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包装纸,扭开装着浣肠液的塑料罐盖子
小舅妈的臀部虽然没有母亲那般肥硕,但和她的胸部一样胜在弹性,形状也好看,浑圆饱满,长期生活在地下室里。
那肌肤像雪团一样白嫩,那两片臀瓣被她自己用手掰开后,已经痊愈的褐色菊蕾嵌在臀沟中央,因为连续的浣肠排便,显得有些轻微的红肿,但这么一来,衬托着水珠却格外显得晶莹通透。
在这之前,小舅妈大概怎么也不会想得到,这个用来排泄大便的肮脏之处,有朝一日会作为一种性器用来取悦男人。
她贴着床单的脸蛋因为极度的羞耻而满面通红。我最享受的就是这一刻,我能明显地看到她的身子颤栗着,第一次粗暴的进入大概在她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所以她才会一而再地哀求着。
我并不急着进入,我要让她恐惧,我要让她发自内心地恐惧肛交这种行为,因为这样一来,相对于作为敏感带而享受着肛交的母亲,恐惧肛交的小舅妈会给我带来新鲜的快感。
所以我的鸡巴在她的逼穴上面磨蹭着,时不时捅进去,然后又抽出来顶在她的菊蕾上,但进入一点点我又会抽离当我耐不住那猫抓老鼠般的戏弄,龟头一点一点地挤开她的肛蕾时,小舅妈痛得松开了掰臀的手,撑着床,嘴里发出一阵阵痛叫:“啊疼不要林林,舅妈求”
我把肉棒轻轻拔出,但龟头还在撑着肛蕾就在小舅妈以为我要放弃的时候,我腰肢一发力,火热的龟头硬梆梆挤入小舅妈的嫩肛里,肛门周围细密的菊纹顿时散开,被拉平、绷紧。然后又因为肉棒的推进被卷进里面。
“呃啊疼,疼”小舅妈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喝,然后悲鸣才跟着从嗓子眼里挤出来“林林,小舅妈求求你了,不要那里要要裂开了”小舅妈用手撑起了身子,拼命地喘着气缓解肛门传来的痛楚,相比第一次疼得失去了知觉。
这一次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屁眼再一次开裂了,我完全不理会小舅妈那凄惨的痛哼和哀求,像打桩机一样狠狠地操着她的菊肛,她的阴道浅短,能让我轻易捅到子宫,但这肛道却是又深又长,能让我尽情地肆虐。
十来分钟不到,我畅快地发射了,将按耐不住的精液射进小舅妈肠道深处。因为痛楚,小舅妈浑身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尤其是白净的臀部,当我把鸡巴拔出来,松开握着她腰肢的手,小舅妈整个人立刻瘫倒在床上。
混着血丝的白浊精液,再一次从小舅妈那红肿的肛蕾里流淌出来,第二天我没有回学校,因为这天是陈瑶完成戒毒疗程的日子,我让大东开车来接我,然后去接她“出院”说起来。
从她被强制戒毒开始到现在,这段日子里,陈瑶让我感觉到越来越陌生了。常说眼睛是心灵之窗,人的内心活动大多可以在在那一双眼睛里看出来,人的眼睛看东西一般情况下都是有焦点的,只有在特定的情况下,因为极度的心理打击而会陷入某种失神的状态中而失去焦点,但大部分的时候,陈瑶的眼睛常常是没有焦点的。如果要我形容的话,感觉那个在收拾东西的陈瑶。
只是一个扯线木偶,而陈瑶的灵魂正浮于身体之上,在操纵着身躯行动。我甚至有时候感觉到那个灵魂在凝视着我,但我没有不寒而栗的感觉。
我也今非昔比了,有道是恶鬼怕恶人,我做的一些事算得上是丧尽天良了,如今手上控制着几个女人,我的心已经比当初坚硬了许多。护士长在我过来的时候就离开了,那三万块换成老人头也没多重。
但在那个年代算是一笔个不少的数目了。姨父说过“做我们这种生意的来钱快,所以花钱也不能省,尤其是对人。”
王伟超因为参与过轮奸陈瑶,是不适合在陈瑶面前出现的,我甚至也不能让她知道王伟超在我那里打工,所以必须让她远离这个熟悉的环境,不过纸毕竟是包不住火的,我还是需要想办法把这一切糊弄过去。
弄死王伟超的念头,再一次在我脑里一闪而过,很快又被我遗弃掉。来之前我叮嘱过大东了。
他没有像平时那般自来熟,扮演着一个沉默司机的形象。车子徐徐开出,村里通往黄龙镇的路已经开始修缮了,主要路段是政府主导,村里的村道由姨父捐建,包括在家乡投资药材种植,这些年他都在不断地累积声望,早些年占用公家地和一些强买强卖的事情渐渐也没人提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