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才对嘛。”不知道母亲哭了多久才停下来。她失魂落魄地跪坐在地板上,头颅歪着,那盘着的发髻早就披散开来,垂落在那张呆滞的脸庞和失神的瞳孔旁。
光头已经抽完了一支烟,按熄了烟头后,在桌子的另外一个小抽屉里摸出一条小钥匙,将母亲腰间那把拇指大小的锁打开,那条不知道套在母亲胯间多久的皮内裤终于被脱了下来。
“操,真鸡巴熏人。”光头捏着鼻子,提着那条皮内裤丢进了母亲刚来时换衣服的那个小房间里,然后回来,拍拍母亲的脸“来,掰开腿,自己洗一下,老子要操你的骚逼了。”
母亲像个提线木偶一般,表情呆滞地动了起来,她分开了腿,光头提起躲过一劫的茶壶,然后对着母亲的逼穴倒水,母亲的手按在逼穴上,就着那倾倒而下的茶水机械地搓洗着逼穴,然后光头抱起地板上的母亲。
他那根粗壮的鸡巴一把捅入了母亲的逼穴里。母亲下意识地将脚盘住了光头的腰,哭泣的声音很快就被一下一下猛烈的撞击撞散了。光头向着我这边露出了淫邪的笑容,他一边走着一边挺动着屁股,居然朝我这边走来。最后“咚”的一声,母亲被按在衣柜门上,承受着光头突然加速起来的撞击,刚刚还失了魂一般的母亲,很快就被插得啊乱叫起来。
没有人知道我是带着怎么样的心情离开光头的家。哀伤?愤怒?羞耻?嫉妒?我在这里要问大家一句,要是你是我,看到母亲遭受到这样的事情,你会带着怎么样的情绪离开。
我不知道你会有什么样的心情,因为我不是你,不过我相信很多人都会愤怒,然后红着眼睛寻一把刀冲进去将光头砍死,或者带上那位让你蒙羞的母亲,但我想说,很多时候,杀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话说回来,自然的,你也是不会知道我到底会是怎么样的心情,但我会告诉你,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感,一种再也没有牵绊的自由感。
我张开双手,自行车在泥路上歪歪扭扭地前进,我张开嘴:“啊哇哦”田埂里惊起几只无视稻草人的鸟,扑腾着翅膀,啪嗒啪嗒地四散而去。本是同林鸟,落难各自飞。
我是如此的高兴,以致我的眼眶饱含泪水,我的情绪并没有因为刚刚的叫喊就宣泄了出去,于是我再一次:“我是世界之王”iamthekingoftheworld!
你难以想象一个山区的孩子,在村公庙的空地看了多年的地道战,上甘岭后,在电影院第一次看到泰坦尼克号时。
那个看起来也想是从山里出来的杰克,站在船头高呼着这句台词时的震撼与激动。我觉得我此时张开的手,像极了那时候的杰克。这部电影对我影响之深远,里面露丝赤裸的画面,是我性启蒙老师。
那饱满的乳房,那光洁的胴体,那专注的眼神我一直喜欢这种身材丰润的,丰满得有些许肉呼呼的。
但感觉又不胖的女人,她让我联想到了母亲。让我联想到多年前,我推开洗澡间门后,意外地看到的那具布满水珠、丰满盈润的身体。
我爱她吗?我想不是的,我不认为那种带着强烈占有的情绪,会被称之为爱情,我接受的道德观念告诉我,这是一种扭曲畸形的欲望,但无论如何,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她都成为了我的一个心结。
那种煎熬叫人铤而走险,但毫无办法可言,她那两条我偷来的内裤,成为了许多个夜晚安慰我躁动的良方妙药。我以为这样已经够畸形了。
然而看着姨夫占有了我奢望的母亲时,这种欲望却更加高涨炽热我曾在梦中将她拥在怀着爱怜,水乳交融然而看着她被污染,被腐朽,被摧毁。
我的内心居然遗憾那施加的人不是自己。如今为何我欢呼着,因为我再没有那样的牵绊,她不再成为困扰着我的梦魇,不再是我跨之不过的高墙。我实在难以形容,我只能用许多年后才出现的一本书里面的一段话来描述当时我的心情。
那是一本怪异的书,是讲人类的尸体的书,里面作者在参加自己母亲葬礼时,是这样形容的:那是我母亲的遗体“母亲的”那个遗体是母亲的,而非那个尸体是我母亲。
我妈妈从来都不是尸体,没有人曾经是尸体。你是一个人,然后不是一个人,一具尸体占据了你的位置。我母亲走了,那具尸体是她的空壳。我离开的时候,母亲已经睡了过去,在她睡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