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吭。顺从的背后,并不是心甘情愿,所以她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对抗。
“来一根。”“不我不不会抽”“不会抽就学嘛。”我抽出一根烟给她递过去,陈老师连忙摆手,但看到我那寒冷的眼神,值得接过去,学着我用食中两指夹着烟,微微发抖地放到嘴唇。
“我点着之后深吸一口气就好。”我打着火机,把火苗递向香烟头,很快,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就在房间里响起来了。“继续,咳多几次就学会了。你会爱上它的。”“干妈,今天有何关照啊。”
“你有两个妈了还不够你操的?还非要认我这个妈。再说了,你认了也就算了,前面还要加个干字,我想你是想干妈吧?”前面第一声,后面第四声,语调的变化让语境也完全不一样起来。
办公桌对面的琴姐敲了敲桌子,示意我坐下,我却把椅子拉到了她身边才坐下来,忍不住往她那紧身衣下鼓囊囊的胸脯看。“怎么,忍不住了?”琴姐笑眯眯地看着我,用手掌托了托胸部,像是在掂量着自己胸部的重量。
“我哪敢,你是我爸的女人,我就看看,过过眼瘾。”“你爸的老婆你都操了,我一个情妇你怕什么。你这样能看啥,要脱光了你看不。”
“不了,不了,这样就好。”我连忙摆手,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不知道为啥,就算姨父说过琴姐可以上。
但不知道为啥,我心里明明也有这样的欲望,但又很矛盾的在想要实施的时候产生退缩感,她的身上总给我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那我说正事了。公司这边,土地的征收租用也经弄得差不多了,但还是有个别顽固分子在那里闹事,你在村子里住,是谁你也应该知道。这事你爸说让你去解决。”“成。”“嗯,弄好的话,干妈让你干一晚。”
“别老这样挤兑我”来到了鱼得水,自然要去看下小舅妈。我先去对面街水果店买了一袋水果,各种各样的都捡了一些,然后才回到鱼得水。
“小舅妈。”“林林。”自从上次小舅妈被我强迫肛交后,我就没去看过她了。我进门的时候,她背对着大门坐在床边上,听到开门声才转过头来。小舅妈的面容依旧憔悴。
但可以明显看得出,比起上段时间其实已经好了很多了。一方面是伙食恢复到了李经理整治她之前的水准,另一方面是终于可以不用在宾馆的楼顶晒晒太阳,而是可以去到没有围墙的大自然里。
我让李经理带一个手下载着她去人烟稀少的河边,让她自己在那里玩了一个上午,让她感受到野外阳光和大自然是多么的美妙,她终究会为了这些原本就属于她的东西再次付出更多的代价。
看到我那一袋新鲜的水果,这种她家中常备的蔬果,小舅妈却不由地喉管涌动,干咽起唾沫来,她站了起来,随着我走到她身边,她的头颅低垂下去,双手无处安放地在搓着大腿,表现出了比之前更加强烈的局促不安。
“小舅妈,你的屁眼儿还疼吗?”“不不疼了”我佯装关心,故意把话说得直白粗俗,小舅妈果然羞红着脸,被自己的外甥当面这样直白地提及自己的排泄器官,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恼怒。
“那就好,小舅妈,你把底裤脱了,转过身去把屁股掰开我看看”“林林,你”这些天的修养和放风,让小舅妈的心情也恢复了许多,情不自禁得就像以前那般,竖起眉头就压发飙。但旋即又想起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不由地脸色又黯淡了下去,本想发作的话语也硬是吞了回去。
泪水再她眼眶下滑落,就两三滴,其余的像荷叶上的水珠一样凝在下睫毛上,虽然闪烁着泪花,但小舅妈迟疑了一下,还是顺从地把底裤脱到了膝盖处。
然后转过身去弯下腰来,双手各抓住自己一边臀瓣,左右拉开,把自己那褐色的菊蕾展示给我这个外甥看。褐色的皱褶上传来药膏的香味,已经看不到伤口了,应该已经痊愈,我伸出手指。
在肛蕾的皱褶上抚摸着,打着圈圈。小舅妈嘴里发出一声“嗯”的低哼。既因为羞耻,也因为某种快感所谓的伤药,可不仅仅是伤药。“小舅妈,你屁股真漂亮,好雪白啊你站稳了啊。”
“啊?啊!啊”小舅妈愣了下,我的手指就捅入了小舅妈的菊蕾,这突入起来的插入,让小舅妈的屁眼立刻收缩起来,紧紧地挤压了我的手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