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父亲在县里是当官的,叫陈树,在她初二那年因为某种政治原因被判刑坐了牢,一直到现在也没有放出来,她母亲叫李小婉,是我们村的人,以前是公务员,后来下海做生意做农产品批发,后来我听陈瑶说。
在她老爸坐牢后,母亲的生意因为某种原因也做不下去了,也亏得是有房子在收租,日子过得拮据但总算能撑得下去,而更让我诧异的是,这情书写得直白,她人更直白。
第二天我在校门处就被她堵了。镜片后的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表情平静而淡然,她先是问我信收到没?我点了点头后,她说了句“我喜欢你”然后转身就走了我才知道。
原来写情书的人也是可以这么潇洒的。俗话说的好,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张纸,尤其是女孩还长得不赖,无论出于生理需求还是面子份上。
这样的女孩都让人难以拒绝,那张纸一捅就破,就这么样子,陈瑶就成了我的女朋友。姨父给我的那柄磁带,在一周后才被我插进播放器里。
尽管姨父和我说这个房间做过隔音处理,我还是下意识地把音量调到很低。我坐在沙发上,尽管心里早就认定,不过是他和妈妈做的那些龌龊的事情,但我同时又觉得,不会是那么简单的事。
姨父一直知道我偷窥他和我母亲行的那苟且之事,也从不忌讳在我面前谈起,若果是一般录像,他必不会那么装神弄鬼的。
画面开始有些晃,但很快就稳定了下来,但还是有些摇摆,看来是手持拍摄的。拍摄的场所是一间灯光敞亮的房间里,从拉开的画面可以看到房间空荡荡的几乎什么都没有,只有靠着没有窗户的墙壁边上有一张床,中间有一张类似摆放在校道边上提供休息的铁质长椅。
而画面正对着的就是这张铁制长椅。一名袒胸露乳光着身子的妇女坐在那张铁椅子上,她的双脚被警察用来拷犯人的手铐分别拷在左右两边的椅子腿上,因此她的双腿不得不被迫左右分得大开。这个时候镜头往妇女那裸露的胯部推去,给了妇女逼穴一个特写。
妇女那修剪整齐的阴毛上糊了一层半透明的粘液,肥厚的大阴唇有些红肿,两片小阴唇沾满白色的泡沫狼狈地外翻着,浊白的精液在不断地从合不拢的阴道口里流出,表明这名妇女刚刚被人操完。
而且可以从那狼狈的逼穴看得出,还是一场持久的大战。录像没有任何声音。我脑袋后面的伤口又隐隐作痛起来。
这个时候镜头拉开,那名妇女乌黑的头发甩动着,在拼命地左右摇着脑袋,没有被束缚的双手捂着脸蛋,显然不想被人看到她的相貌,但对我来说没有什么作用,这副在早一段时间里像冤魂一样整天侵扰着我的身体,我再熟悉不过了。
尤其是那对在汗珠的作用下闪烁着迷人光泽硕大的奶瓜左乳的下沿有一颗不显眼的黑痣,那是母亲。像是要帮我验证一下我的猜想一般,这个时候有个人走进了画面里,而镜头还在移动房间里不止有两个人。
走过去那个光着身子的男人那矮胖的身形我也无比熟悉,尽管他蒙着头颅,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就是姨父陆永平。姨父手里提着一副手铐来椅子后面。
他用嘴巴咬着手铐后,双手抓住那妇女的双手硬生扯开。妇女挣扎着,但我和姨父打过一架,知道他那矮胖的身子里面有着怎么样的力气,女人的挣扎注定徒劳无功,没几下就被姨父扯开拉到脑后用手铐铐了起来,尽管那女人低着脑袋,但毫无疑问。
那就是我母亲张凤兰,虽然听不到任何声音,但她明显在哭,而且嘴巴在不停地撕喊着,但无论她是在咒骂还是哀求,都没有任何作用,姨父在母亲的身后折腾了一会,很快母亲的手就被固定在椅背的横条上,至此,她除了能抬起屁股外,再也做不了什么动作。
期间,摄像机不断地给着母亲特写:那张遍布泪水的脸蛋、随着挣扎甩动的奶子和一片泥泞的逼穴。摆弄好一切的姨父朝着镜头走了过来。
然后画面天旋地转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视角。这个时候,另外一个光着身子身材魁梧的男人却走进了镜头里,这个套着头套的男人我也轻易地认出来了,是经常跟在姨父身边的“光头”我的回忆飞回了那个迷幻的夜晚。
那天夜晚光头扛着姨妈进来,就当着姨父的面肆无忌惮地摸弄着母亲的奶子和下体。我想,他早就弄过我母亲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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