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了下来。每个人都喜欢废话,废话是维持生命必须的仪式。
“陪我玩一玩,让我爽了我就放你走。”她站在那里,低下头一动不动的,我哪里还能不明白她的选择,我四处扫了一眼,四野无人,但我还是不太放心,我上前去拉她的手,她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很快就被我拉进了林子里。
“别扯,我自己脱。”她说完就开始解起自己的纽扣。我原本就没打算这么粗暴,想来是姨父经常这样对她。
我好整以暇地站在一边,看着她慢慢地脱着衣服。很快,一副颜色分明的躯体再一次裸裎在面前,半截手脚和头脖经常受到阳光的照晒显得有些黑,但常年裹在衣服里的丰腻胴体却异常的雪白。
巧芸姨双手平摊在地上双腿屈起分开,一双肥硕的奶子有些下垂了,稍微有些凌乱的阴毛下面阴阜高高隆起,肥厚的褐色肉唇黏在了一起,看不见肉洞。我仿佛看见了母亲。一股火焰又从我的心底烧了起来。
“啪”“你干嘛?啊”画面潮水一样地从脑海里涌出来,我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巧芸姨的奶子,那团肥美的肉袋甩动了一下,白皙的皮肤很快就泛起一块红印。
巧芸姨尖叫了一声,很快就伸手护住了胸部,同时惊恐地四处张望,深怕她那声痛叫把人吸引过来。“把手放下去,”我喘着灼热的鼻息,獠牙狰狞地裸露着。“林林,你这是要干什么你要弄姨配合你就是了”
“啪”“啊”我没等她说完就甩了她脸蛋一巴掌,她又痛叫一声,身体颤抖着,等回过头离开她眼睛都红了,她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像头雌虎一般怒视着我。
“你个”“啪”我又是一巴掌。这耳光扇得让人觉得畅快淋漓,很容易让人上瘾。“你”她愤怒了,她发狂地想要扑向我,但还没能从地上起来,却被我一脚踹在肚子又往后翻倒。
她的脑袋磕在后面的树干上,痛叫一声就抱着脑袋蜷缩在了地上。我冲过去,骑在她的身上,抓住她的脑袋一边喊着“你这个淫妇!你这个不守妇道的淫妇”“还装什么!你就是个婊子!”
“我让你装!我让你装!”一边想要继续抽她的脸蛋,但被她用手挡住了。我转而开始抽打她的奶子。十几下后,巧芸姨就哭着哀求了起来。
“别打了,别打了,我听你的。林林,我听你的别打了。”猎物停止了挣扎,我就松开了嘴巴,让她在地上颤抖着。“扶着那棵树,撅高你的屁股。”巧芸姨捂着肚子摇摇晃晃地起来。
雪白的身体上沾满了沙子和几片树叶,她俯下身子去扶着树干,撅起那长着痱子的大屁股,我扶着她那粗腰肢,硬邦邦的鸡巴在她的逼唇上摩擦了一下,刚插入半个鬼头,一阵火辣辣的的痛楚就从下面传来。
“太干了,自己弄湿点。”我松开手,抽了一巴掌巧芸姨的大屁股。她可能对这样的抽打产生了某些阴影,身躯颤了颤,很快就蹲了下来,吐了口唾沫在手上,就往自己的逼穴摸去。很快林子里就响起了急促的“啪啪”声,还有巧芸姨仰着脖子从牙缝里忍不住挤出来的断断续续的痛叫我抓住了她的那两条辫子,像骑马一样在操她。
“干死你这淫妇!让你偷汉子!操死你这骚货!”“别别射进去”我正在草原里尽情地驰骋着,这个时候怎么可能拉住缰绳。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的雨。
等发现的时候背已经被淋湿。我靠着树干,脑袋之前被拍砖的地方隐隐作痛。姨父问过我要不要找人修理一顿那龟孙子,我毫不犹豫就拒绝了。这种事当然得自己来。本想着带着小伙伴们堵他的。
可是等到拆线了,又没有了那种心思。巧芸姨从地上爬起来,默默地拍打着皮肤上沾染的泥沙树叶,在她的身上发泄完那些负面的情绪后。
看着她那凄楚的样子,我突然有了一丝愧疚,但这一丝内疚很快就被一种哀伤的感情覆盖。不说这一辈子,至少在她身子还有本钱之前,她是没办法摆脱姨父对她的控制。
她欠了姨父多少钱我不知道,但我想她是还不上了。一个大字不识一个农村妇女,像她这样保养得细皮嫩肉,手上老茧也没几个的,基本是在家只是做做简单的家务,肯定没什么一技之长。
也就是说,这个家的收入全靠男人,而她也指望不了娘家那边。像陈老实这样的大老粗是娶不来她这样的俏媳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