望我适当的再帮助一下羽柴,以达到和这股势力相抗衡的目的?这只怕不太现实!”我立刻否定了这个方案,我这个“胖子”可不能坐到跷跷板的任何一头去。“如果柴田联络了一大批人真的抵制了这个会议,那么力量再平衡也是一句空话。因此我倒是觉得可以向柴田一方妥协一下,既是给他们一个面子,同时也是分化一下他们的力量!”
“怎么妥协?”他立刻紧张地问到。
“取消在京都举行会议的计划,把地点改在清州!”我抛出了这个已经在进行中的方案。
“改在清州?”可能是这个提案过于突兀,措手不及之下他一下子呆住了。不过他到底是对织田家了如指掌的老臣,稍加思索就明白了这其中的奥妙。“真是一个绝妙的主意,这下算是对织田亲族和尾张旧臣有个交代了!”连连点头中笑容终于又回到了他的脸上。“只要这个意见一提出,所有人也都无话可说了!再说尾张不但远离柴田、羽柴的地盘,就是离我们几个的领地也不近,至少能让他们安些心了。”
“您认为我的这个计划还可以?”我问到。
“岂止是可以,简直是神来之笔!”丹羽长秀感叹之余,也不禁惋惜:“看来我真的是老了,已经追不及这些变化”
“丹羽殿下不要这么说,今后很长一段时间织田家的舵柄还要靠你来执掌呢!”我觉得今天到此也就该结束,应该回去为明天的事情积蓄力量了。
“诸星殿下!你是否愿意代替我,作为织田家的中枢辅政呢?”他突然拉住我急迫地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