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是知道母亲为啥不想去看,因为我那金凤运输公司的经理恰好是已经辍学的王伟超,实际上她是不想看到王伟超。
王伟超为此和他母亲大吵了一架,冷战了好几天,后来了解到自己儿子并不是去打工,而是当管理,还有那比普通人高三倍的工资后,又耐不住自己儿子的软磨硬泡,终究还是答应了下来,她是出于关心爱护自己的孩子。
她却是不知道,这个儿子已经开始把她往火坑里推!“哥,你现在可本事了”想着即将到手的新自行车和衣服,妹妹立刻不失时机地来了一句马屁。
母亲没好气地说“他有啥本事,还不是你姨父帮衬着他”母亲说着,又闭上了嘴巴,姨父也是一个她不愿意多提的对象。
“妈,你还别说,我们校还真没有比我哥更有出息的,其他人可没本事送自己妈妈去外国旅游呢,别说外国了,外省我看都呛”“对你哥可有出息了,最没出息就是你了,一辆自行车就把你给卖了”母亲正巧在旁边勺汤。
立刻戳了妹妹脑门一下。母亲的脸上立刻因为羞耻飞起一朵红云,她再次狠狠地瞪了我一下。我心里偷乐。母亲出国可不是去旅游的。
而是被我骗去做手术的!我开头可不是信口开河胡乱调侃,母亲现在的确是在康复期,这也是为啥上午我要弄她的时候,她说这段时间不可以的原因,因为她做的手术是:阴道紧缩术!
母亲有万般好,唯一瑕疵的地方,就是被光头过度使用的,那松垮垮的阴穴!真是不看不知道,光头自己那驴鸡巴操就算了,我还在光头自己保存的录像带里看到,有个片段是母亲被光头握着她的手腕,强迫着居然把母亲的拳头塞进了她自己的逼穴里。我当时看得真是目瞪口呆。
虽然母亲的手可以说是纤纤细手,但再怎么样也是一个成年人的拳头啊光头已经把母亲完全当成了一件器具,玩具,不计后果地使用着,后来上母亲,让我高潮的不是那湿滑的逼穴。
而是母亲那重身份!现在母亲已经俘虏到手了,我很自然地开始嫌弃起这个松垮垮的逼穴起来。
我只好向姨父求助,然后连哄带骗的把她弄到外国后,强迫她做了这个手术。现在她还在康复期,不过我计算了一下,再过一周,我就可以尽情地享受手术成果了。
第二天我还是没有回学校,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虽然答应了母亲要好好读书,无奈压在身上的事情还是太多了,有些事还是拖延不得的。
开着我的嘉陵70,来到了隔壁村西头一座地处偏僻带院子的平房前,随便把车往墙边一停,敲了敲蒙上铁皮的大门,大概过了两三分钟左右,一阵开锁声后,一名中年妇女拉开门。
我闪身进去后,那妇人正要再锁上门,我轻声说“不用了”然后我并没往里走去,而是又问道“全姨,她怎么样了?”“比预计的要理想。
但是情绪偶尔还是会你应该多来陪陪她,这样的帮助比啥都大。”全姨往屋子里看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不过现在她能静下来看书了,是个好现象。”
“辛苦你了,我早前思量了一下,你一个市医院的护士长守在这里实在是太憋屈了,但我实在是没办法了,这样吧,你的薪酬,我再提高三分之一,如果她能痊愈,全姨你的恩情我绝不会忘,届时必有重谢。”
全姨那皱起来的脸瞬间就舒展开来,但她还是克制住,婉拒了一下:“严总,这这怎么好意思呢,陆书记开口,再辛苦我也不会推辞的。这”“全姨你就别推托了。
之前住院时劳烦你关照,我还没谢谢你呢,我听张姑娘说,你女儿就要上大学了吧,到时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权当我一番心意。”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严总你放心,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把陈小姐到自家女儿看待,我很有信心不用多久她就会彻底痊愈的。”
“我相信会的,还有,我都说了好几回了,叫啥严总,我不过还是个中学生,怪别扭的,还是和以前一样和陆书记一样叫我林林好了。”“这哪能”我不再继续寒暄下去,往里屋走去。
然后转进了右边的房间里。一个短发女子坐于窗旁,正怔怔地看着窗外的林子,我走到她身边,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她的手也抬起来握着我的放在她肩膀上的手。
那只纤细的小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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