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行为感到震惊却又觉得理所当然,就在这间小小的房间里,我完成了我的第一次,告别了处男之身。
我一直以为,最理想的结果是把它给了邴婕,但我内心明白那是痴心妄想。如今给了若兰姐,我却觉得根本就不重要。
当我让她躺在床上分开双腿,在她的痛哭中毫无人性把鸡巴插进她的嫩逼开始抽插时,我觉得第一次和第十次或者和第一百次并没有什么分别。
我突然想起之前一次姨父和我说过,女人长着那里不就是为了给男人操的吗。我依旧憎恨他,但我觉得这一刻我却变成了他,并且渴望变成他。
我忘了我怎么离开的,只知道最后我的鸡巴是从若兰姐的嘴巴里抽出来的。我踩着车一路上都在想着自己对若兰姐做出的事情,有两次差点翻下沟里。回到家已是午后2点。
我直接骑到奶奶家,却发现大门紧锁。可怜我饥渴交加,只好硬着头皮进了自家院子。停好车,母亲出来了,问我去哪了,她还是碎花连衣裙,粉红拖鞋,高高扎了个马尾,清澈眼眸映着墙上的塑料蓝瓦。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母亲显得十分憔悴,大概是因为昨晚姨父对她做的事情。
我没吭声,转身进了厕所。“严林问你呢,耳朵聋了?”母亲有些生气。我慢吞吞地走出来,只见母亲双手叉腰,板着个脸。
“去玩了呗。”声音嘶哑得连自己都吓了一跳。母亲一愣,眉头微簇:“又咋了你?”我指了指喉咙,径直进了厨房。“上火了?感冒了?”母亲跟在身后“还没吃饭?”我洗了洗脸。
就着水管一通咕咚咕咚,饮牛似的。母亲在一旁不满地咂了咂嘴:“说过多少次了,又喝生水。”我也不理她,掀开锅看了看,操起勺子舀了一嘴米饭。母亲伸手拍开我:“一边呆着去。”
她身上依旧是熟悉的清香,我却接连退了好几步。“咋吃?蛋炒饭?闷咸米饭还是啥?”母亲忙活着,头也不抬“你嗓子要不要看看?”
“随便。”我吐了句,就走到了阳光下。仰脸的一瞬间,我看见二楼走廊上晾着几件衣物,栏杆上还搭着一张早已晒干的旧凉席。“随便随便,随便能吃吗?”整个下午我都卧在床上看书。
但书中的一个字我都没看在眼里,我数次从床底下抽出那个小木箱子,将那条我中午揣在裤兜里带回来的棉布内裤。这条棉布内裤是若兰姐今天穿的,我将它凑到鼻子跟前嗅着那混合着体香和骚水的迷人气味。
直到6点多钟,在母亲百般催促下,我才出去吃了晚饭,等我去的时候,妹妹已经吃完了。饭间母亲问我嗓子好点了没。我边吃边回答,说的什么自己都搞不懂。母亲又问我下午都在忙什么。我懒洋洋地告诉她:“看闲书呗。”母亲说:“看啥闲书我不管,先把作业写完就成。”
我埋头喝粥,没吭声。母亲似乎张了张嘴,但终究是没说什么。饭毕,母亲收拾碗筷。奶奶在楼上喊:“林林乘凉啦!”
我起身就要上去,母亲突然说:“也不知道你咋回事儿,整天吊儿郎当、爱理不理的,我还是不是你妈啊?”我愣了愣,吸吸鼻子,还是快步迈出了屋子。
楼顶凉风习习,分外宜人。远处谁家在放杜十娘“叫声妈妈你休要后悔”奶奶摇着蒲扇跟着瞎哼。
和奶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我感到眼皮越来越沉,翻了个身,就睡着了,恍惚间母亲似乎也上来了,跟奶奶谈着父亲的事,突然,母亲发出嗯的一声闷哼。
我赶忙扭头一看,母亲一丝不挂地撅着屁股,身后还站着一个人,正是姨父陆永平。两人连在一起,有节奏地摇动着,制造出淫靡的声音,奶奶一无所觉般地和妈妈说着话,而母亲的回答却断断续续地夹杂着嗯啊的呻吟声,而我离他们很远,又好像很近。
一根粗长的阳具在母亲赭红色的阴户间进进出出,进时一捅到底,连带黑厚的阴唇也被卷进去似的,出时又翻出鲜红嫩肉。
甚至夸张得有水花溅出,没几下,交合处已泛起白沫。母亲端庄秀丽的脸上此刻红云密布,一只葱白小手捂住檀口,指缝间溢出丝丝挠人的轻吟,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
对这一切,奶奶却视而不见,还是自顾自地唠叨个没完。我走到母亲跟前,叫了几声妈,她都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