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似乎有人喊我,我回头一看,院子里空空荡荡的,再回过头,笼子里的若兰姐居然变成了妹妹舒雅!
我一声惊叫,就醒了过来。我喘着粗气,伸手想要揉揉脸,却摸了一手的汗。我掀开被子起来。
惊魂未定的我直感到口干舌燥,去桌子那边倒水,水壶一提起来那轻飘飘的感觉我就知道它肚子里没货。我只得穿好衣服,踩着拖鞋下楼去找水喝,但走出房门,我还是下意识地来到了妹妹的门前,推了推门,纹丝不动。
妹妹还没起床,那天,在姨父的宾馆里,我被迫迷奸了妹妹后,一度非常害怕这件事会被醒觉过来的妹妹发现,但不知道姨父用了什么手段,当天晚上在家里遇见舒雅的时候。
她看起来除了精神有些萎靡外,竟然完全没有其他异样的感觉。我装着不经意问她今天去哪里玩了,她也神色如常地说去镇里找姨父玩了。
我忍不住继续追问她好玩吗?她耸耸肩吐着舌头说:没啥好玩的,看看书居然睡着了。姨父和我在她身上施加了如此兽行,她居然只是觉得自己看看书睡着了?
再一次震撼于姨父的手段,我脑袋轰鸣着,差点脱口而出“舒雅,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我打着哈欠下到院子里,正打算进内堂里倒点水喝,却发现母亲卧室一直紧闭着的门开了一小道口子。
母亲从医院里回来了?我也挺关心爷爷的情况,那天爷爷做完手术进了重症监护室后,从市里回来我就再也没接收到任何爷爷的消息了。所以我心念一转,走向母亲的卧室,一边喊了一声:“妈”
一边就推开了房门,然后我和母亲都当场愣住了,就在敞开的衣柜旁边,母亲赤裸着那羊脂白玉一般丰腻的身子,我进去的时候,她的身体正维持着一个向前弯腰的姿势,所以她胸前那对没有胸罩约束的肥硕的大奶子。
正因为地心引力的作用垂挂在那里微微地颤动着,而她双手提着一条黑色的薄丝内裤的两边,一只脚已经穿了进去,第二只脚应该刚刚穿过去,此时她正是要把内裤提起来包裹住同样裸露在着的胯部。
我呆呆地看着她,她也抬头呆呆地看着我,我也不知道这样的对视持续了多久,有可能是3、4秒,有可能是3、4分钟。
最先回过神来的我,用1秒不到的时间,从她的脸转移到那对木瓜奶,又转向她胯下那阴毛繁盛的三角部位,此时她的腿正以一个恰好的角度将下面的隐私地带展现出来,于是乎我第一次在她察觉的情况下。
看到了那两片明显比半年前更加肥厚的褐色阴唇。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惊醒过来的母亲又惊又怒的喊到:“出去”同时也顾不得拉扯起内裤。
她夹紧了腿,右手捂住因为身体摇摆而甩动起来的胸部,左手在床上抓了一件衣服朝我扔了过来,那件衣服轻飘飘地朝我飞来,砸在我的胸口又无力地坠落下去,却是一件胸罩。
我脑子里空空的,一直到她喊出来、胸罩砸到我后2秒,我才本能第仓皇转身出去,刚走出院子没几步,身后就传来了重重的关门声。我的心狂乱地跳着,感觉天地有些摇晃起来。
我既没有去喝水,也没有回到房间,就这么傻傻地站在母亲卧室门前不远处,发呆伫立,尽管那具身体我已经看过了许多次,也摸过、拥抱过、进入过,我以为我会像对若兰姐一样逐渐对它感到厌倦。
但今天它今天完全洗刷了我对她的印象。我终于有点明白,为何时至今日姨父才来采摘掉母亲这朵牡丹花,因为这就是她绽放得最艳丽的年华!
就在十来分钟后,我再次步入了母亲的房间里,却是被她喊进去的,她铁青着脸坐于床边,此时自然已经是穿戴整齐了,毛衣运动裤把那具美妙的身躯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但进去那一刹那,低着头用余光瞄去的我,还是产生错觉地把她的衣服忽略掉,仿佛透视般的看到下面的肉体,她喊我进来,大致是要训斥我。
但空气中徘徊着一种莫名尴尬的气氛,她张张嘴却是脸一红,也不知道是因为羞还是因为恼,那怒发冲冠的气势一下子没绷住,就垮了下去。
好不容易收住,却大概是感受到了我那忍不住往胸脯和胯部瞄去的眼神,直接喝了一句:“你还看”然后这句话后,脸又红了起来,大概自己也感觉到不好意思。“我没”我下意思地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