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这之前“妈,你那里还有些干的样子”母亲的下面明明已经一片泥泞“儿子怕弄疼你了,要先弄湿一些。”我自言自语着,下了床。
在母亲侧向我这边的头颅下面又加了个枕头,然后我那怒涨的龟头就送到了母亲的唇边,然后没有费啥功夫就“挤”开了母亲的牙齿,往母亲的口腔里送去我差点没直接就射了出来。
我立刻不敢动了,半根鸡巴就这么插在母亲的嘴巴里一动不动,深呼吸了几下,等情绪平伏了些才缓缓地往里面送去。很快那沾满唾液的狰狞肉棒,就轻松地插进了母亲那今日饱受摧残的逼穴里。
“妈,你下面好松啊比起陈瑶的差太远了”我看到那具被撞击着的身体的手抓住下面的被单握紧“而且感觉很骚呢不过我就喜欢操骚逼”
下面的身躯开始迎合起来“只要是妈妈的,我都喜欢操死你操死你这骚逼”我俯下身子,抱着母亲那滚烫赤裸的身子,脸贴着脸,下身开始猛烈撞击起来。
而母亲的双腿,不知不觉间已经盘在了我腰肢上。“啪啪啪啪啪”“嗯”人睡着了会说梦话,那么会梦中呻吟吗?不知道“呃”高昂,回落,喘息,寂静。
母亲歪着脑袋,双手以投降的姿势瘫放在床上,双腿屈起分开,高潮后,我的鸡巴摆在里面许久才拔出来,此时那白色的精液缓慢地从她的穴里流出,她依旧沉睡着,脸上似乎还带幸福的笑容。
然而那枕头,早已泪湿一片“嗯我知道了就这样吧”挂了电话,我把手机随手就丢到茶几上,对面黑衬衣短裙的琴姐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问了一句:“他怎么说?”“他”指的是陆永平。最近我开始慢慢接受了他是我父亲的事实。
虽然基本上都是他打给我,但我们之间的通话比之前要多了不少,而且谈话闲聊多了起来,不再是像以往那般带有强烈的目的性。生活有时候就是这样,一个人出去,一个人进来。自从“父亲”严和平越狱事发后,我们就被禁止探监了,后来听母亲说。
他被转去了几百公里外的另一个监狱,自那以后我就再没见过他了。现在距离母亲跳河,已经半年过去了。这半年来发生了很多事情,那天落水生病,我以为我和母亲一样。
只是单纯的发烧,也不以为意,那天晚上还折腾了一顿,没想到就是这场病差点要了我的小命。因为肺部感染,今年春节我是在市人民医院过的,我在那躺了一个多月才出院,前后差不多三个月,我才感觉自己完全痊愈。
然后跟着,爷爷在两个月前去世了,丧事都没开始折腾,奶奶因为这件事又晕厥了一次,送去医院后再醒来就瘫了,整个变得神智不清,已经难以进行正常的交流,现在只能在老宅的床上躺着,定期由护工帮忙喂饭,清洗,活动下身子什么的。
我难得地过上了和尚一般的日子,如果不是这些事情,王伟超的母亲我早几个月就日上了。“他和我妈的意思一样,不想我太早出来打理生意,还是想我继续读书。”“你自己的意思呢?”
我耸了耸肩膀:“我还能有啥意思,读呗。”回到家里,一开门就看见母亲在院子里给菜圃浇水。母亲的及腰长发已经剪短齐肩,此时用两个发卡挽到了一边,虽然少了几分过去盘着发髻的成熟气息。
但添了几分干练和青春,仿佛又年轻了几岁。“你怎么又逃课了”母亲背对着我,但这个时候有钥匙开门的只有我和妹妹,妹妹此刻正在学校上课,所以她不用猜也知道是我。
我一声不吭,走到母亲身后,撩起她的睡裙,摸了两下那光洁的屁股就朝着阴毛繁盛的逼穴摸去,才刚刚碰到唇瓣,就被她转身挣开,直接瞪了我一眼。“你要死了,这大白天的,这要给别人看见了”
“怕啥。!隔壁我们都买回来了,周围站屋顶也看不见我们”我满不在乎地打断了母亲的话,手又朝着母亲那饱满的胸脯按去,不出所料地被她一巴掌拍开:“看不见也不行,你最近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还不是因为你太迷人了”我不依不饶地继续伸手,推拉了两次后,她终于站立不动,任由我的手隔着薄t恤按在她奶子上,没有胸罩的支持,那柔软的水袋立刻被我的手搓出各种形状,而她声带娇喘地继续说道:“这都要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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