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润,她那会是容光焕发,春情荡漾,但自从她主动揭穿了我和舒雅的事后,一切都急转直下。
现在她的面容憔悴不堪,一方面来源于我和她关系的破裂,一方面又因为身体上的渴求得不到满足。我观察到,她经常会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到胯下去摸下体沉默的环境对母亲来说是最大的折磨。
“林林,妈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母亲说着,又掩面哭了起来,然后那嘶哑的声音就从掌缝间传出:“你到底想妈怎么样,你到底想怎么样”“脱衣服”“啊?”母亲显然没想到我会这样回答她。
她呆滞了一下,很快她脸上挂着泪水,站了起来把那件低胸t恤脱掉,然后,一具赤裸着的雪白丰满的身躯就出现在我面前。减少了劳作,每天只需要上上课买买菜做饭的母亲。
原本就白皙的肌肤变得更加雪白了。这种雪白不是像白纸那般的雪白,而是作为东方黄种人中,白里透红无暇般的洁白。是很矛盾,但是这副身体无论是谁看到,赞叹的词汇中一定有个雪白。
“坐在床上,把腿掰开,自己双手托着自己的奶子,把舌头吐出来。”我的语言开始具备像姨父一样的魔力,这些淫荡耻辱的动作,母亲通通照做了。
“你说,一个正常的母亲会对着她的亲生儿子,光着身子做出这样淫荡下贱的姿势吗?”母亲沉默不语。
“别说正常的母亲了,稍微正常,有点廉耻意识的女人都不会。”我也爬上了床,在母亲的身后抱住了母亲,然后一手按搓她的阴蒂,一手抓捏着她的奶子,母亲很快就呼吸加重起来。
“妈。你再下贱再淫荡也好,你也是属于我的,你是我的明白吗?你不需要在意别人的眼光,你只需要在意我的,而我,无论你怎么样,我都是爱你的!”我凑到她的耳朵边上:“对不起。”
“我知道我自己很过分,但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我有些嫉妒嫉妒你对他们的态度,哪怕你是被他们强迫的也好。
妈,我们都这样了,一切都不可能回到从前那样了,你现在即使我的母亲,也是我的妻子、老婆,我现在有能力保护你们了,我不想你们再受到别人的伤害”我一边说着,一边加快手上的动作。
而母亲,也开始情不自禁地叫唤出来“啊林林啊嗯啊”“把一切都交给我吧,妈,我想要你的一切!”夜晚7点多,窗外漆黑一片,夜幕已经完全降落下来。
但我和母亲无异于白日宣淫,因为此时不过是饭后半个小时,随时都会被下楼上洗手间或者洗澡的舒雅发现。平时母亲是万不肯在这个时候和我做爱。
她甚至会为了争取把时间改成深夜而答应我一些过分的要求,但此时的母亲的性欲已经被彻底激发起来了,那感觉就像毒瘾发作。
在光头的日记里是这么写到的:在我不懈的努力下,前面报废了这么多材料,所有的成果开始在她的身上体现,她既脆弱又坚韧,这样矛盾的性格恰恰使她成为最完美的调教对象。如今。
她已经离不开性了,性高潮带来的极度快感已经像毒品一样烙印在她的脑子里、渗透进骨髓中。
我以前希望母亲能回到从前,变回那个独立自强的冷傲女人,其实啊,说到底不过和“处女情结”并无二致,我这么想只是因为“破处”的人不是我,我想自己征服母亲罢了
而那段征服的过程其实对于漫长的日子来说不过是很短暂的事情,人堕落起来,剩下提供拉扯的空间其实并不算多,要么承受不住自寻短见了,要么一沉沉到底。
母亲这几天被我搁置到一边去,性欲的需求只靠手指哪怕是高潮了也根本得不到满足,偏偏每天都要承受我诸如麻绳丁字裤的小动作逗弄。
她如今简直就像是一个火药桶,一点就爆,对于我来说这个时间点也不错。我要让母亲丑态毕露,彻底把她余下的那一点廉耻都彻底地摧毁。我已经做好被妹妹发现的心理准备了,于是就更肆无忌惮起来,尽管母亲的菊蕾因为极度的敏感度而相当于母亲的第二逼穴。
但最后一次清洗肛道的时候,我还是在帮她浣肠的液体里添加了一些药物。脖子拷上项圈,腰肢也拷上,手腕脚腕反正算是撕破脸皮了,我也毫无顾忌地把这一套“刑具”加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