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年多了吧。之前在金凤宾馆那边,最近被抽调过来的。我们见过的,不过林少你忘了,当时李经理给我们介绍你的时候,我就在。”她这么一说,我又有印象了,当时有二三十个姑娘扎在一堆,我也没看全。
“你叫什么名字?”“巧巧。”“我说真名。”“”她沉默了一下,表情明显地黯淡了下来:“张书巧。”“哪个shuqiao?”“书本的书,巧合的巧。”
“哦,那你是哪里人啊?”“s城。”隔了一个省份。“怎么来的这里?”“”一问一答间,问到这里,张书巧就不说话了,眼眶冒起了雾气,她眨着眼,泪却没掉下来。
我正无聊地摸着她的奶子,也不知道怎么的,脑子突然想起了那柄录像带,光头捏着母亲的奶头拧的那一下,鬼使神差的,手居然条件反射地学着那样用力一扭。
“啊别不要疼”一声尖叫后,张书巧的身体本能地想要挣脱,但我捏得紧,她拉扯了下一更加痛了,立刻又不敢动了,颤抖着身体。
之前凝聚在她眼眶里的泪水立刻涌出,顺着脸滑落又滴了下来,她疼得浑身直颤,偏偏又不敢放手来拉开,只能连声哀求道。
我也有些郁闷,我并不想来这么一下的,不过不干都干了,看着她那恐惧的表情,我突然又感到莫名的快感:“问你话呢,来,给我说说,说详细点。”我松开手后,张书巧轻轻揉弄了一下被我拧了一下的左乳,抹了抹眼泪才开始说了起来。
张书巧是被拐过来的。寒假的时候,她和自己闺蜜,也是同班同学的黄丽娟,结伴到n市旅游。
之所以选择n市,是因为去年张书巧的姐姐张书慧就是嫁到这里来,她可以顺带过来看望姐姐,又可以有一个免费导游。结果就在第三天,她们一行三人结伴爬山,下山的时间晚了没赶上趟车。
在路边等车的时候,一辆贴着军牌的吉普车停在他们面前。里面一穿军服的寸头兵哥先是很关心地问候了几句,然后问清她们的目的地后说顺路,要捎带她们一程。当时天逐渐开始黑了,一个女人两个女生胆子都小。
等了大半个小时也没见有车,心里面也是有些急了,看到对方军车军牌军衣,那兵哥又五官端正一脸刚毅的模样,等兵哥露出爽朗的笑容出示了军官证。
那钢印红章让她们再无疑虑,就上了车。结果绿色的军用吉普没开多久,在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后,开车的兵哥说是要找个地方方便一下,就突然拐进了一处树林里,随着车子颠颠簸簸地往深处开去,三个女生这个时候才懵懂地发现好像有点不对劲。
但这个时候已经为时已晚。车子停稳后,坐在副驾皮肤黑一点的“兵哥”掏出了一把枪指着她们,把她们赶了下车,然后她们三个女生在枪支的威胁下,被假兵哥们胶布封住了嘴巴。
就在那杂草丛生落叶遍地的小树林里,张书巧和她的闺蜜被两名假兵哥轮奸破了处,加上她那刚为人妇两年没到的姐姐,三个女人被施暴了足足三个小时。
然后她们被迷药弄晕后,醒来的时候已经手脚上了镣铐,被像狗一样用项圈栓在一个堆满杂物的地窖里了。
“我也不知道在那里被关了几天,大概是45天左右吧,那几天我们活的像狗一样,除了吃东西睡觉,他们就在我们身上发泄完后,就不停换着法子戏弄我们。我和丽娟都害怕极了。
他们说什么我们就做什么。我姐姐吃的苦头最多,她性格比较硬,很多一些一些很难堪的事她做不出。
但越是这样,那两个人就越要强迫我姐去做。什么事?丽娟长得比较娃娃脸,他们就让丽娟喊他们爸,还让她求他们操她,要她说什么爸爸操我,爸爸女儿的逼好痒之类的话吧。姐姐最惨她们要弄我姐后面,姐姐不肯。
他们就拿了一个拖把,然后用拖把棍插进我姐姐后面那里,让她学狗爬,学狗叫,不肯就用皮带抽她。”
“后来来个光头。他把我们弄晕后,我们就到了这里了。刚开始,我们被关在地下室里,还有老头子医生来给我们治疗,在那牢房里,每天不是吃就是睡,要么就看看书。有人看着,那人偶尔会对我们动动手,但没上我们。
大概过了半个月,高经理就带着李经理过来,说要给我们上上课。”“上课?”“就是就是教我们怎么做妓女。我们当然不肯,然后他们用皮鞭抽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