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刚刚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我完全呼吸不了。
耳朵也开始嗡嗡地鸣叫着,完全听不清里面母亲在说什么话。我从不知道一个人可以露出这样邪恶的满足的笑容,姨父那张丑陋的脸异常地扭曲着,显得更加丑陋了,我想我如果直视着它我一定会吐一地板,但我的母亲。
此时却是挪开了位置,姨父躺了下来,肚腩下那根黝黑的大鸡巴朝天竖立着,母亲双腿左右撑开,再缓缓下降,差不多的时候。
她一手撑着姨父的胸膛,一手伸到胯下握着姨夫的鸡巴,摆弄了几下找到了自己的逼穴,然后拿肥大的臀部急速下沉。
“啊”一声销魂的声音脱口而出,穿透了玻璃窗,想着无边的田野扩散开去。没多久,里面就又传来啪啪啪的声音以及母亲那不再压抑着的满足的欢叫。母亲叫得是那么的放肆,以致我都害怕妹妹或奶奶会被吵醒。
精神恍惚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墙壁上抹着自己的粘液,里面的动静缓慢了下来。里面传来了姨父的说话声:“凤兰,你刚刚叫得可够劲了。”“你要疯了,陆永平,你真的疯了”母亲带着哭腔抽泣着,咒骂着。
“不就是一点点助兴的药罢了,你不是爽歪了吗?”姨父恬不知耻地握着母亲的奶子在揉面团:“你怕啥,老人家睡下去就不容易醒,舒雅那丫头又吃了药,更没问题了。林林也是那种睡了就不容易叫醒的,你安心啦。”
“我不想听你这些话,你给我滚!”“你又来了,这半夜三更的我怎么走?我要是现在出去给谁看到,这还真就说不清了。”姨父突然起身搂着母亲的身子把坐着抽泣的母亲拉了下来:“你还别说,现在不抱着你,晚上我还真不容易睡着。”
母亲挣扎着,但没几下,一声低哼传来,紧接着母亲止住了抽泣,慌张的声音传来:“怎么怎么还”“那可是外国的进口货,药效哪那么容易消失”
“你”母亲闷哼一声,没了声音,似乎捂住了嘴。吮吸声时有时无,时高时低,时急时缓。母亲偶尔泄出几丝低吟,指缝间的呜声却越发明显,终于伴着几声急促的呜声,母亲喉头溢出一声尖细而绵长的低吟。
与此同时,咚的一声,像是踢在床帮上。我不知道姨父到底给母亲上了什么药,母亲别我之前偷窥的那几次,高潮要来得快得多。
而且药效发作的时候,母亲的表情和动作看起来比我在录象厅看到那些小黄片里的色情女星更为骚浪,简直就是不知廉耻。
但药效退下去去,抹干眼泪的母亲又恢复了平静,这感觉,仿若之前的表演完全出自另外一个完全不相干的人。母亲语气冰冷地说道:“你下次再用那玩意,我就死给你看。”姨父却没有应答。
只是啧了一声,不知可否。母亲泄了,但他那鸡巴还明晃晃地挺翘着,啪,姨父拍了下母亲的屁股,母亲盯着姨父一会,终究还是躺了下去掰开了腿。母亲一声低吟。屋内又响起扑哧扑哧的抽插声,突然,母亲说:“跟你说过不要不要来了,啊你非要来”
“怕啥,没事儿的。”“你是没事儿。嗯林林这几天都不对劲儿我怕他看出什么来了你别再来了”“尽瞎想,林林那是典型的青春期,叛逆嘛,忽冷忽热很正常。”
“林林要是有个啥”母亲声音低了下去。“陆永平,啊我饶不了你而且,啊轻点”
“我说你这挨操就乖乖的配合哥扭屁股就是了,你这一边叫春,一边聊天,你不嫌别扭,我还嫌累。”陆永平开始加大力度,扑哧扑哧声越来越响。结果没等来姨父发射,母亲却再一次痉挛着身子,一抽一抽的,第3次泄了。
“妈的,真不经操。”姨父继续耸动着腰肢,但母亲已经像一条死蛇一样的瘫软了下来,他捅了没几下,似乎觉得没劲就又拔了出来。
“我说真的,你想要弄,我去你旅馆就是了,你真的别再来了。你在这里睡了几晚了,虽然我们是契约关系,但你这么做我觉得好对不起和平。”
过了好半晌,我开始觉得有些冷意了,里面又传出来了声音:“而且,舒雅这丫头别看她年纪小,她精明得很,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她发现的。
我们不能总是这样喂她药,再说这药也不知道”“药效绝对好,一直到天亮她都醒不了,哥什么时候都用进口的,也没啥副作用。”打火机的声音。“你别抽烟,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