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脸,要是破相了,你儿子以后可找不到媳妇了。”
“不破相你也找不着媳妇。”“说真的,我还真不想找了。”“你又说什么鬼话。”本来缓和下来的气氛,因为这两三句对话又变得异常别扭起来了,我是无心之说,而母亲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又沉默了下来,等清洗完伤口贴上止血贴,母亲才幽幽地抛下一句:“你还小,大人的事你不要管。”
不要管?你这贱货不知道你的归属权已经属于你儿子了吗?“妈”晚饭,大家都在埋头苦干的时候,舒雅突然声怯怯地喊了一声。“怎么了?”“我,我不想住宿舍了我能回家住吗?”
“为啥?”母亲听到妹妹的话,立刻抬起头来,表情凝重。那都懂得眼珠子里,似乎还带着些惶恐不安。我也侧起了耳朵,生怕妹妹嘴里突然吐出些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我不是和秀清住在一块吗,最近不知道她得了什么病,半夜三更的会突然醒过来,在那揪被子。她还哭,你晓得不,这黑灯瞎火的,搞得恐怖片似的,我都要被吓死了”
“不会吧?”我和母亲都同时松了一口气,母亲是直接就吁了一口气,我则是心里提起来的瞬间就放了下去。“她不是那个?”不知道内情的我指了指脑袋,母亲那边却是低头若有所思,脸色突然又难看起来了。
“没有呢,白天她都好好的,就是最近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妈,反正我是不想住那里了,这几天我被吓得都不敢睡觉了”“要不我让老师给你换个宿舍?哎,实在不行,那就回来住吧。”后来我得知。
那段时间光头时不时就在母亲那里过夜,相对于姨父,光头对她的手段显然粗暴得多,她害怕被舒雅发现,所以干脆就安排了舒雅寄宿在学校里,而自从姨父宣布不再碰母亲后。
除了作为交易答应光头的那些次数外,光头也减少了和母亲接触的次数,所以妹妹搬回来已经不是什么大问题了。“妈,你自己都住宿舍里了,你让妹妹晚上一个人呆在家吗?最近不是在传有什么杀人犯跑到我们这边来了吗”
“林林”母亲楞了一下,大概她都忘了自己也开始住在校宿舍里了,但她很快说道:“我回来就是了。”
妹妹本来就不喜欢寄宿,听到母亲这么说,连忙说要回来住。周一,不出所料,小舅妈没有回校,但我并不是很担心,因为大东找了个小弟盯着那边。
周日那天大东给过电话我,说小舅妈情绪很稳定,当天内的该煮饭煮饭,该浇菜浇菜,唯一异常的就是没有喂鸡。中午放学后。教学楼天台杂物间。
黑狗坐在一个破旧的背跃式跳高软垫上,拿着手机在玩着吞吃蛇游戏,没有手机的四眼百无聊赖地在窗户前往外张望。小团体中没来的两个人,王伟超去看牙医了。
而草包则推说有事,但我看他那闪烁其词的样子,看来两周过去了,他是没有缓过来。这也让我不禁开始怀疑。
当初逼迫他加入是否一件明智的事情,尤其是还有黑狗那摊子烂事,要是暴露出来了,不得不说就是一颗随时会被引爆的炸弹。
而我并没有和他们站在一起,躲在那堆堆叠起来的杂物后面,通过哪些间隙窥视着外面,由于我身处于背光区域,外面的人如果不是仔细查看,是很难发现里面躲着人的。
躲在里面的不止我一个人,还有脱得只剩上衣的班长李俏娥,她此时双腿岔开蹲在我面前,一根掉漆的接力棒从她光溜溜的屁股里,那粉嫩的肛蕾里伸出来,顶在地面上。我将前天晚上戴在小舅妈脑袋上的头套带回了学校。
此时就套在班长的脑袋上,我这么做自然不是害怕班长看到谁,而是戴上了这个头套后,很多虐待女人的工具就可以配合实用。
例如鼻钩,将班长的鼻子拉扯起来后就可以扣在头套顶部的一堆小圆环上面。又例如我此时拉扯着班长脑袋强迫她口交的口环。我这边正爽着。那边四眼突然喊了一句“来了”
我这边才刚刚有点感觉,就干脆把鸡巴拔了出来,换了条橡胶棒塞进去。然后低声在班长耳边说:“别乱动,不然要你好看。”没一会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进来的正是已经一周没回来上课的陈瑶。今天早上我还虚情假意地关心了一下,但她显然因为毒瘾的事情显得有点心事重重,经常走神,有时候说话也言不由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