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颤抖着。我知道自己贪恋过这具身体,但抛开那层身份,除了那张酷似母亲的脸孔外,这具身体要胸没胸要臀没臀。有两个夜晚,我都有机会把她占为己有。
但我没有这么做我能毫不犹豫地将鸡巴塞进母亲的逼穴或者屁眼里,又或者她的喉管。因为她是有罪的,因为她自甘堕落因为我想要她。
但妹妹那些猥亵不过是一种赌气的,发泄怨气的,因为某种打破禁忌带来的快感。我想,但我没有那么做,或许是因为承受不起事发的后果吧不是我。
不是我做的我被逼的我抓住妹妹的脚左右扯开,少女柔韧的腰肢被抬起,我颤抖着手握住了自己那滚烫的家伙,和我内心的挣扎不一样。
它像是难以驯服的野兽,从不服从我的支配,只要它喜欢,它就自顾自地抬头,甚至说是它在支配着我,就像此时,看着妹妹胯间那湿漉漉的花瓣,那股从下面蔓延开来的火焰正不断焚烧我的理智。
我的身体仿佛被它牵引拉扯着往前一挺,它沐浴着甘霖兴奋地挤开了娇嫩的肉壁,那一刻我再控制不住它,它朝着洞口的深处冲去,我也朝着深渊滑去。它以无可阻挡的威势冲破了阻挡在前的墙壁,不断膨胀着身躯宣示着领地的占有。
“啊”妹妹发出一声清脆的莺啼,眉头蹂成一团,那睫毛颤抖着,脸上带着痛苦的表情,像是要醒过来的迹象,但我已经是离弦的箭。既然飞出去了,就飞得越快越好。
抽出,挺动,抽出,挺动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将妹妹的痛苦的声音撞得支离破碎,睡美人仿若陷入了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之中,那痛苦的表情也像是溺水的人,想要抓住那救命的木头。
但她注定只能抓住那根稻草。好暖,好紧凑,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龟头刮擦着肉壁往前挤进去是时那重重的阻力,还有那灼热的腔道,以及这种阻力反馈来得的一波波快感。
我俯下身子将妹妹那纤细的身体抱住,感受着她的体温,感受着她那开始鲍蕾上的豆芽顶在我的胸腹上,专心致志地挺动着屁股征伐着身下这片未开发的原野。
这一切,都被旁边亮着红灯的摄像机忠实地记录了下来。啪啪啪肉体的撞击声音清脆且响亮,盖过了一切低吼悲鸣,终于,声音戛然而止。“来一根?”姨父给我递了一根烟,我接过,叼在嘴巴里,正找火机的时候姨父就递了火过来。
“别再一副死爹死妈的表情了,你不干都干了,你不是一直都想这么干吗?舒雅秦医生会处理好,就外科技术来说他是国内泰斗,舒雅不会发现什么的。”云雾吐出来。
仿佛胸腔里所有的东西都随着那烟雾从嘴巴里吐出来,然后消散在空气中。“你监视我”“不,我没有监视你,只是你妹妹和你母亲,一种小爱好。”
姨父要在这方面做手脚实在太容易了,他肯定有我家的钥匙,在我和妹妹都上学的时候,他也能轻易地把母亲支使开,只是我还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样的技术,印象中那个年头的摄像头都是大腿粗的玩意。
“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为什么。你的问题就是问了太多的为什么了。一个人问太多为什么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你不够成熟,当然,你只是一个高中生,不成熟是可以理解的,但作为我们组织的一员,不行。”
“我本来就不想”我说出口就后悔了,当初明显是自己做出的决定,就在这间房间里,我自己语气坚定地说要加入的。“你还不明白吗?已经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了。”姨父在烟灰缸上按熄了烟。
他翘着二郎腿,靠卧在办公椅里,目光如炬地看着我“你有没想过不,你应该想过,事发后,你有什么样的下场?不用回答我了,你知道,但你不肯承认。人,总是抱有侥幸的心理,以为自己会特别一些。
我以前就告诉过你了,现在我再说一次,百分百吃花生米。你明白不明白!?”姨父突然拍案而起,不知道从拿掏出来的一沓照片就朝我扔了过来。我没有被砸中,那沓照片在半空中就解题四处飘散,有一张掉在我的大腿上,照片中的我光着身子神情狰狞,扛着母亲的双腿挺动着腰肢,却是我第一次在姨父的怂恿下,在母亲的卧室里偷偷地上了她。没想到也被拍了下来。
我拿着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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