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力的透支也影响一个人的意志力,母亲此刻已经完全不在乎什么屈辱不屈辱的,她看起来只想好好地躺着。
“真是没用”我嘀咕了一句,回头看向给母亲按着脚丫子的陈熙凤,说道:“陈老师,我们尊敬的张老师说她不行了,你得协助协助她,这样吧,给她的肛道里上点药,我想她很快就会有力气的了。”
“不要林林不要妈还可以”那边的母亲一听到上药,脸色立刻就变了,身体挣扎着就要起来,然而我的脚丫子从她的乳沟踩了下去,那被踩着的身体以她现在的状况压根儿一厘米也抬不起来。
“妈,瞧你慌得,放心,这次给你上点绿药膏,不上白的。”光头留下来的药物对我来说就是孩子的新玩具,这段时间我已经完全被那些药物俘虏了,不厌其烦地反复在那些女人身上使用,就连一直很傲气的张凤棠,面对那堆瓶瓶罐罐都不由得低眉顺眼起来。
不过她和陆思敏现在是孕妇,我也不太敢用那些太强烈的药物,所以大多用在了陈老师和母亲的身上。绿药膏是增加情趣用的,白药膏是奔着折磨人去的,所以母亲一听是绿药膏,顿时安分了许多,其实,绿药膏也挺折磨人的。
但和药效猛烈霸道的白药膏一比,反而让她觉得可以接受。母亲衣柜那装着情趣用品的抽屉早就被拉了出来。
里面的器具也琳琅满目地洒了一地,住在我家那么久,作为光顾那些器具、药物的常客,陈熙凤老师对那些器具的使用和功效都已经很清楚了。
她在地上捡起一个小牙膏管子,扭开盖子后直接塞进了母亲的肛道里,把一整管的药膏全部挤了进去,再将手指捅入了母亲的肛道内均匀地涂抹起来,母亲发出一声哀鸣。
她内心很清楚,无论是白药膏还是绿药膏,都能让她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变成一条狗。我知道。
那些药膏对她造成的恐惧,已经被深深地烙印在她的心里,脑上,不过,在那一声哀鸣中,我还注意到母亲的嘴角轻微扬起,勾勒出一丝满足的弧线。
我也知道母亲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神情,根据光头的实验日记里记载的内容,那是因为母亲终于可以把一切归咎于药物,开始彻底地放开自己。
应用于直肠的药物药效发作得比其它任何一个部位都来得快,不到一分钟的功夫,母亲的身体就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很快,她就爬起来跪趴在铺在地上让她做“口交仰卧起坐”的被子上,高高地撅起屁股,一手支撑着,一手探到臀缝间,将手指插入自己的菊蕾里面勾挖了起来。
“痒”是对付女人诸多武器之一“痛”可一刀断头,也可千刀凌迟,但痒永远是小挫锯子,不让你死只让你疯。很快,母亲就抬起头来。
那再次因为难受而闪烁着泪花的双眸看着我:“痒儿子,快操妈妈,操妈妈的屁眼儿,妈妈的屁眼儿好痒,妈妈想要儿子的大鸡巴想要大鸡巴屌妈妈的屁眼儿”
那些淫秽的话语不断地从那种红润的嘴唇吐出,谁曾想到一个平日在外人面前冰冷严肃的教师会说出这般话语来呢?
以前她说这样的话总是难以启齿,大概是发现越抵抗受到的痛苦就越多,现在不如直接把自己放开,争取早点解脱。
不过时至今日,母亲还是不明白男人要的是什么,母亲说的这些话对我来说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她就是想应付了事,她既不认同她说的话也不可能会投入情感,甚至练演戏也算不上,想背书一般地说出来。
在我这里听得简直味同嚼蜡。这让我有点生气。我要的是母亲屈服,是屈服,不是顺从,也不是搞形式主义。“想要大鸡巴?可以啊。”其实我并不太喜欢这个词语,那会我的鸡巴的确比一般成年人发育到要好。
但每每听到这个词语,我就会想起光头那驴鸡巴一样的大家伙,我引以为傲的小弟弟就不由地自惭形秽起来,我又不由自主地想起,母亲是怎么被那根大家伙征服的,以致每次我插得母亲呱呱叫的时候,都不禁怀疑她是不是虚与委蛇。
“这张纸签一下名,按个手指模,我就赏你那骚眼儿大鸡巴。”我扬扬手,陈老师就在旁边桌子的抽屉里抽出我提前放进去的纸张,连带着笔和印油,放在了母亲的面前,那是一纸婚约。母亲一声不吭,她的身子还在因为肛道的瘙痒不安分地扭动着,手也没有停止抠挖,但她的表情凝固了。