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的功劳。母亲拿着说明书弯着腰撅着屁股在控制面板上扭扭按按。
在研究着洗衣机的各种功能。我从侧面看过去,除了看到那克制不住的笑容外,还能看到垂挂下来的胸乳轮廓又没穿胸罩。娼妇!
我心里面骂了一句,但旋即又惆怅起来,自从在校住宿后,也就双休日回家一趟,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事,母亲在家开始不穿胸罩了。
而且我认为这是刻意的行为,最明显的是,她不再穿以往很喜欢的那些素色的衬衣之类透光性好的衣物,明显是为了掩饰,而另外一边的铁线上,刚晾上的衣服里,只有那酱紫色的蕾丝内裤。
那显眼的大号胸罩却是不见,而且我觉得这种行为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母亲那对胸器特别丰硕。
虽然没有了年轻那会时那么有弹性,但没有胸罩的约束,在甩动间还是很影响的,但刚刚看她在院子里忙活着却没有太大的异样,看起来却是已经适应了没有胸罩约束的状态。我也知道我无法阻止这样的情况,我心里面一面腹诽母亲的不贞毫无廉耻。
但一方面这样的情景又让人感到异常的兴奋刺激。“问你话呢,十几岁的人儿,整天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谈恋爱了?”母亲扭过头来,我连忙把视线从她的胸部移开,若无其事地说道:“你这是听谁说的?”
“呦,怎么着,还想去找告密者晦气不成,你小舅妈说的。”“晚上在宿舍无聊,书看完了,想买几本书,在校门口遇到了他就让搭我去县里了。”我连忙岔开话题。“让?你还吩咐起你姨父来了。”
“人家兴许是看在你的脸面上。”我挤兑了一句。“就只是买书而已?”母亲没察觉我话里的揶揄之意。
她合上说明书站了起来,那对躲在衣衫后面的大白兔异常明显地跳动了两下,两个明显的凸点出现在衣裳上,她自己却是一无所觉。“那还能干啥?”
“我和你说了,别和你姨父走得太近”“那是自家姨父,有什么问题?”她和我说过这样的话,但这一次的口气明显没有以前那么严肃了,软软的,像是无奈下的哀求。我不耐烦地反问一句打断了她后面的话。
我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越发对她有种厌恶感了明明自己肮脏得不行,总是装出一副庄严肃穆的神情教训人。“我就知道你不爱听,你这样的性子啊,总有一天会吃大亏的。”
母亲居然也不和我争辩,淡淡地说了一句,继续转身折腾那新玩意去了。我起身要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才又飞来了一句:“下午到你姨父家吃饭去。”“又说别和他走太近。”“失踪”了一年的陆思敏回来了。
我一进院子里就看见她了。记忆中的马尾不见了,换了一头清爽的齐肩短发,修剪得平整的留海下面是一对散发着雾气的曈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和印象中分别很大的还有那白皙的皮肤。
那是一种看起来有些病态的苍白,但是显得点缀在上面那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般娇艳欲滴。白皙的颈脖下是一件米黄色的连衣裙,衬托得不,的确是比以往高了几分。更让人诧异的是。
在以往的拌嘴中,经常被我拿来攻讦的她胸前那对发育不良的小鲍蕾,居然傲然地鼓胀了起来。
把胸前的布料撑了起来勾勒出一圈胸罩的勒痕,看着她感觉有一种熟悉感,但这种熟悉感恰恰说明她变得陌生了,事实也是如此,我盼着她回来,但她转过头看到我,却没有那种久别重逢的那种喜悦兴奋的感觉。
只是礼貌地笑了一笑,甚至没有过来打声招呼寒暄一下,反而继续低头看着那围墙边上的花圃,忽然间,我们之间就无形中竖起了一面高墙,我自己也没有了那种喜悦的感觉。也对,她自从读警校后。
就没再回来过,我们都差不多有两年没见了,如今她长成了大人般模样,我却还是那高中生。
变化很大的不止表姐,许久没见的姨妈张凤棠第一次没有涂着血盆大口浓妆艳抹地出现在我面前,素颜的她和母亲站在一起,让我的视线有些恍惚了起来,她们两姐妹看起来明明是那么气质分明,我却总是感觉自己看到了重影。
而且言语眉目间,姨妈没有了那种尖酸刻薄咄咄逼人的感觉了,她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子和提前过来“帮忙”母亲说着话,母亲木然着脸,像供在庙里的观世音像一样,看不出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