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了个房间留给你妈的,我倒没怎么住过。”“其实你家还挺远的,中午干脆住宿舍不挺好的。”“要你管舅妈的事!”
我脑袋突然挨了一记爆栗。进到宿舍,小舅妈让我坐下,一顿噼头盖脸:“是不是跟你妈吵架了?啊?这段时间我见到你妈就觉得怪怪的,你是不是又惹了什么事了?”我自然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这种事只能烂肚子里,又怎么可以和小舅妈说。
就摇了摇头“没有啊,这不,早段时间打了一场架,这你不都知道的吗”小舅妈又追问了些事,我含糊地应付着。
说话间,我总趁她四处打量的时候,偷偷地瞄着她的胸部,她今天穿了一件杏黄色的长袖棉t恤,柔顺的布料紧贴着肌肤在胸前勾勒出一道夸张的弧线。
那一对傲人的山峰虽然略微逊色于母亲的,但衬托在这副娇小的身躯上就显得异常的夸张,在视觉上凭空感觉就大了一个罩杯。
自从尝试过去那男女之事,我发现我总是控住不住自己的视线往那些位置瞄去,并且总在脑海自动地浮现出那些龌龊邪恶的画面。
看着小舅妈颤动着那胸罩也约束不住的乳球在宿舍里东摸摸西碰碰的,我的手不由得地探进了裤兜里,又拔了出来,末了,在小舅妈的“威胁”下,我还是收下了那二百块。
接下来两天都没见着母亲。饭点我紧盯教师食堂门口,课间操时间我溜达到操场上,甚至有两次我故意从母亲办公室前经过。
然而并无卵用,母亲像是蒸发了一般,期间遇到陈老师,我才知道母亲请了3天的假。听到陈老师的话,我还是莫名地烦躁了起来。
虽然内心里已经决定不再管姨父和母亲的事情了,但这3天假却不由得让人浮想联翩,也格外让人烦躁,我本来想回宿舍睡一觉,但走到一半又转向了校门。校门紧锁,门卫不放行。我绕到了学校东南角。
那儿有片小树林,可谓红警cs爱好者的必经之地。翻墙过来,我直抄近路。十月几近过半,庄稼却没有任何成熟的打算。伴着呼呼风声,它们从视网膜上掠过,绿油油一片。
小路少有人走,异常松软,几个老坑也变成了巨大的泥沼。两道的坟丘密密麻麻,在正午的僻静中发出藏青色的呜鸣。
我跑得如此之快,以至于脚下一滑,结结实实地摔了一跤。进了村,街上空空荡荡,暴烈的日光下偶尔渗进一道好奇的目光,我才发现自己还穿着校服。我记得自己的喘息沉闷却又轻快。
而水泥路的斑纹似乎没有尽头。靠近了家,我却像个贼一样地靠着蒋婶的围墙走,家里铁门紧逼,我顺着门缝往里面看去,院子里空荡荡的,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绿色嘉陵也不见。
我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因为放松还是失望。旁边的蒋婶一家入住后,我没法像以前那样从院里翻进我家,但那时候农村的建筑难不倒任何一个不再穿开裆裤的男孩。翻进了家里,里面空荡荡的,推开母亲的房门,里面也是人影全无。
养猪场!我脑里闪过这三个字,气喘吁吁的我又来了劲,我三两下翻墙而出,从墙上一跃而下那一刻,我本来该像个武侠小说里的轻功高手一般一气呵成的,然而我还是跌了个跟头。浑身沾满了泥土的我从地上爬起来。
空气像是凝结了一般,半晌我才冒出一句:“妈。”母亲将草帽挂好,将手里提着的家伙都搁在角落里,都是些喷洒农药的器具,她走了几步,突然转过头来冲着我喝道:“咋了?小王爷,还得我来伺候你沐浴更衣啊?”
呆愣着的我立刻串了出去。洗了一阵冷水澡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我的脑壳子才稍微清醒了一些。“你现在可威风了,又打架又逃课的,现在还入室盗窃了啊?”我之前和她说回来拿点东西,我想反驳说自己家算什么盗窃。
但话到嘴边又没说出去。我故意岔开话题:“我听陈老师说你请了3天假。”“当然咯,不请假难道逃课啊。”母亲还是不依不饶“还不是为了那几亩地,有啥办法呢。你爷爷奶奶光想着不让它荒着”这话没来由地让我心里觉得一阵舒坦。
母亲将农药瓶子放下,那深棕色的瓶子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农村妇女酷爱服毒自尽,尽管这种方式最为惨烈而痛苦。14岁时我已有幸目睹过两起此类事件,那种口吐白沫披头散发满地打滚的样子,我永生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