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这尿汤好喝吗?”看着我那咄咄逼人的眼神,母亲最后不情不愿地回了一句:“好喝。”从厨房出来。
我直接就回房间去了,打开电脑看了一会舒雅洗澡,很快就兴致缺缺地关掉了。以前母亲的一条内裤就能让我撸得飞起,现在那条内裤放在盒子里都不知道发霉了没有。所谓物以稀为贵,现在我随时都能获得一条母亲穿了一天、两天甚至一周的内裤。
即使如此,我也不需要用内裤撸管子了,我喜欢的话,随时就可以把母亲身上三个洞插个遍,然后将精力灌进她的胃部、子宫和直肠所以连带着,一般的操逼行为也没以前那么尽兴了。
光头其实就是个最好的例子,以前他下面大把姑娘,他喜欢怎么操就怎么操,一天操几个都没问题,但实际上李经理和我说,他基本没怎么碰手下的姑娘,李经理也说了一句“大概是腻了吧。”
我想也是的,所以光头开始追求怎么把一个正常的良家妇女调教成各种各样的性畜,在她们的身上实施各种调教以获得快感。人就是这么一种难以满足的动物。姨父也是这样的问题。
哦,对了,我最近在通话中已经开始喊他爸了,虽然喊得有些不自在,但我知道这也是迟早的事。
另外一个父亲已经远离了我们的生活,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在监狱里被弄死了姨父获得女人的机会肯定比光头要多,事实上也是如此。
后来我才在琴姐的口中得知我为什么这么受宠,姨父发家后一度十分膨胀,结果纵欲过度,倒也没有因此变成了性无能,只是再也没法让女人怀上了。
“过来。”关了显示器,我朝坐在床上看书的陈熙凤老师招了招手,陈老师立刻放下手中的书走到了我身边。“想不想家?”我问道。陈老师沉默了几秒,点了点头,声音很轻地应了一句“想。”
“想不想回家?”我又问道。陈老师呆滞了一下,还是如同刚刚那般点了点头,同样一句“想。”
“你妹妹叫陈熙蕾对吧,知道你妹妹最近谈恋爱了吗?”陈老师摇了摇头,还是中规中矩地回答道“不知道”我对于她顺从的态度感到非常满意,我上下打量起她的身体,陈老师只穿着胸罩底裤的雪白身躯上,分布着十来处青紫的淤痕,这些都是我最近对她进行调教留下来的痕迹。
只要我在家,我几乎每天都轻度地虐待她,理由从她服侍得不够卖力到莫须有,各种各样。“今天你好像没挨打对吧?”“是。”陈老师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我抬起手。
她的身体又是一颤,但我只是转身在桌子上拿过手机,一会就翻出了一张照片,将手机递给了她。手机里。
在一个饮品店的门口,一名身穿黄色连衣裙脸孔酷似陈老师的十五六岁少女,双手被一个高她一个头的男子握着,两人笑容灿烂地在聊着什么。陈老师看了一眼。
立刻就把手机递回给我,然后咬咬下唇,说道:“你不是答应过我,只要我听话,你不再不再跟着我家里人吗?”我没回答她。
而是转身打开显示器,然后操作鼠标,在一个文件夹里打开了一段影片,影片中,刚刚照片中的少女,也就是陈熙凤老师的妹妹陈熙蕾,正在陈老师应该很熟悉的。
她上海家中的浴室里,正一件一件地把衣服脱下,很快,少女就赤裸着稚嫩的身体打开了花洒开始洗澡。“你知道吗?你浪费了我两个手下,他们的工资,他们在上海的衣食住行开销,这一套昂贵的监控设备”
我让视频继续播放着,转身对已经浑身止不住发抖,脸色苍白的陈老师说道:“你知道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钱吗?”“不不知道。”陈老师突然跪了下来。
她眼泪拼命地往下掉,却没哭出声了:“我求你了,你放过他们,你对我做什么事情都可以,求你不要伤害他们。”“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伤害他们了?”我翘起了二郎腿“其实你不用求我,他们怎么样取决于你这个做女儿的做姐姐的表现。”
我点上了一根烟,然后递了一根给陈老师,陈老师立刻接过来,这个以往极度厌恶香烟气味的女人,已经学会了怎么抽烟了,甚至患上了烟瘾。
“我也不是要威胁你,我今天这么问你,是因为学校快放假了,我打算假期让你回家一趟,见见家人。”我打开抽屉,从里面码着的人民币里,数了50张老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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