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弱肉强食的世界里,退一步万丈深渊,但有时候有些事根本不到你回避,要么一辈子抬不起头,要么因为冲动葬送一辈子,所以无论选什么,最后都没有好下场,这就是,命。不甘心?
人有时候根本不明白,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公平,芸芸众生,大部分人只是尘埃,活着死了对这个世界活着说对这个社会毫无影响。人在家中做祸从天上来,陈雨莲做错了什么吗?越是这么想着,我的心朝着深渊又坠落了一大截。
然而,那黑漆漆的下方,依旧深不见底。光头家的地下室被我改造了一番,其实说改造有些夸张了,只是增加了一些器具和换了一盏比较昏暗的灯光。
一张特质的铁椅子上,被剥了个精光的陈雨莲被以一个双腿左右岔开成极致,双手拷于脑后椅背的姿势被皮拷拷在铁椅上,后背和椅背间被塞了垫子,迫使她的胸部向前挺起。
这张铁椅能向后调整角度,我能随时把拷在上面的女人调整到合适插入的角度方便奸淫,当初母亲就是拷在这种铁椅上,被光头强暴的,或者正确来说,是被光头和姨父轮暴,在光头的许多调教影片中,这张椅子都发挥着重要的作用。
但母亲坐的那张还留在姨父家的地牢里,我偶尔对姨妈和陆思敏施加淫虐时也会用上,现在陈雨莲坐的这张是复制品。
有钱人做恶更没底线,因为有钱很多奇淫技巧的玩意都能购置或者制造,简单来说,更具备作恶的条件,在陈雨莲药效期间,我让大东和马脸轮着把她上了一轮。
和我的其他女人不一样,我暂时没兴趣把母亲和姨妈她们分享出去,或许有一天我玩腻了,想看她们被别人操的样子我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陈雨莲在我心目中的定义是可以尽情淫虐的玩具,多人轮暴的戏码是迟早要上演的,所以干脆现在就拿她当奖励让小弟们爽上一把先。
而她是被我操醒的,大概也可能是药效差不多了。我给她嘴巴上了口环,然后把椅子调整向前倾斜,让她的脑袋刚好处于我鸡巴的高度,我抓着她的脑袋,轻易地将鸡巴捅进了她的嘴巴里,结果在我进行深喉尝试的时候。
她醒了过来,强烈的咳嗽后又呕了一滩东西。见到她醒过来,我又不急着操她了,给她摘了口环,拿水喉来清晰地面的污秽。陈雨莲原本散乱的头发被我用发带绑了起来束在后脑,这样是为了方便我欣赏她那狼狈的脸。
此时那张原本秀气高贵的脸蛋上,粘连着我用鸡巴擦拭在上面属于她自己的口水,那对眼眸子灵气黯淡,因为被我强暴时的哭泣,此时眼袋有些红肿起来,那憔悴的模样居然有些惹人怜爱起来。
最凄惨还是那被轮番暴操的逼穴,她的阴唇并不肥厚,但此时因为轮番插入,已经红肿起来,一时间。
那粉褐相间的逼穴绽开着一道合不拢的小缝,一小股白浊的精液正从里面流出,拖着一条细线滴在地板上,等她呕吐完,回过神来,身子下意识想动,双手扯着锁链铮铮作响时。
她才发现自己手脚都被拷住了,根本不能动弹半分,才又带着茫然与惊恐四处看了一下,然后看着我,颤抖着声音说道:“这这是哪里?”妈的,怎么跟书本里写的一样,居然问出这样的问题我心中失笑,但还是回答了她:“你的新家。”
“林林,你你疯了,你快放了我你这是犯罪”陈雨莲的精神逐渐清醒了过来,她又开始剧烈地挣扎。
但实际上她的身体只是不断地抖动,小腿上两道皮带把她的脚固定得死死的,双手拷在背后,稍微动作太大就会扯着手臂的手筋,非常疼痛,她虽然情绪激动,但没几下就停止了挣扎。陈雨莲说着。
突然沉默了,然后她带着惊恐的表情在脖子可以扭动的范围内,四处扫描着,墙壁上那些狰狞的器具让她的身躯开始颤抖起来,这一次她没有说出那些智障的话来。
而是很直白地:“严林,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强暴了你,又把你绑架到这个地牢里,你说我到底想干啥?”我反问了一句。
然后拉了把椅子在她面前坐下,若无其事地主动交代了自己的罪行,然后伸手去玩她的奶子。陈雨莲象征性地抖了一下身子,发现无法反抗后,只能任由我猥亵她,她再次惊恐的看着四周,张了好几次嘴巴。
但什么都说不出来,其实这是稍微一分析就清楚的事情,我这明显是有组织有预谋的犯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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