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狗和草包平时走得比较近,两家人住的也近,经常串个门什么的,没想到草包母亲那懦弱的性子居然让黑狗这胆大包天的家伙起了邪念。
要说起来,草包他娘相貌着实一般,就是个普通的农村妇女,唯一一点就是身子有些丰润,胸脯有几两肉。
黑狗这家伙怕自己弄不来,于是怂恿了他表哥一起干,在黑狗再三拍胸脯说肯定出不了事后,黑狗表哥本来就心痒痒的,立刻就应了下来。
草包母亲一个月要回几次娘家那边,踩过点的黑狗和他表哥就躲在村外的玉米地里,第一次因为有其他人路过放弃了,但两人愈发觉得成功的几率很大。
然后第二次许红娟独自拿着电筒经过的时候,蒙着脸的两人从后面一下子冲了上前,一个人捂嘴巴,一个人拿匕首威胁,草包的母亲就这么被挟持进了玉米地,嘴巴里被塞了自己内裤。
就这么被黑狗表兄弟两人在玉米地里给轮了。结果不出黑狗所料,许红娟被恐吓了一番后,回去果然把这件事捂在心里,没有声张。
我心里愤恨地想着,妈的,真是老乡老乡背后一枪,先是王伟超胁迫了母亲,而今黑狗也干了草包的母亲,我操,会不会四眼也把黑狗的母亲给弄了呢?
这都什么鸡巴玩意的事,其实这样的事,不得不说是在是和村子的环境有很大关系,人穷志短,穷乡僻壤里最多偷鸡摸狗的事。这些年来,村里的治安一直很差。
“以前你爱咋整咋整,现在不一样了,你得听我的,女人少不了你的,但是你要是敢自作主张,别怪兄弟我不讲情面。”打发黑狗后。
在校外为数不多的馆子里随便吃了个快餐。自打姨父说我通过考验后,我每个月都能在李经理那里领工资,基本上算是啥也不用干,一个月就能拿800元,比许多在厂子里干死干活的工人还高得多了。
下午我没回学校,直接就翘了课。翘课的感觉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那么迷人,当别人被困在教室里昏昏欲睡的时候,我却大摇大摆地在田野间飞驰,当我出现在陈瑶面前时。
看着我,她眼泪止不住地吧嗒吧嗒地往下掉,结果直接就抱着我哭了起来,我抱着她,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她。
“不用这么感动吧不,你这是激动了啊。”我突然又有点难受了,我过来看望她不过是接受了光头的建议罢了,自从决定把她牺牲掉,我心里面留给她的位置已经不多了,而且很快就连那一丁点的地方都会被我清扫出去,但是每每当她真情流露的时候,我还是不由自主地被影响着。
“你最大的问题就是太容易摇摆了,摇摆的人注定一事无成。”光头的话又在耳边响起,我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陈瑶看起来的确是“生病”了,略显苍白的脸上带着明显的黑眼圈,鼻子不时地抽抽,哭的时候看起来还有点精神。
但在沙发上坐下后,没聊几句,感觉她的精神状态就开始有些恍惚,但我心里明白,这哪是什么病,这是“瘾”发作过的痕迹。“要带你去看下医生吗?陈瑶,陈瑶?”
“嗯。”我连唤了两声,精神有些恍惚的陈瑶才反应过来,她又抽了下鼻子,摇了摇头:“我没事的,我睡一下就好了。”
“不是吧,你精神状态看起来有些差,要不,今晚我留下来陪你吧。”我假惺惺地问道,我是料准了她不会应允的。
不过就算她答应,今晚我也要找些理由走的,可不能为了一个开始腐烂的水仙而放弃另外一朵正在逐渐绽放的牡丹。“不!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我没什么事的。”果然陈瑶身子一颤,连连摆手,她是怕我留下来看到了她发作时的丑态。
“真不用?那要给你买啥药不?”“家里面有些药,我吃过了真不用,我,我想自己在家里休息一下就好了。
林林,你能来看我,我已经很开心了。”陈瑶努力地给我挤出一个明艳点的笑容,试图让我宽心。这个牵强的笑容还是让我有些不自在起来,我点了点头,摸了摸她那乱糟糟的头发,说道“那你照顾好自己哦,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啊。”
“嗯。”毫无意外的,我在校门口“偶遇”了母亲,她正在和门卫聊着什么,我走过去,先是喊了一声“妈”然后故意装作惊讶地问道“你吃过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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