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的水”刚刚火山爆发一般的气氛此时荡然无存。
嘿,抹布的水?你在洗逼吗?不然还能专门弄到那里去。我肯定母亲此时没脸出来,于是凑到洗手间的门边侧耳细听,里面先是传来母亲捂着嘴巴哭泣的细微声音。
然后片刻后是一声压抑住地低吟,又是一声低沉的闷哼,才传出她那细微的声音:“林林给妈在衣柜里拿条裤子还有内衣”我退了几步到衣柜边上才应道:“好。”
我打开衣柜,故意找了一条和之前那条差不多的紧身秋裤,然后拉开下面放内衣的抽屉,却是眼前一亮。小小的抽屉里。
黑色的、白色的、宝蓝色的、大红、深紫、艳红各种颜色的内衣,无一例外,全部都是性感的款式!清一色的薄如蝉翼的半透明蕾丝布料!毫无疑问,这些全是光头给她的,而且应该是外国货。因为在那个年代。
在我们这个偏远的地方,这种款式在城市里也不一定能买到!我甚至大开眼界地从里面用手指捏起了一条我人生看到过的第一条丁字裤,那细细的布带和那只能遮掩住半个逼穴的布料,简直犹如烈性春药般地将我本来就燃烧着的欲火点爆起来。
“还没找到吗?”母亲在厕所里的催促让我醒了过来,我把那条丁字裤丢回抽屉里,选了一条紫色的,同样款式性感露骨的,连同那条秋裤一起,敲了敲洗手间的门后,里面伸出母亲白皙的手,一把接过后又关上了们。
两秒后,母亲惊呼:“林林,你给我拿的”然后不到半秒,母亲又闭上了嘴。我却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妈,你抽屉里全是全是这样的。”母亲没有应。
过了大概四五分钟,母亲才红着脸从洗手间里出来,嘴上辩解地说道:“那是那是你陈老师送给我的”没想到母亲居然把陈熙凤老师推出来当挡箭牌。
可惜,就在无言的沉默中,那嗡嗡声又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但我偷偷看过去,母亲的胯间却已经没有那凸起的痕迹不会是?就在我邪恶地猜想着的时候,母亲一声“我出去打个电话”就打开门出去了。
夜幕完全降临,圆月高悬夜空中,但窗外的月光一闪而过,很快就被云层遮蔽住,宿舍里又陷入了极度的黑暗中。还是那张单人床。
只是这一次我和母亲互换了位置,她背对着我,面对着墙壁侧身睡在里面,而我向着她那光洁的后背,同样侧身睡着。搞完卫生时,母亲松了一口气,以为这场噩梦终于结束了。
她却不知道,夜才刚刚降临,之前所发生的一切并不是噩梦,仅仅是噩梦前的心绪不宁罢了。一个扯线木偶,命运从开始就决定了。我起身告辞时,母亲“主动”
挽留我,说很久没谈过心了,让我今晚干脆睡在这里。我理所当然地埋怨床小,表现出自己并非自愿留下的倾向后,就不再坚持了。母亲虽然并非自愿挽留我,但她还是很认真地和谈起了心。
“家里面那么多事,你爷爷奶奶又那样了,虽然过几天他们就出院了,但医生说并不容乐观唉”母亲那一声叹仿佛要把一切哀愁叹出来。
那尾声又细又长:“儿子啊,你也不小了,正如你说的,村头石柱在你这个年纪都当爹了我不是鼓励你学他,你应该承担起相应的责任了,做事不要这么虎头虎脑的。”母亲也改变了许多,以前她只会寒着脸管教,从未试过如今晚这般,苦口婆心地对我劝告。我低头不语。
“你和陈瑶的事唉,我之前没有反对,现在也是如此,但是你们要真的是忍不住那个你要注意不要不要怀上孩子了。”
她说得磕磕绊绊的,大致是想让我不要射在里面,却又不好意思描绘得那么直白露骨。我们又聊了些不痛不痒的事情,随着我和他她都打起哈欠,噩梦开始揭开了序幕。
母亲洗完澡后,因为暖气“恰巧”坏了的原因,宿舍维持在了一个相对比较高的温度,所以母亲顺理成章地“只好”穿着内衣睡觉。
当她穿着那身性感的内衣从卫生间走出来后,面对着目瞪口呆的我,她的脸红得要滴出血来,那轻微下垂的木瓜奶在胸罩的约束下顽强地挺立了起来。
本来就是庞然大物此时更显得雄伟了,尤其是两只乳球挤压在一起形成的那一道沟壑和深谷,勾魂夺魄,再配合那轻薄布料下,两颗若隐若现的紫葡萄,我鼻子一痒,还以为自己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