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陈熙凤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她当然不会那么简单的就因此对我感激涕零,实际上她内心肯定是对我痛恨无比的,只是无力反抗,而我也只是要她更加顺从罢了,也没指望她因此就臣服。
“你你杀过人吗?”“啊?什么叫杀过人?哈哈哈”我每周都必须到鱼得水那里向琴姐报到一次,按照琴姐的说法,因为父亲不在,又因为母亲已经失去了对我的威严,所以她这个干妈理所当然地成为了我的“监护人”了。
然后她又说,我作为一个高中生,在尚未成年的情况下掌握了过大的权力和金钱,出于某种忧虑,所以上面所说的汇报近况是非常“有必要的”
这种解释看起来是为了照顾我的感受,让我这个除了不用交保证金外,和保释在外的嫌疑犯没什么差别的干儿子不至于过分抵触。
实际上按照我对她的有限理解来说,我不认为这个女人有照顾别人感受的可能和必要性,感情也是我那个便宜老爸的叮嘱,其实对此我并不是很在意。
因为小舅妈的原因,我一周最少去两次鱼得水,多的时候四五次,所以这只不过是顺带的。至于汇报情况我也没有多大感觉,因为以前自己就长期在监控系统下生活,对这些已经不太敏感了。
而且,我相信即使我不说,也有人会将我的一举一动汇报给她,或许是大东、马脸,或许是李俏娥,或许还有哪些我身边的人。我比较在意的是:我不太想面对这个所谓的“干妈”
一开始这个女人给我的感觉就很不舒服,对我十分轻蔑,简直就把“陆永平怎么会有这样的儿子”写在了脸上,但奇怪的是,一层虚假的毫无基础的身份,在她成为了我的“干妈”后。
她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变,几乎把我当成了她的真儿子一样,开始对我充满关爱,虽然我感觉到,这种所谓的“关爱,更像是出于对我父亲的某种狂热的崇拜而产生的衍生产品,但不管怎么说,这对我来说是有好处的,至少和她的关系的确发生了改善。
但是即使如此,我还是不太愿意去亲近她,因为和她独处时,我总是发自内心、没有因由的有种不自在的感觉,这种不自在不是出于双份的身份或者社交的障碍。
而是我通俗点讲:就是心里感到发毛。我问姨父,但他语焉不详,他让我老老实实地听她的话,她的安排,但姨父又说。
就当她是我的老师就可以了,也不用过分亲近。前面那些话很好理解,既然姨父安排了她来这里打理这个后方后勤基地,那么表明姨父是充分信任这个人的忠心和能力的,后面那一句就比较奇怪了。
我和李经理在闲聊的时候,发现李经理居然不认识琴姐,我追问一下,她开始不愿意谈,后来还是说了句“公司很复杂的,很多部门之间只靠某些人传话,没有来往的。”
我还深刻地记得有一句“但陆书记说啥就是啥,我们下面的人乖乖听话就没有事了,这个琴姐不简单。
她肯定有人命在手,所以你没事也别去招惹她。”所以这次见着,我看着穿着白衬衣黑色一步裙,一副干练女企业家模样的琴姐,究竟还是忍不住内心的好奇,将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
谁知道我这话一出口,琴姐楞了一下后,居然好像我说了什么极度好笑的笑话一般,只把她笑得浑身发颤起来,我也是第一次看这样的琴姐。
但倍感尴尬的我还是是我自己的表达问题,又解释了一句:“就是字面的意思,那些被你们坑害的,间接害死的不算啊。”“啊哈哈哈”我话说完。
她笑得更厉害了,简直是气也喘不上来了,她这样子简直让我难堪得面红耳赤。好半晌,等她缓过气来,她居然还给我抛了个媚眼,脸皮还在抽动地说道:“哎呦,林林,你爸没和你说过我的事吗?不至于吧?”
“没多少,就是让我听话,不要惹你生气。”“那你怎么知道我杀过人?”“我猜的。”我没有把李经理给供出来“你上次不是在我面前脱衣服了,我看到你的身体,嗯,很多伤疤。”
她的身体还在轻微地抽动,听到了我的话,她把衬衣的纽扣解了一颗,露出衣服下面的深沟:“还想看不?”我摇了摇头。
但她又解了一颗纽扣,将深沟边上的山坡也露出了出来,那是一大片被胸罩挤压隆起的乳肉,她身材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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